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脖颈上的动脉上,不跳了,体温近乎常温。
“死了?怎么可能?”
段楚云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兴奋,解开风太昊手脚上的束缚开始脱他的衣服,他倒要看看风太昊是怎么死的。
“年轻人,你要强x我?”
突然睁大的死鱼眼吓了段楚云一大跳,险些坐在地上。他不敢相信的再次摸到风太昊的脉,跳了,体温也恢复到正常,这不可能,刚才明明……风太昊是怪人。
“你可以调节自己的体温、脉搏?”
一般情况下,人在受到外界刺激时体温、脉搏才会在短时间内有强烈变化。比如天气热,人的体温会提升,可如果进到空调房,体温会在短时间内下降。同样道理,天气热的情况下新陈代谢加快,脉搏也会跟着加快,温度骤然下降导致脉搏减缓,除非死了,否则不会停止。但风太昊却在外界因素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做到了,这简直匪夷所思。
“不介意我解剖了你做研究吧?”段楚云难得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真的有这种人存在,说不定能为死亡时间得出一个更精确的推测。
“既然你想要这副身体,那么来吧,让我的血喷洒在这面雪白的墙上,为它增加鲜红的色彩。”风太昊张开双臂闭上眼,就像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
段楚云冷眼盯着风太昊,忽然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拉风太昊起来,“你这人真怪。我也不难为你,你走吧,姓夙的他们在找你,你小心点。”
“我知道他们在找我,所以我才来的。”风太昊摸口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龟壳,接着又在另一个口袋里摸出几枚铜钱,“他们最近走霉运,反而是我躲在这里最安全。”
段楚云听完这话立马明白了,指着大门下起逐客令来,“马上给我滚,这里不是避难所。”
风太昊将铜钱扔进龟壳里,低着头摇了几下倒出里面的铜钱,一枚铜钱顺势从段楚云两脚间滚到沙发下,他猛地一窜跑去掏,却直接撞上段楚云。段楚云来不及躲避,狠狠摔在沙发上差点骂娘,真觉得这货脑子有问题。
“大吉,你要升官了!”风太昊举着那枚铜钱大喊。
“疯言疯语,你要是不走,我会让你走的。”段楚云咬着牙警告,拿上外套匆匆出门,和这笨蛋鬼扯太多快要迟到了。
段楚云来到警局,这一路上也没顺气,才踏进法医组的大门就被里面的同事拦住了,各个嚷嚷着请客吃饭。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同事推去局长办公室,然后才知道他被提升为法医组组长,先前的组长退休了。本来组长这位置轮不到他,可准备晋升的那位副组长被调去其它分局了,所以踏实苦干的他直接晋升为组长。
段楚云听着宁局的新官教导课傻了,风太昊猜对了?
与此同时,后半夜才睡着的子桑醒了,补了半天睡眠总算恢复精神,至于那个贾圆结还像死猪一样睡着。子桑去旅馆餐厅吃饭,顺便给卫轲去了一个电话,因为这家伙和月玄是一个孤儿院毕业的,他绝对知道孤儿院的情况。
就在子桑通电话的时候,隔壁几位喝多的房客吵嚷起来,一个嚷着他说的是真的,另外几个说他骗人。子桑挂断电话看了眼隔壁桌吵闹的四个人,年纪差不多三四十岁,可能是一同出差的同事。
“你们居然不信我,老刘我是骗人的人吗?你们认识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你不骗人,就是吹牛!哥几个说对不对?”
“怎么不对!上次还和我们吹,说什么你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哪里做大官,送给你家一套房子。房子呢?给你儿子当新房了?哈哈哈哈!”
“切,你们怎么不信。昨天晚上我起来撒尿,明明看到隔壁客房抬出来一个尸体,我还听老板说那人只是酒精中毒送医院。”
“吹吧你就,好好的旅馆哪来的尸体。”
“你别说,昨天我也听到声音了,闹闹哄哄折腾大半宿。”
“这么说真出事了?”
“信我了吧?我告诉你,我还看到警察从客房里拿出一个快递盒,有篮球那么大呢。”
“那怎么了,我媳妇天天收快件。”
“蠢啊,谁会把快递送到旅馆来,除非常住的。可死掉的那个昨天才和我们一起住进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管他呢,喝我们的,哥几个干上。”
子桑听着隔壁的谈话也疑心起来,或许是和月玄久了,到哪里都会留心周围的动静。让他没意外的是果然死人了,只不过谁会在住旅馆时收快件,除非本来就住在这。只可惜这里不是t市,不然就可以向景组长打听。算了,这是警察的事,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月玄。
子桑这饭吃到半截突然想起什么,叫来服务员点餐并打包,他倒要看看贾圆结到底是不是月玄。
扫荡了午饭,子桑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回客房,猪一样的贾圆结还在睡,他将贾圆结叫醒吃饭。半梦半醒的贾圆结走着蛇线就进浴室了,没多久从里面出来,洗漱过精神也好很多,兴致勃勃打开饭盒,一股饭香扑鼻而来,又打开一盒差点吐了。冷眼旁观的子桑心里偷笑,他点了四道菜,两个月玄喜欢吃的,剩下两个自然不用问,他特意嘱咐过服务员四道菜分两个盒装,所以每盒内喜欢讨厌的菜各一半,看月玄还能不能装下去。
“幕先生真是豪爽啊,不过四菜没有一汤是不是……”贾圆结咬着牙说。
子桑给贾圆结倒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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