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嗤笑一声,准备看一眼仇人的脸,结果眼前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让他一怔,然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那人好像也慌了,红着眼睛给他拿衣袖拭着泪,小心翼翼得开口,生怕他再怎么样了似的。
“宝贝儿,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
时溪只觉得心里由大悲到大喜的起落,让他脆弱的心很是受了一番刺激。这人怎么老是这样啊,让他好伤心好伤心之后,又突然跳出来哄他。时溪左思右想,还是气不过,干脆一口咬在这人露出来的肩膀上,越咬越使劲,渐渐嘴里泛起了血腥气。
云开渊任由他咬着,没想往日一样插科打诨,也没躲,眉头都不皱地让小后妈撒着气。他知道今天这事是他的不对,他不该把小后妈一个人放在绝望之下,明明他做好了好好护在这个他最爱的人的身前的准备,却还是让他担着惊受着怕。他一进门就该表明身份的,结果因为担心计划的败露,只好一路闭着嘴,哪晓得这春药这么猛,直接让他变成个发情的野兽,只顾要着人,什么解释都说不出口了。
时溪撒完气,松开了口,看着继子肩头不断往外渗血的牙印,又觉得解气,又是心疼,索性在它边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然后傲气地哼了一声。
云开渊把解气了的小后妈拢到怀里,一边轻轻啄吻着他,一边给他讲清事情的原委。
当时溪听到云咤给继子下了药之后,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他,“药效除了么?!那老东西怎么这么阴损啊!”
云开渊也是好笑,拿脸蹭了蹭小后妈气鼓鼓的脸颊,哄他,“没呢,那可是虎狼之药,我方才也只泄了一次,药力最多下了个三分,现在还硬着呢!”
时溪将信将疑地顺着小继子的手往下一摸,果真摸到个硬挺挺的大ròu_bàng,可他又想到自己已经快合不拢的后穴,吞了口唾沫,小声开口,“那怎么办啊……我的屁股可不能再给你肏了……”
云开渊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口他的鼻子,说道,“没事,你拿手给我摸摸就成。只要是你,怎么样都是快活!”
“德性。”时溪啐了他一口,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撸了起来。结果他俩还没玩多久,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云开渊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锦被,把两人给围了起来。时溪有点害怕,躲进了继子的怀里。云开渊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哄着他,“没事儿,你继续给我摸摸。”
于是当云老爷子气急败坏走到他们俩跟前的时候,时溪还在给继子撸着管。
云老爷子看见这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看到自己宝贝孙子把他的后娘搂在怀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拉过一旁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掴了上去,“你这是做的叫什么事!让我孙子上我儿媳妇!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挨了自个儿老爹结结实实一巴掌的云咤犹在嘴硬,“时溪不是你儿媳妇了!他现在是你孙媳妇!我已经和他签好和离书了,也找了官媒,他和渊儿半个月后就会完婚!”
“你这王八蛋,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啊!!阿忠!!把他给我关到柴房里!!看我不好好抽他一顿!!”云老爷子解决完不省心的儿子,又换了副春风化雨的笑脸面对孙子,“小渊啊,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呢?”
“爷爷,既然我强要了小娘亲的身子,自然要对他负责,像爹说的那样,我会娶他过门。”云开渊伸出手把人往怀里又扒拉了下,恰好地让云老爷子看清楚他身上那个牙印和小后妈肩头到腰背的青紫。
“好!不愧是我云咤的儿子!乖得很!”一旁的云老爷高兴地不得了,因为他最近雄风已经恢复了四成,至少可以硬了,等这小子把时溪娶进门,他夜御八美都不是问题!
云老爷子倒觉得心塞,面露难色,“可他终究是你的妻子,和你有过夫妻之实……”
听到这话,云咤更开心了,“我没碰他!在渊儿之前,他还是个处子!”
躲在云开渊怀里的时溪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抖,虽然他也确实是云开渊破的身。一想到当初那种情况下,这小王八蛋要了他还看不懂落红,只以为他受了伤,就觉得他好笑。
锦被之下的举动,除了云开渊和时溪,谁都不知道。所以时溪惊恐万分地被继子拉过手,握住那根精神昂扬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着。
这小王八蛋,真是色胆包天!时溪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小心地撸着继子的驴玩意儿,心力交瘁。
云开渊一边享受着小后妈的伺候,一边面不改色地应对着云家两辈人。
云老爷子也觉得没什么好说了,只能一摆手,“那就按云咤的来吧!小渊你以后就只能有这一个妻子了,你好好对他。”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顺便拎走了房里的其他闲杂人等。
他们一走,时溪就欣慰地感受到手里那根卸了货,他真的撸得手都要断了。时溪歪进云开渊的怀里,享受着继子的亲吻,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想没想到会这么快嫁给我?”云开渊舔着时溪的耳垂,逗着他。
时溪的回答就是一个凶凶的啃上了他嘴巴的吻。
云开渊知道他的心意,也就没再问。他给时溪穿戴好衣物,又给自己打理一番,然后把人抱了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说实话,还是回自己的房里亲亲抱抱自在些,云咤那老头儿的地盘,我实在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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