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跳,有好事,右耳抖,要坏事,大年初一右耳抖跳,这算个什么事呢。 .
向天亮脸色一凝,冲李亚娟使了个眼色,李亚娟立刻会意过来了。
所谓做贼心虚,向天亮和李亚娟搞过不少小动作,而且玩得得心应手,收获不少,但反过来,他俩也怕别人玩他们的小动作,平时防范得很严,过年前,两人将房间仔细搜查过,没有可疑的东西存在。
但现在右耳在抖,而且还偶尔的剧烈跳动,说明有危险来临,而且很可能危险就在这个房间里。
这些日子以来,两只耳朵不太活跃,报喜报忧都很不灵光,光吃饭不干活,让向天亮颇为不满,但对它们的准确性,他还是深信不疑的。
现在右耳朵又抖又跳的,一定有事。
向天亮的目光,对着房间四周锐利地搜索起来。
李亚娟张了张嘴,冲着向天亮无声的发问,房间里没有问题呀。
向天亮微微摇头,心道这事可难说,现在海上走私活动猖獗,滨海的自由市场上,窃听器之类的玩艺多得是,几十元一个的也有,谁想听别人的悄悄话,容易得很。
迅速的总结了一番,向天亮对右耳朵的报警作出了几个判断,李亚娟是卧底,这绝不可能,她的心和身都交给了他,她要是都不能信任,这世界就乱套了。
要么是房间里有窃听器,向天亮起身重又检查了一遍,他很相信自己的专业水平,确信这方面不存在任何问题。
那就是房间里有人。
这不是没有可能,向天亮自己就干过好几回了,自然而然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中午去医院看望劳诚贵,李亚娟家有将近两个小时是没人的,谁想混进来,是件不太困难的事。
向天亮冲李亚娟呶了呶嘴,两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房间里的几个大件家俱上。 .
客厅里没有,书房、厨房、阳台、洗手间,也都不是能藏人的地方,公寓楼的天花板就是水泥板,更无可能。
向天亮冲进了卧室。
李亚娟也跟了进来,脸上满是紧张,手里多了一只平底铁锅。
向天亮笑了笑,先把李亚娟往门外推了推,然后凝神一听,径直朝那只立式大衣柜走了过去。
“啪。”
立式大衣柜的两扇门突然的打开了。
一个人张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向天亮飞扑过来。
卧室门口的李亚娟惊呼道:“王道鸿。”
没错,他正是李亚娟的前夫王道鸿,清河监狱的副监狱长兼清河劳改农场场长。
王道鸿的手上,拿着一件肥大的睡衣,挟着风声,劈头盖脸的扑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猝不及防,被王道鸿一下扑倒在床上,也是他有些大意了,没想到王道鸿早有准备,而且倾全力突然而出。
那件肥大的紫色睡衣,盖住了向天亮的头和双手,让他一时难以反应,王道鸿的突然一击收到了奇效,他的两个拳头迅速的砸在向天亮的身上,冰雹似的,又重又狠。
向天亮又惊又怒,但他的反应也不慢,双手不能反击,可他的双腿却是自由的,向家武术素以腿功见长,向天亮小时候在爷爷的严厉管教下,下过很深的功夫,王道鸿对向天亮的了解不太少了。
反击很快就开始了。
向天亮的双脚先是一勾一夹,就地取才,掀起了一条被子,呼的一声,飞到了王道鸿的身上。
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王道鸿收回一只手,想推开身上的被子。 .
但向天亮的双腿间不容发,一开一合,就将王道鸿的腰夹住了。
一声怒吼,向天亮腰部发力,双腿夹起王道鸿的身体,连人带被的“飞”了出去。
接着,向天亮自己也飞了起来,他飞得更快,不等王道鸿落地,他早已赶到,一腿立地,另一腿狠狠的往上踢起,正好踢在了王道鸿的腰眼上。
惨叫声中,王道鸿的身体又飞了起来,竟重重的碰到了天花板上。
“嘭。”王道鸿的身体,终于跌到了楼板上。
王道鸿也是自找倒霉。
昨天晚上,不但没抢到东西,反而在四人互搏中吃了亏,王道鸿很不死心,不但张海峰副书记那里没法交代,自己调回城里和升职的希望也不能实现,他也是个不服输的人,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他分析向天亮和李亚娟把东西“交”出去后,说不定还会留一点副本之类的东西,便打算过来看看,正巧向天亮开车来接李亚娟去医院,他于是乘机进入了李亚娟家,这地方的自然熟悉,翻来搜去,就是毫无收获,他又灵机一动,想找点向天亮和李亚娟的把柄,就拿出带来的“专业工具”,“如愿以偿”的获得了第一手资料,可他就是不知道,向天亮是怎么发现他,他更是低估了向天亮的武功,交手之下终于吃了大亏。
当着自己所爱女人的面吃了小亏,向天亮很是不爽,哪还讲什么客气和规矩,走过去左脚踩住被子,右脚狠狠的在王道鸿身上蹂踏起来。
可怜的王道鸿,惨叫声由高到低,在被子下昏死过去了。
要不是李亚娟过来,把余怒难消的向天亮拉开,王道鸿恐怕真的要被废了。
“你心疼啦?”向天亮瞪着李亚娟道。
李亚娟嗔道:“我是怕你把他打残了,大家都过不年呢。”
向天亮掀了被子,一手提起昏迷的王道鸿,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不出所料,微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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