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老爷子一拍桌子,在场的各位都被他吓到。
苏徽不信,“秦晋远哪来的儿子?”
“当年他跟赵怡然离婚後,赵怡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没跟秦晋远说,自己生下了孩子,现在孩子都十三岁了!”老爷子见苏徽皱起了眉,声音才恢复正常,“如果你执意不给,那麽就等著律师信吧。”
苏徽沈思片刻,他不怕律师,只是不知道秦晋远的意思,於是他说:“让我想想。”
24
司机没等多久苏徽就出来了,司机问:“少爷,去哪?”
“医院。”
路上苏徽想了很多,记忆里的事情几乎都被他翻出来摆在面前一遍遍地看。
苏徽的出生是妈妈用生命换来的,苏爸爸一直对他不好,等到小学毕业苏爸爸就不再供苏徽上学,苏徽年纪小又不能外出打工,苏爸爸便把他关在家里,直到十五岁再把苏徽被卖掉。
苏徽接触过的人不多,所以对婚姻根本不了解,他只当结婚就是多一个人。
苏徽住进秦家一年後,秦晋远被秦老爷子逼迫结婚,秦晋远被烦得受不了,抱著苏徽看电视时不经意地问:“我结婚,好不好?”
苏徽说:“好啊,家里多了一个人,会热闹。”
於是秦晋远结婚了,跟著苏徽後悔了。
多了一个人,使家里的结构和地位都发生了变化,这种改变让苏徽无所适从,甚至连生日秦晋远都没有陪他过。
结婚後的秦晋远一次都没陪苏徽睡过觉,苏徽抱著枕头推开秦晋远的门,却看到□的两个人抱在床上。
苏徽惊叫一声,丢下枕头跑回屋里,虽然他没做过那件事,但秦晋远请来的生理老师有教过他那是什麽。
苏徽不想别人碰秦晋远,当时苏徽不知道缘由,但心底奇妙的占有欲告诉自己,秦晋远只能是自己的。
秦晋远在门外敲门让苏徽开门,苏徽不听,秦晋远只好取来备用钥匙。
苏徽把头蒙在被子,气呼呼地说:“你进来做什麽?”
秦晋远反问:“你气什麽?”
苏徽猛地拉下被子说:“我不要你结婚,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为了强调,苏徽吼了两遍。
秦晋远抱著苏徽,摸摸苏徽的头说:“好。”
於是秦晋远离婚了,维持了半年的婚姻到此结束。
因为是商业联姻,赵怡然对秦晋远没什麽感情,不想孩子拖累自己,所以一直都在吃避孕药,这些秦晋远知道,却从不介意。
车抵达医院,苏徽下车後想:以前想说什麽就说什麽,长大了反而畏畏缩缩起来,真是越活越窝囊。
不知不觉来到病房,苏徽换下高护,负气地捏著秦晋远的脸蛋往两边扯,“老流氓,你有儿子为什麽不告诉我?”
秦晋远不吭不响地闭著双眼,像是在否认苏徽的问话,苏徽灵光一闪:对啊!以秦晋远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儿子的事,更不可能让儿子漂泊在外,那麽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老爷子在骗人!
想到这里,苏徽立刻给周正毅打了通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赵怡然的事。
周正毅正教育儿子呢,突来的电话让他只来及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才回答苏徽,“知道啊,她去年才嫁的人,老秦还给她包了个大红包。”
“那她有儿子麽?”
“儿子?他妈的那女人活了三十多年连颗蛋都没下过,哪来的儿子?”
苏徽忍不住哈哈大笑,周正毅说话太逗,更多的是因为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苏徽圈起袖口,哼著小曲帮秦晋远擦了一遍身体,见他指甲长出来了,又帮他减短,还剩最後一根手指时,苏徽恶作剧的留著不减,想等它再长长些,要把它剪成锯齿状。
苏徽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还不忘说上秦晋远几句坏话,“你家人怎麽都跟你一样,胡搅蛮缠,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主儿。”却忘了自己也算秦晋远的家人之一,不过这话用来形容苏徽倒也贴切。
25
秦老爷子在家等了好些天,苏徽连一通电话都没打给他,老爷子沈不住气,主动找上苏徽。
苏徽打开窗户透气,靠在窗框上说:“好呀,让我同意没问题,你把孩子带来给我看看。”
老爷子死撑一口气,与苏徽周旋,“孩子现在不在国内。”
“那就等他回来。”苏徽勾起嘴角,悠悠然道,“验过dna,不论真假,作为长辈的我,於情於理都该给小辈包个大红包。”
电话那头老爷子的脸一阵白一阵黑,“真假”、“长辈”二词无疑是苏徽故意讽刺他这个做长辈的说假话骗人,好好的被人摆了一道,老爷子半天不吭声,几秒後便怒火冲天地切断电话。
苏徽听著嘟嘟声,笑得更开心了。
笑过之後,苏徽想起周正毅前天跟他提过的事,他基本已经有的对策,於是又给周正毅回了一通电话。
城西有一块地皮将要在近期出售,好几家公司抢著收购,康毅集团也是其中之一,苏徽本无心於那块地,但康毅集团的出现,让他有了兴趣。
这两天的调查让苏徽发现一个惊天秘密,虽然大夥都在炒那块地,其实那块地地势很低,八几年水灾时还被淹过一次,这些年雨水越来越多,但因为那块地一直空著,所以大家都忘了这事,或是有人根本不知道。如果把这块地买回去盖楼房,只要下一场大雨,必定损失惨重。苏徽不是龙王,不可能提前预测到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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