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人说我们欺世盗名。你好像和常乐不是一个班的吧,看来他在学校里交了很多朋友,我这个做师父的就安心了。”
“常乐他很好,乐于助人,还会抓鬼除妖。”章煦夸赞起常乐来,“刚开学时,学校里不太安静,宿舍里闹鬼,还是常乐出手解决的呢。然后他是道士的事就传开了,校长还找过他呢,让他别传播封建思想。不过他确实没有传播,很多时候是同学家里有困难找到他。”
他们搭乘电梯下楼,这期间章煦一改刚才在病房中的内向,向月玄和子桑说了很多常乐在学校里的事。直到他们走到医院门口碰到蔺色和郑晓,章煦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聊天,并急匆匆离开了。
“没想到章煦会来。”郑晓看着章煦的背影说,“他这个人不合群,话也少,能和他一起玩的大概只有樊天安和常乐了吧?”
子桑说:“他刚才一直在说话很外向,没看出不合群。”
郑晓糊涂的笑了,“大师父别闹了,他就不是一个一口气能说出三句话的人,有时候我们问他,他也爱答不理的。”
月玄意味不明地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家有两张脸呢。”
子桑悄悄问:“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月玄小声回答,“这个孩子可有趣了。”
郑晓似乎在琢磨两张脸的事,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哦,师父你看镜花缘了,里面有个两面国,听说那里的人都有两张脸,代表两种性格。”
“去,你师父是那种看无聊剧的人吗?”月玄一脸嫌弃。
子桑开口,“对,我们夙大师只看动物世界。”
月玄抬脚轻踹,对这种造谣的不能轻判。
第二天早上,子桑送蔺色去学校,因为蔺色不放心常乐,又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你对常乐还真好,让月玄嫉妒的不行。”子桑开车时说,因为月玄在旅店睡觉不在车上。
“他已经有你了,嫉妒我做什么,难道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蔺色开起玩笑。
“哈哈哈,让他听到又要骂你。”子桑也没有生气,月玄会生气完全是小徒弟被人抢走不甘心,再加上蔺色偶尔的反驳,所以月玄才会经常给蔺色颜色看。
蔺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看我不顺眼又不是第一次,但是我不想和他争。啊,在前面停车吧,如果把车开到校门口被人看到会很麻烦。”
子桑在路口停下,再往前走五十米左右会看到大学正门。子桑看蔺色下车准备走,刚好看到章煦从路口那边走过来,与蔺色走了个面对面。蔺色向章煦打招呼,章煦似乎应了一声,但眼睛里透出的神情非常冷漠,好像在和陌生人打招呼一样。
就在章煦拐弯往学校走的时候,子桑看到他的一个侧影,但他的脸似乎看过来了。子桑眨了下眼,章煦只有一个背影留给他,而就在子桑准备启动车离开,他似乎再次看到章煦转头看他。子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章煦走远,蔺色可能和章煦不熟,打过招呼自己走了。
“哎,真是常乐的师父。”樊天安突然出现在车旁,探头往里看,“还记得我吗,昨天我们见过。”
子桑听到声音转头看,樊天安骑着自行车停在车旁,“记得,樊天安,你的名字很好记。”
樊天安嘿嘿笑了,“我也这么觉得。你来送常乐上学?他出院了?”
“不是,我来送蔺色。”
“真好,有车接送,我从小到大都没被车接送过。”
子桑突然想到什么问:“听说你和章煦很熟?”
“对啊,我从他初中时就认识,高中还转到我的学校,没想到大学又在一起,现在又住一个小区,可以说是孽缘了。”樊天安无奈的说,但更像是个玩笑。
“这个人是不会很外向?”子桑又问。
樊天安连忙摆手,“不不不,他是个非常内向的人,有时候高兴了会说个没完,其实有点神经质吧?哎呀,光聊天了,该上课了,有时间聊。”
樊天安急急忙忙骑车走了,子桑启动车回旅店。
子桑回到客房时,月玄还在床上打滚,他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处理工作。月玄微微睁开眼,然后往子桑那里凑了凑,一只手搭在子桑大腿上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夙大师大概睡的差不多了,搭在腿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上摸摸,下揉揉。
“夙大师,我想提醒你,屋内还有别人。”子桑没有阻止月玄的行为。
那只手突然不动了,月玄猛地抬头,果然看到黑白无常在屋内。
“你们两个鬼白天也在?”月玄的眉毛差点拧在一起,第一次觉得电灯泡太扎眼。
白无常不怀好意笑了,“是你说让我们给你做一个月佣人的。”
黑无常连连点头,“他说干完那边的活赶快过来,有好……唔!”
白无常一拳头砸在黑无常脸上,强迫他消音,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月玄心情烦躁地盯着他们,“你们如果太无聊可以帮我查一件事,k大有一个叫章煦的学生,我想知道他的资料。”
“没问题。”白无常拉着猪队友在客房消失了,玩游戏不能太过火,否则容易玩脱了。
“那个章煦确实有古怪,有时候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不止如此,他身上还有一点阴气,我想小徒弟的事和他有关。”月玄躺回去闭目休息。
“看看黑白无常能调查到什么吧。”
“如果他真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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