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情啊?
秦晋远皱着眉让秘书把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上来便挂断电话。
没等多久,门就被敲响,秦晋远声音低沉道:“进来。”
张复海推门而入,见秦晋远面色不善,不敢多话。
秦晋远问:“出什么事了?”
张复海说:“被告了。”
“怎么回事?”
“说好了拆了他们的房子按原平方数返还,不想要房子的我们按市价给他们钱,结果有一家钉子户开口就是四百万,要不死活不肯搬走。”张复海言辞激动,“就他那八十多平的房子,最多值一百万,他这不是抢钱么。”
秦晋远抬着下巴问:“那怎么会被告?”
张复海摸摸鼻子,嗓音低了几分贝,“我趁钉子户不在家,把他们家东西全搬出来,然后把那楼给夷平了。”
“胡闹!”秦晋远气得拍桌子,“这两年拆迁的事故不少,上头抓得正紧,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张复海苦着脸说:“我当时想先斩后奏,完了补给他一百五十万不就了事了么,结果那户人胡搅蛮缠非要四百万,我没同意,他就把我们给告了。”
秦晋远和张复海说的那块地是前段时间从政府竞标上买下的,那块小区是三十多年前的老楼,看上去与周围的新建小区格格不入。
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中心南移,过不了多久那片地就能变成市中心,老房子的存在明显不合适。
距离老房子最近的小区就是秦晋远公司的,政府索性把旧房子也丢给秦晋远负责,旧楼变新楼,两个小区合并为一,刚好小区外围的门面房让秦晋远开超市连锁店,这样一来不止双赢,简直三赢了。
多么美好的事情,谁都没想到会折腾出这么一事来。
秦晋远让张复海去找公司的律师谈谈,让他去打这场官司,偌大的公司不能什么事都由他一个人做,花钱请来的人不是吃白食的。
秦晋远签掉桌上的文件,早早下班,昨晚被苏徽榨干了,他可没精力再去“迷夜”鬼混了。
9
一个星期后,审判结果下来了,竟然败诉,秦晋远大发雷霆,指着律师的鼻子骂道:“小小的官司都打不赢,公司请你来是做废物的么?”
律师自以为委屈地小声嘀咕:“这不能怪我,这官司实在不好打。”
“不好打,嗯?”秦晋远冷哼一声,“我就打赢给你看。”
苏徽抱着笔记本窝在书房的沙发上上网,偶尔瞄几眼秦晋远,见他一直都在奋笔疾书,好奇他在写什么,这么一好奇,便发怔起来。
秦晋远停下笔,一抬头,两人的实现撞在一起,谁都没有挪开的意思。
秦晋远先开口,“上网呢?”
苏徽点点头。
“帮我查一条法条。”
苏徽抱着电脑走到秦晋远身边,背靠椅侧坐在地上的毯子上问:“要查什么?查这个干嘛?”“公司被人告了。”秦晋远斜着身子,看到苏徽领口下的白嫩皮肤上印着前几天留下的吻痕,内心蠢蠢欲动,可眼下还有要事要做,只好把眼神移到苏徽腿上摆着的电脑上,说,“你把本子给我,我自己查。”
苏徽双手一抬,举起电脑,“公司要破产了?都要你亲自上阵了?”
秦晋远接过电脑,在搜索框里啪嗒啪嗒的打字,捣了下回车键后,向下一看,目光又一次对上苏徽的。
秦晋远大手一捞,拉起苏徽把人按在自己腿上,然后心满意足的环着苏徽的腰浏览页面,“律师是废物,一审败诉,二审我自己打。”
“你会么?”苏徽扭动身体想下来,“又不是还小,抱着也不嫌重。”
“我抱你还抱少了?”秦晋远捏了他下的屁股,让他别乱动,“你没碰上我那会儿,我在司法局做过。”
苏徽咦了一声,“那后来怎么不做了?”
“累,一条法规颠过来倒过去,想尽法子就为了给有钱人倒腾个无罪,不如自己下海当有钱人,让别人伤脑子去。”
秦晋远他爸退休前是政府要员,思想古板陈旧,旧到古代的那种轻商贱商思想严重,秦晋远弃官从商,老爷子肯定气得半死,苏徽想到老爷子当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晋远问:“笑什么呢?这么高兴。”
“当时老爷子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先绿再黑,黑过了白,白过了紫,紫过了青,比彩虹还精彩。”
秦晋远回想一下,也跟着笑了,“的确,比彩虹还多两种颜色。”
笑过之后,秦晋远认真地看屏幕,搜集重要信息,苏徽不打扰他静静地呆着。
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苏徽推开秦晋远去看短信。
点开一看——陌生号码,再看内容,更加证实苏徽的猜测,不知道哪个班的学生又来求他泄题了。
【from陌生人:老师,范围能不能再缩小点儿?】
【from苏徽:再缩就等于直接告诉你题目了。】
【from陌生人:那给一个提示,求求你了老师,例题太多,看都看不完,我还要打工。】
【from苏徽:学习为重,打工可以暑假打。】
【from陌生人:一中断工作就没了,老师你行行好,就给我一个提示吧,我绝对保密。】
【from苏徽:那好吧,所以一个问的题目都不考。】
【from陌生人:啊!太好了,谢谢老师,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xd】
苏徽笑,他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来。
秦晋远问:“跟谁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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