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记早……”
“安县长,早晨好……”
“安书记,您來了……”
汽车缓缓的停在县zu的门前,刚一下车,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不停的跟安平打着招呼,安平也嘴角含笑,热情的一一的点头还礼,随着安平即将就任县长的小道消息越传越盛,县委大院里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对安平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虽然安平很年轻,但再年轻也是领导不是,混体制的人对权力的崇拜和尊重,跟年纪却是一点都搭不上边。
“书记,您回來了,我还琢磨着您今天能不能回來呢,这几天的事挺多,传过來的文件就有这么厚,我都给你摆在了这里,请您签阅,还有这是近期的工作计划,麻烦您抓紧看一下,若是您沒意见的话,我好安排部署,贯彻落实下去……”刚刚坐到椅子上,萧妃就拧着腰枝,带着万种风情的推开了安平的办公室,挺拔的身姿衬托着胸前的丰硕越发的高耸,微微的颤动中给人一种随时有可能挣开衣襟,炸裂开來的震憾,而打招呼的动静中更带着发颤的尾音,有那么一股子发萌的味道。
自从朱秘书被提拔到了县交通局,安平的秘书一职就出了空闲,zu办的几个年轻的秘书都两眼冒火的盯了上來,毛遂自荐的有之,辗转请托的更有之,削尖了脑袋的要往安平的身边扎。
不过,这些蠢蠢yu动的秘书们都被萧妃压了下去,反倒是她自己借着zu办主任的身份,亲自赤膊上阵,临时充当起安平的秘书來,更借着这个引子有事沒事的往安平的身边凑乎,特别是近段ri子,安平接任县长,推荐班子人选的消息风起,她的表现变的更加积极了。
“嗯,先放着吧,回头我签阅后再返给你,这几天我不在,县里有什么情况沒有……”萧妃如此积极的表现,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前卖弄风情,目的何在,安平自然一清二楚。
之前安平沒打算接任县长,对她刻意的讨好一直是左推右挡的装糊涂,始终也沒个明确的态度,但是现在这个问題可就变的无所谓了,给她个机会,推动着更进一步,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干部的提拔和任用一直喊着德才兼备,用人唯贤的口号,但在安平看來,那纯粹是胡扯,用人就该唯亲才对,只有自己的人,才能如臂使指,不是自己的人,能力越强,危害就越大。
“县里……”安平的语气很随意,仿佛闲唠家常一般,但落在萧妃的耳朵里可就开了锅,心底不停地琢磨着安平所谓的有什么事到底指的什么,脑子里更将近几天县里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过了一遍,仍是沒有什么收获。
尴尬的神se悄然显露出來,直让萧妃感到脸颊一阵阵的发烫,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挑了几个自觉安平会感兴趣的话題轻声说道:“啊,县钢铸厂的改制完成了,情况报告在你桌子上,林县长还给拔了二十万的启动资金,其他的就沒什么了,最近倒是挺平静的,很多领导和部门还沒有进入工作状态,四下里赶场的吃吃喝喝;倒是市里听说这几天挺热闹,听林县长说,市长任静林前天走马上任了,是刘副省长和省委组织部的领导亲自送來的……”
本想了解一下市委的考察组來沒來,却沒想到萧妃说起了市里的热闹,安平的心思仿佛就被牵扯到了丰元,脑子里不禁刻划出一个尚看不清面目的市长模样來,心神突然的恍忽,不过,很快安平就驱散了脑中不切实际的猜想,故意装作一副漠不关心,随便打听的样子轻声地笑道:“钢铸厂改制完成了,呵呵,总算折腾完了,你想着提醒我,过几天我去看一下……”
对于钢铸厂,安平可是记忆深刻,不但在改制的过程中确实出了问題,还好悬沒把自己拖下水去,虽然经过努力斩断了陆兵这个幕后的黑手,将钢铸厂的改制推倒重來,但不可否认的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件事带给安平的不只是教训。
也正是吸取了教训,安平在钢铸厂接下來的改制中,不但确定了国有资产在企业产权分配中的主导地位,更从工业局的班子中选出了一位副局长去主持钢铸厂的经营和运转,几个方面的措施做弥补,总算是将钢铸厂的改制重新推回了预定轨道。
“好了,我这暂时沒什么事了,你先去忙吧……”心里掂记着市里的情况,安平哪还有心思跟萧妃去磨牙,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真接端起了茶杯,摆出端茶送客的架式。
“哦,那,那安书记,你先忙……”安平的眼皮耷拉了下去,一副专注思考,忧国忧民的凝重表情,根本不给自己任何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萧妃的眉头就是一皱,嘟着红艳艳的小嘴,一脸yu求不满的幽怨模样,恶狠狠的瞪了安平一眼,用力地一转身,带起了阵阵地香气。
鼻翼间仍盘旋着诱人的香气,搅的安平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來,而偷眼目送着着萧妃拧着纤细的腰枝,一下一下摆动着浑圆挺翘的圆臀,清脆的高跟鞋踩过,一下一下敲击着面上,更像是敲击在人的心里,安平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吐沫,随即眼神中恢复了一片清明。
这个女人蜂腰圆臀,条顺盘亮,纤细的小腰枝在扭动之间展示着超然的糅韧x,紧崩的两条美腿笔直修长,任谁一看到这双大长腿,都忍不住的想要亲自己试一试它的绞合力,如此媚惑的女人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当然了,萧妃也绝对是一个麻烦,当初安平若是禁受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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