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你。”
难道清晨那次竟是昙花一现?苏青叶不由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
梁彦弘弹了弹烟灰,笑容愈加愉悦:“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脸上清楚地写着两个字?”
苏青叶嘟起嘴,道:“彦哥目光如炬,再说我早已是彦哥的囊中物,我想什麽哪瞒得过彦哥的眼睛?”
梁彦弘深深地瞧着他,问:“你有没有哪一回对别人说过什麽刺耳难听的话?”
“彦哥忘了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夹枪带棒地数落了李文庆一通。”
梁彦弘恍然大悟地:“是了。我给忘了。”
苏青叶作委屈状:“我可是连那天彦哥穿了什麽衣服都记得一清二楚呢!”
“哎哟,你喜欢我啊?”梁彦弘笑吟吟地道。
苏青叶对他神秘地笑了笑,并不回答。梁彦弘也不追问。这一刻,皓月当空,夜凉如水。苏青叶心里涌动的暗流,只有月光知道。
那天晚上梁彦弘果然待他彬彬有礼,到了第二天那人依然一切如常。
苏青叶心痒难耐地挨了一天又一天,待到第四天的落日余晖一点一点从眼前消失的时候,他的心情也渐渐跌到了谷底。眼见得梁彦弘在井边tuō_guāng了全身衣物,苏青叶仍旧在不住地唉声叹气。
苏青叶失魂落魄地坐在檐下盯着那人几近完美的身子,忽然那人朝他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苏青叶迷惑地走过去,问:“有什麽要帮忙的吗,彦哥?”
梁彦弘幽幽的眼神如一汪池水:“我听说你嘴上功夫很好。”
苏青叶愣了一愣,终於明白过来。他暗暗嘲笑着自己的迟钝,同时双腿已经跪下。他跪在男人身前,仰头朝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然後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那微微扬起的巨龙。
他极富技巧地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舔、吸、含以及用舌头打转,梁彦弘被他咬得情动,伸手托着苏青叶的後脑勺使劲往自己身下摁。苏青叶埋首在他浓密的毛丛间,呼吸渐感吃力,但嘴角却渐渐扬起了一个骄傲的弧度。
他知道,站在他前上方的男人已在他的服侍下渐渐失控。
果然没过多久,梁彦弘忽然大吼一声,他拍了拍苏青叶的脸,苏青叶了然地吐出嘴里的巨物,自觉地撅起屁股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梁彦弘匆匆往他臀间挤了一些沐浴露,而後便扶着昂扬的巨龙长驱直入。
他一击命中,直插到底,惹得苏青叶尖叫声连连。也不容他喘息片刻,那人便恶狠狠地捏着他白皙的臀猛烈进攻起来。梁彦弘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再加上他尺寸惊人,换了别人也不知能否受得住。但见苏青叶双眼迷离嘴唇微张,俨然一副恨不得在那人身下魂飞魄散的神情。梁彦弘禁欲了这麽多年,一解禁动作便有些失控。大战了几十回合之後他又抱着那人坐到廊檐下,在他锺情的位子上抓着苏青叶的纤腰狠狠撞击那白花花的屁股。苏青叶背对着那人坐在他身上,双手无助地挥舞着,在那激烈的撞击里简直有些手足无措。
他从来也没遇见过这般野蛮的男人。他在这疯狂的攻击里早已将一切技巧抛之脑後,只余下本能的尖叫。当最後时刻梁彦弘在他身体里热烈地释放的时候,他被潮水般的快感折磨得半边身体都麻了。
在此过程中他们始终不发一言。小院内只有虫鸣、鸟叫以及使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尖叫声。
结束之後梁彦弘没有即刻起身,他喘着粗气就着方才的姿势抓着苏青叶的腰。苏青叶吃力地转了个身,同那人赤身luǒ_tǐ地面对面。他主动地伸出双手揽住那人的脖子,那人笑了笑,伸手抚上了他光滑的背。
在无声的拥抱里苏青叶感到那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鼻腔依然喷着粗气。
苏青叶试探地开口问道:“彦哥,刚才舒服吗?”
“舒服。”梁彦弘据实以告。
苏青叶顺势道:“那以後我天天给彦哥操,好不好?”
梁彦弘轻声笑了,他的呼吸终於渐渐平复下来:“恐怕我无福消受。”
“为什麽?”苏青叶离开那人温暖的胸膛,用征询的眼光瞧着那人。
“彦哥老了,”梁彦弘的嘴角轻轻勾起,“还想再多活几年。”
苏青叶眨了眨眼睛,说:“彦哥要是喜欢,一周一次、一个月一次都没关系。”
梁彦弘暧昧地拍了拍他白皙的臀掰,说:“浅尝辄止,总好过无休止的纠缠不休。”
那人既如此说,苏青叶便识相地闭了嘴。
梁彦弘後来的行径当真称得上是“浅尝辄止”。又过了三、四天的光景他才要了苏青叶一回。那时天已经黑了,就像被人泼上了浓浓的墨汁一般。苏青叶躺下没多久,那人便摸着黑压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手撑在苏青叶头两侧,嘴唇无声无息地覆盖下来。
喘息声在静谧的小院里响起,低哑而连绵不绝。庄严的庙宇静静伫立在如墨的黑夜里,悄然望着这人间妙事。
十一
山中岁月镇日长闲。午後闲散的时光里梁彦弘捧了一本《庄子》在树荫下随意地翻看着,苏青叶昏昏欲睡地倚在那人身上,时不时地瞄一眼那人手上的书籍,以及捧着书的那个人。
梁彦弘并未推拒苏青叶亲昵的倚靠,相反地,他伸手将苏青叶揽到了怀里,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翻开的书页上。
这一举动在他做起来便显得极为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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