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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的明:我不管了,我可送过来了啊
明明的明:温浥尘,你怎么辞职了
明明的明:钓竿是你借的廖医生的?我又多欠了你一笔
……
明明的明:,有人吗
明明的明:今天在二院遇到遇到一个医生叫孟泽,他跟我提起你,他说是你师兄
……
明明的明: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
明仁发了很多条消息,他顿然觉得很抱歉,立刻打字给她回消息过去。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明仁把他删了。
现在已经六月,他离开a市一个多月,在明仁看来,他应该像那种人间蒸发的人吧。点了添加好友,对方没立刻通过。
想了想,卡里有明仁的手机号,他拨了出去,响了两声,对方挂断。他脑子顿然空白了那么一秒钟,盯着联系人的两个字看了看,没再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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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明仁的手指在桌子下面轻轻地敲着膝盖。每个季度结束前,部门都会提前开一次会。第二个季度的销售数据被调出来,六月上半月的销量出现断崖式下跌。等到下个月初,所有部门一起开会,各个部门必须做出说明报告,以及接下来的计划。
会议室的最前方,孙戈正在对他的报告做说明。
要说起原因,这次直接出问题的是品牌部,公司已经请了专门的公关团队,力求将此次代言人对品牌的影响降到最低。等到第二个季度结束,公司就会把爆出丑闻并遭到抵制的代言人换掉。
品牌部闯祸,市场营销部得出对策擦屁股,两个部门相互牵扯又相互依赖的地方很多,市场部下半年的工作应该不会轻松的了。
温浥尘的电话来的很突然,一个突然销声匿迹的人再突然出现,势必会给人一记冲击,除非他对她来说无足轻重,甚至毫不相干。
衣兜的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手蓦地便抖了一下。
“明仁,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孙戈那边停住,意外地点了她的名,她手指连摁了两下按键,挂断电话。
“有。”手机滑回衣兜,她站起身。
会议结束,她脖子酸痛,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人出门前忍不住舒展几下手臂。
明仁揉了揉后颈,一边抱着笔记本回了自己小小的办公室。回到桌前,门虚掩上,她这才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屏幕都没亮,竟然关机了。可能是刚才紧张,摁得太厉害,变成长按关机。
重新开机,孟淼恰好敲门进来。
“明仁姐,要喝什么咖啡,我们点外卖。”
她把涣散的目光聚拢,想了想:“不用了,我不想喝,你们点吧。”
查看看最新的邮件之后,她把电话给温浥尘回拨过去,他接的挺快,第一句就是叫她的名字。
“明仁。”他的嗓音隔着听筒,听起来很柔和。
她要说什么,那边先解释了。
“不好意思,我手机坏了,这段时间很忙都没顾得上管它。”
一说到手机坏了,她之前累积起来的气愤一下子就没了。他消失的那些天,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她还以为温浥尘是感觉出她对他有想法,故意躲着她。
她也是要脸面的人,一生气就把他的微信删掉了。之后想再加回去,又觉得自己删了再添加,就像是作精附体,既然都删掉了,还加回去做什么。
“你手机坏掉了?是因为进水的缘故吗?”
“说不好。那个,你给我发的微信我看到了,衣服麻烦先放在你那里,我等学校开学了再过来取。”
“哦,好。”两头突然都沉默了。
“你在上班吧,那没事我就挂了。”
“你等一下,”她本来想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可是话到嘴边,她听着微微的电流声和他的呼吸声,这话她问不出口,这好像不是她的身份可以问出来的,因而出口的话变成了其他。“你什么时候开学?”
“八月底我会过去。”
问一,答二。她只问开学,他大可不必告诉她什么时候回去,或许是打算给她个准信。明仁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发散了,无奈地对自己摇摇头。
“到a市我会找你。”他说。
“那就这样。”
挂掉电话,她想起温浥尘说她发的消息他看了,那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把他删除好友了呢?一方删除,如果对方没删好友的话,她这边悄悄地加上,对方是不会察觉的。
手忙脚乱地点开微信,内心里,她一个人已经唱完了一整台戏。屏幕最下方,“通讯录”上显示一个红底的“1”,果然是温浥尘的好友申请。
“不好意思,我手机坏掉了。”
明仁咬咬唇,自己到底在干嘛。
她通过了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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