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发现一个人,正是发出碎碎念的韩明。只见韩明双手抱膝坐在床下背对门口,嘴里不停发出不是我,走开之类的话。
“儿子,你怎么了!”
韩明的父母突然闯进病房,见他们围着韩明担心地跑进来。也正是韩母那声喊唤醒了韩明,跳起来扑进母亲怀里大哭,撕心裂肺毫无忌惮那种。
同样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郑伟父母扑在病床上,抱住郑伟的尸体痛哭不止。警方怕他们破坏案发现场,劝说着将他们带离这个痛心的地方,并派专人开导安慰。
后续警察相继赶到,警方的工作开始展开。除了勘察现场,还要做笔录,第一个被问的就是月玄和子桑。月玄这次没和他们扯没用的,只说何冰冰害怕来安慰她,警方问了些问题都是同样的几句话也就放他们回去了。
“明天玩笔仙。”月玄上车后肯定道。
“你不是说明天阴气最盛不适合。”子桑系上安全带启动车。
“但笔仙比我想像的凶猛得多,恐怕等不到后天他们全死光了。”
“有胜算吗?”
“什么都不准备当然不行,所以明天跟我去约会。”
“其实是去准备东西吧。”
“啧,幕老三,你越来越不风趣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去找个幽默的人了。”
“哦,记得找一个跟我一样帅的。”
子桑将车停在楼下,一把揽过月玄的脖子亲在他嘴上,轻咬月玄的嘴唇后松开他,“怎么样,够风趣吧?”
月玄抹了抹嘴瞥子桑一眼,大有你是臭流氓的味道。
“咳!”
车外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扭头一看才想起梁凌棣也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因为他们各自开车,所以是前后脚回来的。两人像没事人一样下车,梁凌棣跟在后面稍微有些尴尬,室外光线不好不代表看不到,他一直以为主动的是月玄,没想到是他那个表弟。
三人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梁锦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见他们回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月玄很想告诉他事实,不过说了他也不会信,所以半真半假胡说一通,不等说完又说累,钻回自己的客房睡觉去了。
阳光照射进屋,洒在被褥上暖洋洋的。月玄在睡梦中听到翻纸张的清脆声,睁开眼见到的是一个臀。
“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子桑合上手里的书,这是向梁凌棣借来的小说,看了几章也挺有趣。
“对啊,幕老三赔我的好梦。”夙大师扬手抱住面前的腿,头搭在子桑小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好吧,这是赔礼。”
子桑捧住月玄的头在上面留下一吻,月玄嘿嘿乐了。
“现在已经中午了夙大师,您是不是该准备着了?”
月玄懒洋洋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十一点多。
“你表哥呢?”
“担心凌心的事没去公司,现在正在客厅和凌心说话。”
“吃过饭让他带我们买东西去吧。”
梁凌棣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然清楚哪里卖什么东西,所以夙大师的提议也算合情合理。不过当他们吃过饭,来到寿材店买烛火时出问题了。
“表哥,我们在帮你亲妹妹,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夙大师进店前问。
梁凌棣一愣,月玄的话在理,可他从没听人说的这么露骨,“这是应该的。你在救我妹妹,她又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不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我就放心了。”月玄拍着心口进店,扯着嗓子冲店里喊,“老板呢,我来扫货!把你们店里所有的蜡烛,香烛统统拿出来,这位财主买单!”
被指的梁凌棣真楞了,好半天没明白过来统统拿出来和他买单的意思。
店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听月玄这么喊乐呵呵一路小跑过来,点头哈腰询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月玄向来不在这时候诓人,跟老板说不怕贵只怕少。这下老板真乐了,马上叫人清点库存,连过期发霉的也清点出来卖给他们。
当梁凌棣反应过来时,他的面前堆了十七八箱蜡烛香烛等祭祀用的东西,月玄冲他挤挤眼暗示他付钱。他目瞪口呆看着险些把他堆起来的纸箱,再看老板递过来的清单差点背过气去。
四位数,这些东西值四位数!
“表哥快付钱,我们还有事做的。”
子桑捅了下得意忘形的月玄,如果让梁凌棣买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回去可有点过分了。月玄冲子桑眨了下眼,想告诉他还没完。不过这在子桑看来就是我调皮一次能怎样,虽然觉得不妥,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梁凌棣望着这些东西可是恨得牙根痒痒,想到之前答应的话,怨恨地掏出钱包刷卡。
他们买的东西多又带不走,和老板商量后决定由老板送货。就在老板问起送到哪时,月玄说出当地人都知道的那家兴业商场。老板虽然猜到他们要拿这些东西祭祀枉死在商场里的人,可那毕竟是人家的事,所以笑着保证一定送到。
事情办妥,月玄三人从店里出来。,往停车处走发现隔壁几家也是卖寿材的,于是月玄叫住开车门的梁凌棣。
“表哥,既然你这么爽快不如把隔壁的也包了吧。”
“我不是你表哥,我也没那么爽快,想整我拜托换个方式。”梁凌棣气呼呼上车。
子桑扬手轻锤月玄的头,小声警告道:“别捣蛋。”
“喂喂喂,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人最正经了,我现在做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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