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俩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人家的事,你说那么多干什么……”看着陈阿姨的身影消逝在楼梯的尽头,李红佳捏着安平的胳膊满眼尽是嗔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李红佳一向的处事原则,哪怕管彤自我感觉良好,有轻视自己的意思,李红佳也不会背后去讲究她。
所谓言多必失,有些话说多了,哪怕是出于好意,也不受人待见,安平自然知道李红佳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实话实说罢了,别看方哥跟着一帮子公子哥声se犬马,好像欢场浪子似的,实际上在感情上就是一个初哥儿,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情,帮他把把关,既使他不接受,也不至于埋怨我,方叔一家帮了我那么多,总不能因为害怕得罪人,就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
“刚才听管彤的说的话,估计是把咱们当成來打秋风的穷亲戚了,省里的人都有这样的看法,若是到了京城,值不定要把咱们作贱成什么样呢,安平,我有些怕,要不咱们不去京城了吧……”想想这半年多來的际遇,李红佳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对待京城的大宅门莫名的多了一种担心,什么豪门世家的贵太太,李红佳不稀罕,什么高官厚禄,李红佳也不在乎,现在的她,只想守着安平踏踏实实,平平安安的过ri子,这比什么都强。
“就说胡话,明天就要上飞机了,还说不去,你也不用想太多,就当走亲戚串门子了,咱们沒有傲心,但不少傲骨,都说无yu则刚,他们的资源我不争,人脉我也不抢,更沒有一步登天,平步青云的野心,不至于看到谁都像折了腰似的低三下气,我自己都受不了气,哪能让你跟着去受委屈……”京城,安平也不想去,人家的ri子过的好好的,莫名多了我一个,很多实实在在的问題就会衍生出來,大家哪怕明着不说,心里却说不准有多尴尬呢,可不去不行啊,功名利禄咱们可以不在乎,但血脉亲情不是随便就能割舍的,爷爷的年纪一大把了,总不能让老人伤心吧,何况,豹子叔在京城疗养,半年多不见了,安平心里想的不得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看开了,我妈说的对,作为一个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的本份就是相夫教子,委屈不委屈的都是命里注定的事,你心里紧着我,我就知足了……”安平的人品,李红佳很清楚,若是安平哪怕有一点依附权贵的心思,当初也不至于跟洪市长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而且,安平在知道是秦家的直系血脉之后,完全有理由不与自己结婚,并跟着秦家一起返回京城,无论是选择名媛淑女,还是与豪门世家联姻,都比自己这个沒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要强的多,然而安平沒有,非但沒有,反倒对自己百般怜惜,处处疼爱,就凭这一点,李红佳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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