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了壹根玉势堵住少女的花穴,安顿好她,瞥了壹眼壹旁的糕点,留在了原处,他的小母狗醒了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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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碗放到一旁,少女的留恋地看着白瓷碗里的糕点,黯然收回目光,轻轻咬住下唇,缩了缩身子。
“待你受了罚,再吃不迟。”
“......”
男人从一个三层的梨木小箱里拿出一个玉制的口枷,唤少女爬过来。
少女惊恐地看着那口枷,吓得浑身发抖,只当是要塞到那羞处,泪水凝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来?”男人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口枷,挑起了眉毛,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少女不甘愿地爬了过去。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开口。”
少女缓慢地开了口,不知道男人究竟为何,对将要受到未知对待的恐惧让她身子打着颤。
男人轻柔地给她戴上口枷,满意地拍拍她微微鼓起的脸颊。
圆形的口枷放在嘴里,少女讲不出声音,以为只是不令她发声的玉球。
过了几分钟,少女终于知道了这玉制小球的妙用——口里的津液逐渐汇集,再加上她趴跪的姿势,一丝一丝的银线从她的被撑大的小口里溢出,当真淫靡。
少女觉得羞耻极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口水,到处流淌。
她哀哀地看着男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恳求,眼里的泪水肆意奔涌,她蹭住男人的手,一副乖巧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这小奶狗的样子,开怀地笑了起来。
少女不堪忍受这耻辱感,眼泪流得狠了,呜咽个不停。
男人手又伸向了梨木小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雕琢精细的玉势,粗细和长短都不及他的尺寸,但也吓了少女一跳,惹得少女不住摇头,退却。
“躲什么?”男人伸手扯住她右手的铁链,直直把她拉归来,不顾她的挣扎吵闹,双手掐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提让她坐到他腿上。
男人伸手接住那口枷里流下的涎水,而后掰开了她的嫩臀,把那粘腻的涎水都涂到她的后穴上,一个褶皱都不放过,还试着伸了一根食指进入那狭窄的后穴。
少女尖声呜咽,狠命挣扎,这男人竟是要侵犯那羞耻的地方!
“唔...啊啊啊...呜!”男人不容分说地又挤进去一根中指,浅浅地chōu_chā,因为有了涎水的湿润,少女竟然感受到了脊椎传上来的一股酥麻,但那羞耻却远胜快感。
“夹那么紧,真是个小sāo_huò。”男神抽出手,狠狠地拍她粉嫩的小屁股,直叫它泛红。
男人拿起那根玉势,玉势上有许多凸起的圆粒,缓慢地插入少女的后穴,前边有津液的湿润,进入以后都是干涩得很,男人右手旋转着玉势寻找少女的敏感点,左手按压住少女扭动的腰。
少女的头埋在他的胸口,眼泪和口水都沾湿他的前襟,抽噎着哭。
当玉势碰到某一点时,少女疯狂地扭动起来,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眼泪猛地落下。
“啊啊,是这里吧?”男人惊喜地笑出声来,调整角度,不停地剐蹭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左手死死按压少女挣扎的身子。
“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少女抖动着,达到了顶峰,后庭也流下了粘腻的液体,整个身子都虚软下来。
男人放开按压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花穴,果然,摸到了一片湿润。
“真是有够敏感的...呵。”
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裳,再次抱起少女绵软的身子,将坚硬的巨龙对准少女的花穴,一鼓作气全根没入。
少女身后含着玉势,花穴里的巨龙都顶到了子宫口,两个xiǎo_xué都酸麻得不行,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一直在细细地颤抖着,眼泪也停不住,小手软软地垂下,男人掐住她的腰,上下动作,一进一出都实打实地,用尽全力的,少女的身子在男人的大力之下摇晃,口枷流出的涎水也乱溅。
“唉啊啊...呜呜呜呜...嗯!”一个猛顶之下,男人的灼烫精华尽数爆发,少女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也呻吟着昏了过去。
男人粗喘几口气之后,抽出了巨龙,又拿了一根玉势堵住少女的花穴,安顿好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糕点,留在了原处,他的小母狗醒了会吃的。
琴师
最近惰性太强了,只能拿很久以前的短篇凑数了...
写的很水...抱歉...
小徒弟很喜欢弹琴,宠爱她的父母为她找了一个琴师作师父。
本来只是试试,却不想这琴师答应了。
这琴师传说琴艺高超,有“王朝琴帝”之称,却脾性古怪,随心所欲,如若不想演奏,王公贵族也奈他不得,却无人知晓为何。
这样狂妄不羁的一个人,居然收了这样一个软软小小的女徒弟,如何不令同为显贵的小徒弟的父母感到奇怪?
虽然害怕小女儿受委屈,但在小女儿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应了琴师。
不过琴师有个奇怪的要求,就是小徒弟必须要和他一起生活在一处隐秘的竹林里学艺。
就两个人。
父母心中隐约觉得不适,但看看琴师微笑着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很快把小女儿送到琴师手上。
完全不知道,这是送女儿上怎样一条——
不归路。
2.
“你叫什么名字?”琴师温和地摸摸小徒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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