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转身向长蒿草的山坡走去,斜挂着密林枪,两把匕首束缚在小腿上。芦雅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不说话。
我问芦雅:“怎么了!”她还是不说话,眼睛含着泪水。我抚摩着她的头,告诉她别怕,我不会走远,也不可能丢下她们,我有武器,你
不要为我担心。她点了点头,看来是被昨夜杀熊的事给吓到了,毕竟她年纪还小。
洞口两百米处的溪沟很宽,周围形成一小块儿滩涂。潮湿的泥巴上长着茂盛的蒿草,我拔出匕首,开始割草,虽然很不方便,但是
锋利的刀刃却可以轻松的削断细茎。大概一个小时的工夫,就有了高高两大捆儿草。
我割了些藤类植物把草打包,就像当年做雇佣军时打背包一样。很快我就扛着两大包回到洞口,伊凉和芦雅正在洞里烤熟肉。我在洞空就可以闻到食物的香味。
芦雅跑了出来,见我这么快回来很高兴。她说:“我来帮你。”我说好的。于是我们俩就在晒的有些烫手的岩石上铺开蒿草凉晒。这时伊凉在洞里喊:“肉烤好了,进来吃吧。”
我和芦雅相视一笑,一起走回洞里。池春已经抱着孩子坐了起来,我摸了一下她额头,发现已经退了烧,恢复正常的体温。
伊凉接过孩子,我抱起池春走到洞口外面,来到清澈的溪流边,池春很高兴,这是她进入这个山洞后,第一次出来透气。她柔软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格外灿烂。
我半蹲在溪水中间,让池春仰卧在我的双腿上,这样她自己就可以用双手洗到头发。清凉的溪水冲刷着她如丝的长发在水中飘荡。这个岛附近可能有火山口,空气中的硫磺含量比较高,下来的多是酸雨。
所以,抱池春出来让她洗掉头发上残留的酸性。池春一边洗,一边羞赧的看着我笑。她的下体是赤裸的,修长丰韵的双腿在阳光下白花花的耀眼。乌黑细软的yīn_máo闪着亮光,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诱惑。
她上身的羊皮坎肩是敞开着的,充盈雪白的rǔ_fáng挺起很高,在她迷香的怀里晃着。一只褐色的大ru头,昭示着无限的哺育气息,饱含着白汁,慷慨的展露在阳光下。
池春一定是个很怕脏的女人,她洗了很长时间的头发才示意我抱她起来。我用湿漉漉的脚在一块平旦的岩石上摩擦了几下,因为上面有点烫,不能直接把光着屁股的池春放在上面。
在我的脚感觉温度可以之后,我把池春轻轻放在岩石上,示意她慢慢躺下。她很顺从我的话,轻柔的躺了下去。我搬起她白嫩丰腴的双腿,她也迎合着我蜷曲起小腿。慢慢分开之后,我看到了受伤的部位。
yīn_máo蓬松的向周围散着,两片内唇扭结在一起,缩回缝隙里很多,颜色也由昨天的黑紫转回了肉褐色。
这时池春双手捂着眼睛,在手指隙里看着我,脸上泛着潮红的嫣笑。我刚想轻柔的把她的腿放下,她却抓住我一只手腕,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撒尿。
她的伤口粘水不容易恢复,得尽量保持干燥。我就蹲在她侧面,左胳膊架撑她双腿,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小心的去分开她两面肉乎乎的内唇,使她尿道口尽量外露。
我对池春点点头,告诉她可以了。这时池春微眯起眼睛,平滑细腻的小腹一收缩,一注褐黄的尿液射出条弧线,脚下清澈的溪水夹着这股异色漂向下游。女性阴私特有的气息和湿热的尿味弥漫在我的周围,一种母性的成熟美刹那流露在阳光下。
完事之后,我把池春白嫩的大腿放在溪水中清洗,知道她喜欢清洁,就用手撩些水上去,再用手掌摩擦掉上面的泥泞。
池春一直用
温柔的双眸关注着我为她清洗的每个动作。我帮她把羊皮坎肩脱下,她的那对充盈丰满的rǔ_fáng立刻跳了出来,在粉颈前甩了两下,就连池春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用手控制住她,使之
不要晃动。
我把池春往后靠了靠,让她的双腿能自己支开在岩石上,使太阳的紫外线尽可能强烈的照射到私处杀菌。
而我拿着羊皮坎肩在溪水的中间使劲涮洗起来。因为现在的阳光,可以使洗过的任何衣物很快变干。这样池春晚上再睡觉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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