么不经事!”
“你明白就好!婆母让你跟我出来,要是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岔子,婆母非得跟我拼命不可!你也别嘴硬了,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吗?快说,你床下藏了什么?我都看见了!”张氏也不和她绕圈子了,直接挑明话题。
“没有啊,我没藏什么啊!”景妲小声辩解,可止不住心虚,张氏作势要去床下搜她便慌了神,“嫂子,别,别,我,我说还不行吗!”
景妲自去床下取了笛子出来,低着头交到张氏手中。
张氏将那笛子仔细看了一下,做工倒是挺精细,就是上面没有什么标识,看不出什么特别。
“这是那个男人给你的?”张氏问道。
景妲将头埋得更低。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好骗,他要真是想送你定情信物也该是玉佩之类珍贵的物件,这笛子往多了说也就值几两银子,算什么信物?”张氏很是不忿,看来小姑子确实被个穷酸书生给骗了。
“他,他说身上没带什么东西,他,他不会骗我的。”景妲小声帮李晳辩解着。
“你懂什么?男人有几个说真话的?他要真是诚心对你,有没有送你回来?”张氏苦口婆心地劝小丫头看清男人的真面目。
“没有……”景妲心里其实也发虚,“他可能是身上不舒服吧……”
张氏冷笑一声:“这种拙劣的借口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孩子,不舒服不在屋里歇着出来闲逛,还有心思招惹女孩子?得了,你也别替他说好话了,这人骗得了你可骗不了嫂子,妲妲听话,咱们把这破笛子扔了去。”说了她就站起身,要拿着笛子出门。
景妲哪里肯,她紧紧拉着嫂子不让她走,口中求道:“嫂子别急,有话好好说啊,这事真不是他的错,你可别冤枉了他!”
张氏看到景妲小脸都急白了,又被逗笑了:“这么大点女孩子就知道替男人说话了?怎么了?这么快就是他的人了?”她又上上下下看了景妲几眼:“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刚破身的女孩子应该没你这么灵便吧?”
“讨厌,嫂子,你瞎说什么啊!”景妲夺过她手中的笛子抱在怀里,“嫂子怀,不理你了!”
张氏好言劝道:“好妲妲,你要真喜欢那书生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玩玩就算了,可别太当真,你爹娘是不可能让你嫁给个穷书生的。”
“他才不是什么穷书生呢!”景妲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忙闭上嘴不再言语。
张氏来了兴趣:“那你快告诉我他是什么人?要真是门当户对的也是美事一桩啊!”
景妲开始还不好意思说,被她闹得没法子才吱吱唔唔地说出了那人的名字:“他叫李晳。”
张氏对李晳这名字不是太熟悉,往姓李的高门中想了想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难道是冠信公世子?”
景妲含羞带怯地微微颔了下首,抱紧怀中的笛子,脸上甜蜜地微笑着。
李晳这一世因为太过低调所以名声不显,张氏也是只听说过没见过,不过就凭人家这出身,景妲能攀上也是天降洪福了!
她顿时来了兴趣,这事要是能成了,自己还不是大功臣?那婆母非得高兴死,自己在景府的地位也能提高了。
“快说说,你是怎么碰上李公子的?他又是怎么看上你的?哎呀呀,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做了这么了不起的事儿!看看,李公子还送了你笛子呢!准是特别喜欢咱们妲妲!”她这时也不提方才说男人送只不值钱的笛子就是骗人的话了。
景妲让她这么一捧也是心花怒放,那事说起来还真是羞人呢!不过她一腔少女情怀,又是和心爱男人之间发生的事,也是想与人分享,便半推半就地将李晳在溪边吹笛,自己上去搭话的事讲了,又抱怨道,“我只是觉得他生得好看想和他多待一会儿才给他下mí_yào的,可嫂子你那是什么药啊!他一吸进去就非得做那事不可,不给他他就要死了似的。我这才没办法让他近了身子,嫂子,你可害死我了!”
张氏很是纳闷,自己明明没有给景妲春药啊,难道是拿错了?不过这事现在不是重点,最要紧的是小姑和冠信公世子有了肌肤之亲,得趁热打铁把这事给做实了!
“妲妲,他真的破了你的身子?”张氏着急询问。
景妲犹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这事如何解释,要说他一进去就射了那也太不好听了,传出去对他影响太不好。况且他也认了这事,承诺了要负责任,就权当真的发生了吧。
她便没有否认,只低下头,小手抓着衣服扭捏着不肯说,一副害羞的小模样。
张氏便信了:“要这么着,这事可不能轻了,临出来的时候婆母特地叮嘱我看好你,别随随便便叫什么男人把身子要了,这才一天就出事了!”她见景妲半点后悔都没有,知道小妮子这是一见钟情,在男女之事上也没吃什么苦头。这样看来那人不但外表出众,还是个体贴耐心手段高超的好儿郎,中了春药还能把小女孩伺候舒服了再要她的身子。
“妲妲,虽然咱们给他下药是咱们的不对,可你被他玩了身子也是事实,小女孩的第一次他也不是说要就要的。你放心,等你哥哥回来,我就和他说,让他带咱们去找李公子说清楚。”
景妲却被她的话吓到了,李晳让自己不要告诉别人,要是兄嫂去找他闹他还不得讨厌自己?
“嫂子,你别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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