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说:“不能跟你比!我们穷人家就是指望孩子活着,真要出什么事,父母肯定是不活了。”
小雅看他说的郑重,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合上文件夹,说道:“那好,放假时公司的安保还是你多操点心吧。”
陆鸣说:“放心,你要不放心,我住到公司里来都可以。”
小雅说:“这还算有点良心。”
对于范姐来说,在监狱里真正难熬的日子就是快到春节了。
往常这个日子,对于范姐这样的人来说,就是最快活的日子,吃得好,玩得好,嫌天气冷,可以去广州和海南岛,想看冰雪胜景,可以去东北,更不要说那些骄奢淫逸的场景了。
如今,却被困在这里,抬头望着天,低头只能看着地,更不要说还要去做工了。
范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她不由的又把一腔怒火都撒在了张琪的身上。
王干警因为被张琪叮嘱了要照顾范姐,所以她也想让范姐享受一下监狱里有限的优待,但这些对于范姐来说,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而让老花不高兴的是范姐竟然敢不理睬她了。
老花自从上次强行和范姐亲热一次后,觉得范姐在这方面还真是更老手,让她食髓知味,有些难以割舍了。她几次想再爬上范姐的床,范姐都拒绝了。
在范姐看来,老花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跟着她没半点好处,自己无端受了干警的责难,她都不敢出头,哪有当老大的风范?既然王干警说要照顾自己,那还怕老花个屁?所以,她自然就拒绝了她。
老花急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范姐给扒光了。无法可想的时候,只有拿小米出气,但小米的劲和功夫跟范姐相比,那就差远了。因此,老花还是想把注意力放在范姐身上。
到了晚上沐浴的时间,犯人们排着队王澡堂里走去。
一进澡堂,犯人们就如同放了鸭子,在里面大呼小叫的,一些相好的自然也在一起搓背亲热。
范姐对这些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在那里洗着。
不一会,老花窜了过来,跟范姐共用一个淋浴间。
范姐看了她一眼,厌恶地背转身子。
老花涎着脸对范姐说道:“哟,还生气呀?来,我向你赔罪,帮你搓背!”说完,一双手就搭在了范姐的背上。
范姐身体一歪,躲过了老花的手。
老花摸了个空,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给脸不要脸?”
范姐哼了一声,温怒着说道:“消受不起,你另找别人吧?”
老花的脸色立刻变了,怒道:“我说,新来的,别不识抬举!你可不是明天就出狱的。”
范姐不理不睬的说道:“我知道,但你也不是明天就能自由吧?”
老花贴近她,怒道:“你知道这号子里谁是老大吗?”
范姐哼了一声,发着狠的说道:“是你吗?你当得起老大吗?你要真是老大,我心甘情愿地伺候你。”范姐说完,看了她一眼,走出了淋浴间。
老花气得看着她的背影只咬牙。
范姐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看见王干警正在门口巡视。于是,范姐就走了过去,站在王干警跟前,喊道:“政府!”
王干警一看范姐,便问道:“怎么?有事?”
范姐说:“能不能跟我换个房间?”
“换房间?为什么?”王干警奇怪地问道:“又充分的理由吗?”
范姐说:“这房间我住不惯,跟几个人合不来。”
王干警几乎要笑了出来,她说道:“这也是理由?你以为是在外面住旅馆?住不习惯就可以换房间?这里是监狱,一切都要照规矩来。”
范姐见王干警丝毫不通融,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身就走。
王干警盯着她的背影,沉思起来。
范姐在自己的床旁整理着,准备休息。
老花哼着小曲,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
范姐察觉到身边有人,知道是老花可能要挑事,就站直了身子,准备和她硬抗。
老花见范姐不识趣,把手里的毛巾往床上一扔,就要动手。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屋里所有的犯人立刻都起立站好。
王干警走进房间,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说道:“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你们监号由范姐任号长,你们有什么事先向她反映。都听清楚了吗?”
号子里所有的女犯都愣住了,想不到平白无故怎么会换人当号长。而且监狱里的规矩一项是资格最老的犯人当号长,现在却挑选了范姐,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连范姐也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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