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会洗衣服的,也就是装装样子,支着耳朵听那笛声,又是焦急又是紧张,心烦意乱地想也不知那药是否灵验,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那原本清远悠长的笛声变得急促,又忽地戛然而止。景妲回头去只见李晳靠坐在树干上不停喘息,一张白玉俊颜染上红晕。她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搀扶:“大哥哥,你怎么了?”
李晳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气四处乱撞,就在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之际,那簇火苗钻入了他的脐下三寸,鼓动了那处原本风平浪静的尘柄。他这辈子还是童男子,可上辈子有经验啊,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竟是有人要夺他的清白之身!
那人是谁还用问吗?李晳只恨自己一时大意,这世界哪会有什么单纯女童,只会有yín_luàn的dàng_fù!瞧她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手臂呼喊着:“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那样绵软的小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更为自己心中的欲火添了一把干柴。
0055
男主表示:我其实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可被被逼无奈只好牺牲节操,请大家看到我高尚的内心!
景妲只见李晳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原本清澈明亮的凤眸中暗现血红之色,着实吓了一跳,自己只是想让他睡过去好亲近一下,可现在看起来他不但没有睡意,反而比刚才更精神了,而且似乎精神得过了头些。天哪,难道嫂子给自己的药有问题?不应该啊,嫂子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啊!
她着急的样子落在李晳眼里只觉得惺惺作态,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丧失理智要了她的身子吗?既然已经得了手应该赶快动作啊,怎么还装出一副不明所里的样子?是了,真是太过狡猾了,定是想着迫得自己坚持不住对她用强,她也好在事后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可叹这样奸诈的女子自己居然以为她单纯,真是大江大河都经过了却在阴沟里翻船。
李晳十分想推开她,但手刚一伸出来就不由自主地想去脱掉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子,他颤抖着收回了手。又觉得身子软成了一滩,站也站不起来,似乎前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那里,只有那孽根坚硬无比。
李晳不想和这个贱人多说什么,低喝了一句:“你快滚开!”
景妲被他这样一骂险些哭了出来,她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眼见着李晳情况不好,还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毒,她哪里能离开?只能带着哭腔问道:“大哥哥,你哪里难受?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李晳身上没有力气,也推不动她,只觉得如果再不纾解怕要爆体而亡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过了这关再和这个小淫妇算账!
他颤抖着手摸上自己已经被阳物高高顶起的袍子,隔着布料上下摩擦起自己的下体来。虽说当着人面自渎实在难堪,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景妲方才只注意他的脸了,这才觉察出他下体的不对来,立刻羞红了脸,暗道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做起这事来?难道是那药不对?哎呀!嫂子怎么给了自己一包春药?还说能帮自己解危呢,这要是用在旁的什么人身上,不但解不了危,还会添大麻烦呢!
她暗暗埋怨嫂子,又觉得看人家自渎实在无礼,便站起来背过身去,不去看李晳。
李晳心下有些奇怪,都这时候了她还不扑上来?自己正在无力抵抗的时候,她还担心什么?不过他也没空细想,还是先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要紧。
隔靴搔痒实在难耐,见景妲没有看着自己,他也就将袍子撩起,亵裤褪下,放出那根滚烫粗长的大yáng_jù来。
要说李晳的脸长得可谓精致白净,极为斯文俊秀,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下身的尺寸竟如莽夫一般惊人,上一世他的那些女人头一次见到都是又惊又怕,恩爱几次后便再也离不开了。其实抛开他的地位权势文采fēng_liú不说,单论他的外表和性能力,就可以使无数女子竞相倾倒了。
那还是在没有药物作用的自然状态下,此刻有了强力春药的助兴,又是一具从未与女子交欢过的年轻力壮男人身子,那规模简直无法想象,就连李晳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此刻别说景妲是个幼小女童了,就是身经百战的成熟妇人也非得吃番苦头不成。
李晳看着景妲的小小背影,暗道真是个得了失心疯的蠢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胃口就敢给男人下药。若是自己真的用了她的身子,非得给她做出病来不可!
他的大手握住那勃发的昂扬,上下飞快律动,感觉稍稍有了些缓解。
景妲只听到身后之人发出一声声难耐的粗喘呻吟,她羞得深深低头,用小手捂住耳朵。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性狂,自己用手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和自己心目中上一世那个云淡风轻的翩翩公子也相差太远了。哦,是了,这里的人都性情大变,他也应是如此罢。
要是寻常春药倒也罢了,自行出了精也就缓解了,可这富孝伯世子都视若珍宝的好东西哪有那么简单?若给女子用了就非得让男子shè_jīng在体内才可以,若是男子用了则非得与女子交欢,让女子高潮时喷出的yín_shuǐ浇在yáng_jù之上才能出得了精,解得了药劲儿。
李晳虽然不觉得那么难受了,可却一直出不了精治不了根本,他两只手交换着来把手臂都累得发酸了还是不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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