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短,你哪儿都短!”被骂小短腿的西顾不甘心的反驳他。
“屁!老子可不短。”
事关这种尊严问题,士可杀不可辱。
西顾一个生气,松开还在她肩膀,甩给江肆,大步走回了家。
西亚平早已做好了饭,等着西顾回来,“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快去洗洗手吃饭。”
话刚落,他就看到跟着西顾一起回来的江肆,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江肆身上,“你这混小子,进校队了?”
江肆把和西一起扔到沙发上,笑嘻嘻的说道嘴巴真快,我还打算亲自告诉您呢。”
西亚平朝着他挥了挥手,佯装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赶紧洗手去,别在我跟前儿晃悠。”
江肆跳着跑去了卫生间,西顾正站在洗手台前面拿着肥皂洗手。江肆过去把她挤到一边,手冲了冲水后,直接用手包住她的手,他使力带动她去搓她手心中的肥皂。
不出片刻,白色的泡泡包裹住他们二人的手,在外人看来,一时倒是分不清谁是谁的。
西顾白他一眼,“你自己不会洗啊。”
“不会啊。”江肆只挑挑眉,一边的嘴角扬起,勾起不清不楚的笑容。
西顾的气还没消,手被他抓住又抽不出来,气的她抬起脚使劲的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江肆尖叫一声,“我靠!你疯了啊!老子脚残了就找你负责。”
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她的手从他的手中滑出来。
“神经病!”她把肥皂扔皂盒里,用水冲洗干净自己的手,回到客厅。
江肆抬起脚放在一边的矮凳上,缓解痛意。
他闻了闻还沾着肥皂泡沫的手。
真香。
吃完饭后,西亚平去外面运动。
西顾和江肆两人在客厅里写作业。
西顾占据餐桌的位置,江肆则窝在沙发和茶几之间。
彼此无言,各自安静的写自己的作业。
二十多分钟过去之后,江肆拿着他的数学作业坐在了西顾对面的位置。他把挡在他面前的那些课本全都推倒另一边,把自己的课本放上面,看着她还未解完的题,他习惯性的开口挖苦她,“怎么就还没做完,笨不笨。”
西顾咬着笔,抬头,“你写完了?”
江肆把他的作业摊开,上面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
西顾看了眼答案,眼睛一亮,“啊!答案是这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解着解着就错了。”她再对比一眼她的答案,嘀咕道:“明明步骤一样啊。”
“我教你。”江肆抽出她的笔,又拿来一张草稿纸,开始一步步的给她讲解。
西顾听的认真,慢慢的她脸上露出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笑容,“我懂了!”
江肆把笔还给她,“下一题你试试看,跟这个思路一样。”
“好!”
西顾拿过笔开始解下一题。
江肆坐在她的对面,一手支着下巴,看她这认真的样子嘴角慢慢不受他控制的上扬。
西顾的长发散落在耳畔旁,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伸手想要把那撮头发别去耳后,一双手却在她之前开始行动,先她一步拿起了挡住她的头发。
西顾的余光中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光是看着,指尖都很有力气。
她抬头。
江肆对上她的视线,为了掩饰心中的紧张,吼她:“看我干什么,我那么好看啊!快做你的题。”
然后他把她的那撮头发拂去她脑后。
西顾收回她的视线,手中的笔好久没有动。
同时,她的那颗心跳动的频率和以前相比快了很多。
江肆头向前探,看她不动,便问道:“不会?”
西顾握着笔的书紧了紧,她摇头,再次下笔的时候,写的快了很多。
等她写完,和他的答案对了对,确认是正确答案后才交给他看。
江肆满意的点点头,“还是我这个老师教的好。”
难得西顾没有反驳他,“是啊,江老师。”
“这位同学的领悟能力也很强。”
西顾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被他惹笑了。
江肆做完全部的作业才回去。
西顾送他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周律出去给他爸买烟。
周律没事找事打趣江肆,“你这么爱往西顾家跑,干脆住她家得了。”
转而他一想,不对。便又说道:“让叔叔认你当个干儿子两全其美。”
江肆一胳膊打在周律的脖子后背,“嘴巴这么欠,当心哪天晚上我给你缝上。”
周律不甘示弱的和他打闹起来,“让你当西顾干哥哥都是天上掉馅饼砸你头上了,别不知道珍惜。”
“你再说老子现在就把你嘴缝上。”
“有种你先追上我再说。”
两个少年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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