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有时甚至可以说很善良,他长期在资助十个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不过这件事除了我,他大概也没有跟别人提过。”
“甚至他老婆他也没提过?”
提到李梅,他皱起了眉头:“应该没有。他们的夫妻感情不是太好。他也曾经跟我提过,他的太太长期没有工作,和社会基本脱节,也不太理解他的事业和他的压力,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还找得到安慰,可是他太太除了照顾他的基本生活,就只知道和他吵架。”
“可是他是一个对感情不忠的男人。”琉璃忍不住说:“他太太不是一直在容忍他吗。”
“男人嘛,难免会有应酬,难免会有诱惑。哪个男人没有偷偷摸摸的出过轨呢?”
“他是偷偷摸摸的吗?”琉璃说:“据说他的不忠做得非常张扬。”
“那是在后来了。一开始,他的确是害怕他太太知道的。”
“你刚才说,你的工作就是李信如介绍的?”我问。
“是的。”程明回答:“大学毕业之后,我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律师事务所,后来我打给李信如,他说他们这儿正缺人手,就把我推荐给他的老板。那时这里在业内远没有现在这样出名,当时这里只是一间正在发展中,处于上升阶段的律师事务所。”
“你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吗?”
“就我的理解而言,是的。”
“你有没有在李信如那里听到过周洁洁这个名字?”
“周洁洁?”他想了一会儿:“我听过这个名字,但不是从李信如那里。恩……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好象在我们律师楼实习过一阵子?我没有和她打过交道,不过听过她的名字,那时我们律师事务所里很多没结婚的小青年都对她蠢蠢欲动。对,难怪我说这名字很耳熟。”
“就是这个女孩子,你对她有印象吗?”
“似乎记得是个小美人。怎么了?”
“她也被杀死了。就在与李信如死亡的那天夜里。她的死亡时间和李信如差不多。”
他露出非常吃惊的表情,那样子好象在说:“有这种事?”
“为什么会这样?”过了一会儿,他问。
“我们已经证实,周洁洁是李信如的情妇。他给周洁洁提供了一个长期包养的房子,那正是凶案现场。”
他在震惊中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这样……那小子口风真紧。”
“你想到了什么事吗?”
他突然清醒过来,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
“程律师,你也知道,对我们来说,任何一件小事,也许都和案情有关。如果你想到什么事,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相信我想的事与案情并无关系。”他耸耸肩说:“我只是突然记起来,李信如曾经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朋友,但是在半年前他突然说已经和那个女人分手了。我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他迟疑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
“你说的是李染对不对?”我平静的说。
吃惊的表情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们已经知道了。”琉璃说。
其实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这是他太太的妹妹……所以一直是很秘密的事……如果不是你们说出来,我也不打算说。为了这件事,他太太和他闹得很凶。”
“我不明白,如果李信如完全不爱他的太太,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呢?”
“李信如和李梅结婚,是他妈选的媳妇。所以他妈活着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敢提离婚两个字。但是他妈去世后,他曾经提过一次。就是李染的那一次。但他太太跑回娘家,还吃了安眠药自杀,还好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她的那个钢铁工人的爸爸差点没用他们厂生产的钢管去捅死李信如。李梅家的亲戚很多,全部都义愤填膺。李信如那段时间连家都不敢回,怕被躲在他家门口的亲戚打一顿。他到我家住了几天,我才知道这件事。”
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
“后来怎么解决的呢?”琉璃问。
“后来李信如给李梅家买了一套房子,又保证以后再也不和李染见面,这样才算平息了。李梅对李信如说,他要再敢说离婚,就和他拼个鱼死网破。”程明摇了摇头:“李信如平时工作很干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优柔寡断起来了。那一次给了他个教训。后来他才开始对他太太很不好,他本来希望李梅可以自己提出要求和他离婚的。”
——谁知道李梅就是不离,拖死他。
女人的想法有时真的让人无法理解。她能拖到李信如什么呢?李信如照样拈花惹草一点也没耽误。她拖延的,无非是她的青春和两个人的痛苦而已。
调查结束后,程明律师亲自送我们去电梯间。
我给他留了一个我的办公室电话和传呼号,以便他想起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打给我。
“我也给你留一个我的。”琉璃说:“要是找不到陈刑警,找我也是一样的。”
他也给我们留了他的名片。
电梯来了。
他一直看着我们走了进去,电梯门关上。我觉得他的目光就象蛛丝一样缠绕着我们。
“这个程律师,真帅啊!”一上车,琉璃就捧着他的名片大叫了起来。
“是吗?”
“他不是李信如那种漂亮的男人,但是非常性感,他可真性感啊。”
“我怎么不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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