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冰箱,这时一把刀从他的背后穿透了他的身体。李信如带着惊疑的神情死去了。他平时那温柔娇小的妻子竟然会杀他,他死也不能相信。
这样想应该很合理,但这整件事中有几个我不明白的地方一直困扰着我——
一年多以前,李信如曾经和李梅大吵过一次,李梅跑回了娘家。就在那个时候,李信如买了一套昂贵的新屋送给李梅父母,这是不是巧合?如果是,那么他们结婚了那么多年,李信如并不是经济有问题,为什么一直他拖到一年前才买这房子送给岳父母?而且看得出来李信如和他们感情很淡,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孝顺?这房子可不可以理解为,是一套做为补偿的礼物?如果是,那么他要补偿什么呢?那时他们的吵架,一定非常激烈。这房子是不是李信如夫妇和好的价码?他们是为什么要吵架呢?如果李信如根本不爱他妻子,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呢?为什么又要做出很恩爱的样子,在睡前给妻子倒牛奶的事,让人觉得他实在是个好男人。可事实并非如此。
我摔摔头,实在想不明白。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了,下班时间最好把一切都忘掉。要不在下班时间还想着上班的事,真是太化不来了,又没有加班费可以拿。
而且目前掌握的情况有限,这样胡思乱想只是为破案增添无谓的障碍。
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现在我要放松,要好好休息,我一边这样告诉自己,一边把最后一杯酒倒进喉咙后,只觉得小腹涨得难受,我这才发现自己非常想去小便,想得要命。
我站起身,却感觉摇摇晃晃,脚下发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充满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美妙的醉的感觉。我努力的辩认了一下方向,摇摇晃晃的向厕所方向走去,四周的一切好象全部都在跳舞,全部都在转圈子。我的意识非常清醒,甚至有点亢奋,就是眼睛不太好使了,老是看不清路。走着走着我闻到了酒吧厕所的特有气息,一种混合着尿臭的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儿,我知道我走对方向了。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我失去重心,猛然向前扑去,但我没有倒在地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双手臂牢牢的扶住了我。
“小心点儿。”我听到一个人温和的声音。
他扶着我站稳了才放手。
我也没看清他是谁,就挥了挥手:“谢了兄弟。”
然后我扶着墙摸进了厕所,也顾不上关门,就急不可耐的掏出那玩意儿对着便池大尿特尿。这下我舒服了。酒里的水全部排除了体外,只剩下酒精停留在我体内,燃烧着我的神经。
尿完以后又一路摸着回了座位,我一看,有两个小风站起身来扶我。其中一个抓住了我的胳膊。“鱼哥,你醉了。”小风说。
我知道我醉了,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两瓶xo已经喝空了。我想今天到此为止也差不多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钱,抽了两百块塞到小风手里:“小风,你别陪我了,招呼其它客人去吧。”
小风扶着我坐下:“鱼哥,留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懒得说话,胡乱摆了摆手,表示可以,没问题。小风这才走了。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坐了好一阵子,等头昏好点了就打车回家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这时我觉得有人在我身边坐下。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但眼前模糊一片,象视力好的孩子偷戴了父母的深度近视眼镜一样,什么也看不清楚。两瓶xo的酒劲现在已经开始强劲的散发出来了。有声音在我的身边远远近近,我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那个人在问我:“你今天晚上一个人?”
我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那个人的声音象隔着水杯在说话,嗡嗡嗡的。
我笑了,嗬嗬的笑了两声。有何不可?
我听见自己口齿不清的声音:“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第6章
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我的脸上。
我仰面躺在床上,抬起沉重的手臂挡住眼睛,嘴里喃喃的骂着:“妈的,开得这么刺眼做什么?”
这时一个人从我的上面俯视着我,逆着光线,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别开头,费力的看了一会儿周围,觉得越看越熟悉,终于看清楚这是我自己的狗窝。难怪那么脏乱差。
刚才在上车的时候,我一定随口说出了我家的地址。
我觉得口很渴,说:“水。”
那人好象叹了口气,离开了。然后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装了水的杯子递到我嘴边。我一把拿过一口气喝干了。跟着一张湿湿的毛巾扔在我脸上。
“擦擦脸吧。”那个人说。
我胡乱擦了两下,感觉舒服多了。这小子还真体贴。
他没有亲我的脸和嘴就很直接地开始脱我的衣服。这我表示理解,我承认和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接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过了一会儿我发觉不对头。
“喂,喂,你干什么?”我开始挣扎,出声抗议。
“做爱啊。”他嘴里的热气喷在我耳边。
“你他妈的有没有搞错,从来都是我上别人,大爷我几时被别人上过?”
“真不凑巧,我也是一样。”
“滚!”我想踢他,脚软软的没有力气。
他看见我这样子,一定笑了。
“那好吧,你来上我吧。”他放开我,笑嘻嘻的说。
我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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