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瞬间黑了脸,想张嘴骂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地说不出话。记忆回笼,想到昨晚后半段他还很享受地叫出来,脸就更加黑了。
楚天阔瞧见他那模样,支吾着替自己辩解,“阿暮,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你给的药它..”
“它怎么?!”暮霭咬着牙问他。
“催情!”
催情!暮霭确定昨天的药方下得没错,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他闻到了帐外传来的隐隐花香,“这是什么花?”他索性问身边这个令他无奈的大块头。
“槐花。这是军中唯一留下的一株百年槐树了,当初建营时觉得砍掉可惜,就留在了帐前。算时间,这两天刚好是槐树开花的时节了。”
原来如此,好死不死所有巧合都撞在了一起。应是昨天小兵送药时槐花掉进了碗里,汤药漆黑谁都没注意到小小的花瓣,本来槐花和药方融合在一起是极好的补气血的药,但谁知两人喝酒,这一遇酒,直接成了强烈□□。
暮霭还醉了酒,最后竟然也就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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