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用不着这个吧?”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要换了旁人,这样辜负先生的苦心,早被他请出去了,可为了景妲的身子考虑,先生还是苦口婆心给她解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不知道男人的性冲动有多么强烈,别以为旁人都可以像我一样忍着自己的yù_wàng,以你的感受为先。他们只会不管不顾地玩弄你的身子,甚至不顾你年纪幼小硬要入你的穴,恐怕连你的菊穴也不放过。那时候你该怎么办?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吗?好吧,如果你对自己的身子都不在意,我也就不多事了。”先生佯怒道,他暗想自己也是够了,这样婆婆妈妈地为个小女孩操心,要是被旁人知道自己这老脸都没处搁了!
不过他这番话还是起了作用,景妲被自己未来可能的遭遇吓得都快哭了,也不敢再有意见,乖乖地让先生在自己身上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
先生边帮她的奶尖、yīn_hù和菊穴吸收玉屑,边劝慰她:“这些冰玉还可以增强你身子的耐用性,你这样嫩的肉皮,在被男人亵玩后很容易留下印记,就算消掉也不能回到初始时的细嫩无瑕,而这玉质可以帮你减少色素沉积,让你的rǔ_tóu私处永远比其他妇人的颜色浅上许多。你可不知男人们有多喜欢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rǔ_tóu,小屄和小pì_yǎn,但这些地方一旦用得多了就会变成深色,不再美丽,不过你以后永远不用担心这个了。”
先生对自己的手段极为得意,哪里有女人配用得上他从苦寒极地采来的万年冰玉?要不是不忍见景妲此次去川岳书院受苦,他也没想着下这样大的力气帮她。如此看来,这丫头还是因祸得福了。
景妲羞得将小脸埋在先生怀里,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上辈子也听嬷嬷说过有宫中秘药可以减轻那些羞处的颜色,不过可没胆子去多问。好在她也因为不太喜欢和夫君欢好而房事频率不高,再加上底子好,羞处天生颜色就浅,因此即使到了三十几岁那些地方还是嫩粉如少女。
先生做完手上的活儿后,又忍不住逗弄了一会儿景妲的身子。可惜此时玉质还未被完全融合,为了不影响效果,先生也不敢太过肆意,只能将自己粗大的下体在景妲的小腹上摩挲取乐,放过了她的yīn_hù。
在先生终于心满意足放她离开时,门外守候了许久的蓓儿搀扶着自家软得走不动道儿的小姐慢慢往回走,她好奇地问小姐是不是被先生破了身子,却被景妲娇羞的否认,还是不肯相信:“那您和先生在屋里那么久干什么了?可别骗我说聊天忘了时间!”
景妲哪能把那些事和她讲?只是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羞红,如锯了口的葫芦般一言不发。
后面的几天,先生卯足了劲帮景妲突击,可惜景妲的理解能力有限,只听了个半懂,这样飞一般的进度除了神童堂姐谁跟得上啊!
终于到了离家的那日,景妲被商夫人的叮咛嘱咐灌了一耳朵,才跟着张氏上了马车,同行的除了蓓儿还有张氏的贴身丫鬟蓁儿。
赶车的是府里的老人儿,姓龚,他这姓最是占人便宜,一听见小女孩们娇滴滴地喊他“老龚”,老头子就眦着几颗稀疏的黄牙,乐得合不拢嘴。
蓓儿心下不是很乐意,她还盼着路上有个年轻小伙儿陪着耍耍呢。可惜商夫人说每回景伟去书院都是老龚送他,对路况最为熟悉,驾车技术又高,还是他送最放心。
那老龚果然是个好把式,把车驾得稳稳当当的,四个女孩在车里边看风景,边闲聊,倒也十分惬意。
上辈子景妲就和她这位秀外慧中的嫂子关系不错,此番重生仍觉得颇为亲切。张氏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净捡着景妲喜欢的和她说。她见景妲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热衷便也不去逼她,一切等到了书院再说,何苦让个小孩子提心吊胆一路呢?此刻就着窗外的美景给她讲讲自己以前出外游玩时的经历,就见小姑娘瞪大了双眼,一脸向往的听着入神。
上辈子景妲可没有太多出游的机会,做姑娘时也就是随母亲去附近的寺庙上上香,去闺阁姐妹家中做做客,后来嫁了人也随着夫君去过几个地方,可惜在外面都要带着帏帽,根本看不清风景。哪有这么自由自在的时候?这里没有男女大妨,女子们不怕抛头露面,自然可以畅快游玩了,景妲甚至一时间觉得这地方似乎也还不错,好吧,如果没有那些个太过羞人的事的话。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老龚把车停稳,掀开帐帘,探进身来,有点歉意地说:“为了不让三少奶奶和二小姐受颠,我路上的速度慢了些,结果这都天黑了还没赶到下个镇子,走夜路不安全,恐怕要委屈少奶奶和小姐在这马车上屈就一夜了。”
景妲哪有过在这郊野中过夜的经历?可还没轮到她说什么,张氏便道:“知道了。”面上竟没露出什么不满。景妲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嫂子,却只见蓓儿和蓁儿手脚麻利地打开马车座位下的暗箱,从中取出洗漱用具、贮水壶和枕席之物。
原来因为这地方炎热,人们便有在户外过夜的习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的马车也都是特制的,将两侧的座位打开后相对拼好就变成了一张大铺,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这里的青年男女也会结伴出游,然后夜间便在马车之上畅快一番。
景妲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被伺候着净了面,漱了口,擦了身后,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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