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的甲板上,借着月色视线会好一些。现在我们几个挤在刚好容下身的橡皮筏里,周围的水气开始弥漫,很难再看清楚四周。逃离大船的时候,我找到两个小木浆,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身体很虚弱。
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别着大概的方向,开始奋力的划起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海魔号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那些海盗很可能捕捉到我们。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浆,我在右侧同时划水,保持好一致的动作,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两个小丫头累的满头大汗。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轻轻的开口对我说话了。但我不熟悉日语,很难明白她的话,只能尽量去会意。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日本女人嘴唇略显紫色,一定是感到寒冷,孩子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你能听懂英语吗?”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耶斯”
我想她懂的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qiáng_jiān她的时候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wèi_ān_fù,lún_jiān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我知道泯灭
人性的日本侵略军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却束手无策,而且又是她的下体。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上身。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冲刷伤口会引起感染。
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固执的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她被我救出的时候,身体是赤裸的,现在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毯子不太大,只够遮盖胸部到膝头的部分。
我放下手里的木浆,示意日本女人
不要动,双手轻轻抱住她的双腿,托起她的屁股,慢慢的分开。由于海面水气重,我划了一根火柴,这才看清她私处器官的伤势。
内唇已经水肿,突出的暴露在外面。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鲜血,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极易引起感染。
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
女人冲洗伤口。我推回那个水袋,告诉她俩说:“不行,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如果遇上暴雨我们会被淹死,遇不到雨水,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险。”
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俩对话的内容,也不同意浪费这点珍贵的淡水,又哀求我帮她下到海水里去洗。
我知道她伤口被污物强烈的刺激,一定是疼的要命。就告诉日本女人说:“不可以用海水洗,而且你的下体带血,溶解到海水里的腥味会吸引鲨鱼。小橡皮筏起不到保护作用”
日本女人不再说话,痛苦的闭着眼睛,更加虚弱。我想我必须得想出办法救她,在佣兵生涯里,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和血肉模糊。战场上为了活命,自我救助的方法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现在有必要对她这么做了。
我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脱下,盖在日本女人的身上。坎肩的领角塞进她的嘴里,要她咬住。然后让芦雅划着一支火柴,配合照明。我分开日本女人的双腿,把她的屁股尽量抬高,埋下头去用舌头舔她的yīn_bù,清理周围的血迹和可能引起感染的污物。
我的手掌扒住她两侧的胯骨,感觉到她身体随着我舌尖的碰触而激烈的抽搐。咬住羊皮坎肩的嘴里发出阵阵悲呜。
强烈的血腥味和qiáng_jiān后残留的精骚刺激着我的鼻子,为了彻底清出污物,我甚至用舌头伸进夹缝里面,向钩子那样,把里面会感染伤口的物质刮出来。
我很熟悉人血的味道,战场上曾经因为饥饿,求生的
yù_wàng迫使我吃过战死队员的肌肉。现在为了使这个日本女人活下来,我不得不一丝不苟的这样做着。
清理完里面和表皮的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着,
不要并拢,利于伤口处空气流通。
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的皮坎肩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躺在橡皮筏里睡着了。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
黑暗和水气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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