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上面有规定,被逮到是要罚款的。
“好了,说吧,这么晚出现在案发现场到底有什么企图?”老警察闲得慌,手指有意无意戳桌面。
“企图?啊,我们只是睡不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来看看,纯属好奇。”月玄跟老警察打马虎眼。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认识高春明的可是你。”老警察还没有老眼昏花,清楚记得他们说过的话,“在说天都快亮了,你们干什么事要睡不着?”
“大爷,年轻人的夜生活你不懂的,对吧,子桑?而且我有说过那种话吗?”月玄看着子桑问。
老警察指着自己很想问他老吗,他都没到退休的年纪,怎么能说他老。
子桑回了一句,“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
月玄一个手肘打过去,子桑疼得咧嘴了。
老警察听着两人的闲扯着急了,“行了,这么晚就别跟我要兜圈子了,把你们知道的全告诉我。”
月玄郑重其事回答,“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他妹妹的衣服,结果有人死了,有人疯了,等我们找到他,他却死了。”
老警察目瞪口呆,“你没说你是编剧吧?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信?”
敢情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搞不好是个有前科的诈骗犯呢。
“哎,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月玄叹口气,一副很忧伤的样子,突然又说,“去把刚才那人叫来吧,我和他认识。”
“你和谁都认识!”老警察觉得自己的更年期加重了,真想按住这小子打一顿,但现在有规定不能打。
“去试试嘛,我保证他会说认识我的,我也把我知道的告诉他。”
老警察虽然不信,但是他实在不想和月玄继续扯下去,只好叫人把司空鸣带过来,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把戏玩。
被带过来的司空鸣看到月玄和子桑后瞬间明白了,一脸让我去死的表情,对老警察说:“头儿,我还有一个案子要查。”
“不急,来,先跟我审他们。”老警察指指身旁的位子。
司空鸣再怎么不情愿也得点头,官大一级压死人,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坐下来。老警察顺手把记录本推给他,他翻开空白页准备做笔录。
“行了,可以说吧?”老警察用仅存的耐心问。
月玄坐在对面探过上半身郑重其事对司空鸣说:“我们可是净叔的朋友,还帮他找到司空彻呢。”
司空鸣写字的手停住了,难怪这两个家伙能叫出净叔的名字,敢情找到司空彻的就是他们。
司空彻是司空净尘的儿子,几年前失踪了。他们耗费不少人力寻找多年也没找到,找到后发现他已经改名叫祁铮,不仅失忆,还有了另一个身份。但不管他是谁,司空彻这个身份是改变不了的,司空家重新接待了他。司空净尘提起过帮忙的人,算下来他们司空家也欠了一份情。
老警察听出猫腻,奇怪地看着司空鸣,“你们真认识?”
司空鸣脸上写满了尴尬,“啊…呃……大概……”
“那你出去吧,换个人来。”老警察总觉得自己进圈套了,怎么他们像是在串供。司空鸣跟了他也好几年,做人办事都比较靠谱,应该不会做串供这种事。
司空鸣可以说是飞出去的,相当迫不及待,出门后急忙给某人打电话。老警察继续提问,凭他多年办案经验来看,这两个人就是在隐瞒关键问题,也许高春明的死并不是意外。
“大爷,我们真的只是路过的。”月玄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不该说的绝口不提,开始打哈哈。
老警察的胡子一下子立起来了,“叫谁大爷呢,我才五十!正当年!”
“好的,大伯。明白,大伯。”月玄拿老警察打趣,免得说着话睡着了。
老警察真想动手,但是本着人民警察为人民只能忍。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看来电居然是他们局长。理论上来讲这个时间应该是他给局长打电话,而不是反过来,谁叫他是做下属的,没有回家睡觉的命。局长打来电话的目的很简单,把正在做笔录的两个人放了,当他问原因却被局长挂断通话。
月玄看老警察盯着手机吹胡子瞪眼就说:“大伯,你要是想把手机吃了最好先煮一煮,再加点作料,嘎嘣脆味道鲜。”
鲜你妹!
老警察把桌子一拍,人也站了起来。月玄和子桑以为老警察要发飙,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让他们走的话。不过月玄是拒绝的,因为老警察能驱散他的困意。
老警察已经处在崩溃边缘,搞不懂为什么局长亲自打电话让他放人。但局长说放,他只能照做。他看他们不想走,干脆自己先走了,反正腿长在他们身上。
月玄见老警察不理他们自己走了,只好和子桑从这里出来。眼看天要亮了,他们考虑着是不是回去继续睡。
“喂!”
有些印象的声音突然叫住他们,他们这才注意到司空鸣就站在派出所外,应该是特意等他们。
“司空鸣老弟,多谢你了!”月玄自来熟和司空鸣论起辈分来。
“谁是你老弟,你看起来比我小。”
“那就是老凶,别绷着一张脸,来,笑一个。”月玄先给司空鸣做了一个示范,“哦对了,你和司空清是什么关系,和他脾气真像,不愧是一家人。”
“他应该算是我堂弟。”司空鸣不想在和他们扯下去,说起正事来,“既然人已经出来了,你们快走吧,全当是我替小彻还一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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