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没有什么能让他退却,而且,他从不逃避。”
方玄,以前的顾惜雨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可怜的懦夫,你不知道吗?
“以前想着你忘了以前的一切,可以从新开始,但是,都半年过去了……”他沉重的叹气,“……既然忘不了,为什么不勇敢的面对,只有打开心结,你才能真正的摆脱过去……”
“我已经忘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打断他,语气尖锐,“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已经过去的事,你为什么要提?”
“真的过去了吗?”他淡淡的问,眼中的明了让我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
“方玄,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但是,你没有全力窥视我的隐私,那是我的事!”我恼怒的低喊。
“你知道我只是在关心你……”
“我只觉的你多事!”我无礼的打断他,室内一阵静寂,我挣愣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这是怎么了?我明明知道他只是关心我,我明明知道,看着我痛苦,他比我更难过!看着他受伤的眼神,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一提起那些事我就会变得像一只刺猬,背后的含义清楚明白,我却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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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很抱歉……”我走到他的身旁,垂头不敢看他。他叹息着将我拥在怀里,如每一个被恶梦惊醒的夜晚,他总是会说‘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可是,这一次,他没有说。
“不要说抱歉,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应该明白如果问题不解决,你会一直痛苦下去,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久没有笑过了,每天都做恶梦,没有安眠药就无法入睡,惜雨,这样下去,你会毁了自己,我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我偎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他的怀中,有一种亲人般的温暖。
“你忘不了他?是不是?”他突然说。
我一惊,挣脱他的臂膀,却不敢看他。“不要提那个人,,求你。”
他再叹,重新将我拥入怀中,“……你可知道,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他收紧双臂,让我无法挣脱,“……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份执着已经很值得玩味了,你这样逃避,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姐夫吗?”
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原来这个人什么都明白了,那些丑陋的,可耻的过去,他知道了多少?那个男人,那个毁了我的男人,摆脱,不要让我再想起他,头痛得几乎要裂开,我纠紧他胸前的衣襟,感觉到他惊惶的拍抚着我,安慰着我。
终于头痛缓解,我无力的任他将我放在沙发上,他的样子模糊不清,好一会,我才意识到,我竟流泪了。
“真是的,怎么眼泪也不听使唤了。”我勉强的笑着,示意他不要担心,透过水光,他的表情让我辨不清楚。良久,听到他叹息,怎么他今天这么爱叹气?
“惜雨,你的姐姐病了,病得很严重,这里是她所在的医院,如果你决定要去看他的话,我会送你回去。……惜雨,我会一直保护你,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坐在飞机上,我还是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这个我好不容易才逃离的城市,原以为,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城市,我真的要来了吗?但是,我不能不来,我必须看到姐姐,我唯一的亲人,如果她真的病了,如果,我再也见不道她,只是想我都难以忍受,我必须回到这里,我要确定姐姐的平安。
尽管已经心急如焚,我仍是小心谨慎的在姐姐住的病房附近观察了一天。
作为唐擎的妻子,她的病房有着及其严密的保护,所有的人都对她的病情讳莫如深,医院里,游荡着多如牛毛的记者,都想趁着个机会抢到独家新闻一举成名。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处是我混在他们中间一点也不会引人注意,坏处事,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已经将守卫的警觉心逼到了最高点,我无法进去。
染了一头金黄的发,戴着蓝色隐形眼睛,耳朵上还穿了耳孔,即使方玄第一眼见到我时,也没有立刻认出来,尚幸我即使已经接近而立之年,一张清秀的面孔仍如少年时期,即使这样奇怪的打扮也不致太过突兀。两天过去,我仍然找不到进去的方法,不免有些急躁,看来只能冒一冒险了。
成文于是姐姐的主治医生,是这个医院最年轻有为的脑外科专家,知道这个时,我一度担心好久,听说脑子的病变极是难治,姐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今天晚上是他值班,这个人是唯一一个有权利带人进姐姐病房的人,我只能找他。
守在墙角,在他经过时,我闪身上前,将早已握在手中的利刃放在他的颈前,我奇怪我怎么能这么镇定,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带我去顾惜情的病房,不许耍花招,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压低声音,装作凶恶的样子。
“你想作甚么?你可知道顾惜情是什么人?惹上她,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声音十分镇定,一点也没有被挟持的惊慌。
“少罗嗦。”他略显关心的语调只会让我惊惶,趁我还能坚持,我只想赶快结束这件事。
“不行,身为一个医生,我不能让我的病人有丝毫危险。”他不动,镇定的回答。
“你不怕我杀了你?”我急切的问,从没有这样痛恨过敬业如他的人,手心的汗湿滑的让我险些拿不住刀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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