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一向清冷的眼里有了几分柔软,“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好dom,可以冷静的掌控节奏。但面对你的时候,我就变成了一个糟糕的主人。我会失控,无法节制,甚至弄伤你。”
这样的坦白让楚云涵的心猛颤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楚奕辰,等他发现男人的目光变得愈加深沉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问了“为什么”。他顿时慌了,匆匆忙忙地扯开话题:“我吃饱了……怎么好像还有点困……”
“刚吃完东西不宜睡觉,过来。”
他走过去便被那人拉进怀里,双腿分开,赤裸地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这个面对面贴近的姿势让他尴尬的又红起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我那个……”
“嘘,安静。”楚奕辰打断了他的话,用那双温热的手在他发酸的后腰上轻轻揉按着。楚云涵有些讶然地瞪大了眼睛,见对方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然而在轻重正好的按摩下,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保持肌肉紧绷的戒备状态。当男人稍稍用力将他揽向怀里的时候,他没有抵抗,轻轻伏在了楚奕辰肩上。
彼此紧贴。
心跳变得有些快,耳根一直在发烫。
楚云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快要被煮熟的青蛙,却又无法从这口加热的锅里蹦出去。他抿了抿唇,轻声问:“奕辰,你恨我吗?”
揉按后腰的手停顿了一刻,又重新动了起来。男人久久没有回答,久到楚云涵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才听到了答案。
“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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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会有的,三少也会有的。
臣服iii[bd]41母亲大人
楚云涵默默地趴在对方肩上,苦笑了一下,眼里都是哀伤。他想知道楚奕辰的想法,期待一个坦白的答案,然而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却又开始不知所措,心里酸涩得发苦,那句“现在还恨吗”卡在喉咙里,问不出口。
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再度紧绷,楚奕辰摩挲着怀中人光裸的脊背,缓缓道:“我说‘恨过’,代表它已经过去了。这些恨意曾经让我彻底失控,它撕掉了我的伪装,让我露出最凶狠暴虐的样子,疯狂的想要报复你,让你感受我所有的痛苦。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死循环,我在折磨你的同时,也在折磨我自己。然而在一切发生之后,我无法再退回到原本的位置上,重新把自己掩藏到兄弟的面具之后,我不想让自己落入那么可悲的境地。”他顿了顿,平静地说,“所以我不会放手,不管你的顺从是出于内疚还是补偿,不管你的回应是因为怜悯还是施舍,我都要。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其他可以留在你身边的选择。”
楚云涵的目光颤了颤,愕然之后,是心头一点点涌上来的酸楚。
在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主宰者?为什么那个骄傲清冷的男人会说出这样卑微的话来?
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可偏偏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在他心如乱麻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将他抱起来,安稳放在床上,用毯子裹好,拂去他额前的刘海道:“好好休息。”
眼看那人就要离开,楚云涵仓皇地唤了一声:“奕辰。”
男人停下步子,安静地看着他。
“不是怜悯……”他抿了抿唇,脸上有了一丝窘迫的潮红,坑坑巴巴地说,“昨晚……有歉疚,但是……也有因为你……我才会……”
昨晚一开始我因为歉疚而顺从地打开身体,后来却因为你的做爱技巧而彻底迷失在了yù_wàng里的,并不完全是为了补偿什么的……
操蛋!这种话一个男人要怎么才能说出口?
楚云涵的脸烫的已经快要熟透了。
而对方似乎听懂了这个缺失了主要部分的羞怯表达,微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其他情绪的笑容。俊朗的眉眼舒展开来,斜照进来的日光落在了眼眸中,泛着温和柔软的光。
刹那间,恍惚操场上回眸微笑的少年。
楚云涵的心跳慢了一拍,怔忡片刻,然后像土拨鼠一样将脑袋缩回毯子里。
楚奕辰走后,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两人开诚布公的交流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久远得都成了模糊的幻觉。然而当对方明确告诉他目的的时候,心里那些悬着的不安和担忧被轻轻放下了。至于对错……他叹了口气,合上眼睛。
稍稍休息了一阵,便被杜川叫醒了,一句“少爷在车上等您”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出门。
车行驶在偏离市区的方向。楚云涵没有问去哪儿、去做什么之类的问题,只是安静的坐在男人身边。
最终,车子在k城东南面的萍山山腰处停了下来。看大门上凸显的金鹰浮雕便知道,这也是楚家的产业。他跟着楚奕辰往里走,才发现这是一家顶级疗养院,环境清幽,设施齐备,医疗软硬件都很不错,而且戒备十分森严,显然里面住着些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疗养院内最好的一块小山包上建了楚家专用的公馆。欧式二层小楼十分精致,内部装修用了田园风格,有一种清新自然的气息。黑羽笔直地立在院门外,等两人下车,微微欠身道:“少爷,云少。”
“醒着?”楚奕辰边走边问。
黑羽点头,为两人拉开一楼最里面的房门,充足的阳光让整间屋子显得十分明亮,却又恰到好处的没有过度暴晒,窗户开着,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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