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计划自然也就此夭折了。商祺并没有碰陆年身体的其他部位,他只用有力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一直帮陆年解决到了药效逐渐可以被压制的时候。
等到最后一次时,陆年已经几乎要射不出来了,他被燥热的yù_wàng折磨着,身体却像是完全被榨干了一样。晚上喝过的啤酒转化成液体积蓄在膀胱,让这次纾解变得越发危险起来。
“不、不要了……”
陆年哆嗦着,勉强伸手挡住了商祺的动作。
“你,出去……”
商祺看了一眼对方硬挺的性器和略显干涩的铃口,用带着些忧心忡忡的语气道:“就差最后一点了,陆先生不想射了吗?”
不是不想射,是他根本射不出来了。陆年努力吞咽了一下,声音沙哑:“我……自己来,你……出去……”
商祺的表情看起来仍然有些担心,不过他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出了浴室。
饱受蹂躏的性器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红痕,陆年深吸一口气,用指腹在自己铃口处大力摩擦了几下,柔嫩的铃口下意识张开,他的腰一挺,迥异于jīng_yè的液体便汩汩地pēn_shè了出来。
陆年已经连脸红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庆幸,自己在尚有一丝理智的时候把商祺赶了出去。
不过最后,他还是在商祺的帮忙下清理了身体,还被对方用横抱的姿势抱回了卧室。天边已经隐隐露出光亮,极度的疲惫下,陆年连双腿之间疼痛不堪的性器都没力气在意,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经大亮了。
床头放着一套残存着温度的衣服,还有一件崭新的内裤。陆年把衣服拿过来看了看,最终还是沉默地穿在了身上。
他扶着墙小心地下了床,腰和大腿都还有些酸软,腿间的疼痛也不容忽视,走路时的脚步自然会显得有些虚浮。不过幸好卧室并不大,他几步走到门口,拧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外就是客厅,白天光线充足,陆年才发现,他觉得不大的卧室已经占了整个房间一大半的面积,仅剩的客厅面积更小。
更让陆年意外的是,因为卧室是加长版的单人床,他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商祺睡在了另一个房间,可是现在看来,对方却是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夜——那个双人沙发连陆年都伸不开腿,更不要说是身高腿长、将近一米九的商祺。
商祺居然一声不响地把床让给了他,自己在外面沙发上窝了一夜。
这里的条件的确出乎了陆年的意料,他看第一次见到商祺时的谈吐和气质,还以为对方是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不过想到他昨天提起的刚换了工作,再看看对方明显更年轻的年纪,陆年也没再多想什么。
谁没有刚开始奋斗的时候。
只是,就算是这种陆年看来非常一般的条件,似乎也不是商祺能承担得起的了。
陆年推门出去时,商祺正背对着他站在客厅里打电话。宽肩窄腰黄金比例的身材足够赏心悦目,只是他此时的状态却并不算好。
“不是说两个月之后再让我搬走吗?为什么突然改时间?”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商祺又说了几句,最终还是皱着眉挂断了电话。
他刚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卧室门口的陆年。
“陆……陆先生,”商祺一惊,然后迅速把愁眉换成了微笑,“你起来了,身体感觉还好吧?”
他看见陆年换的新衣服,忙解释道:“这身衣服是我早上刚出去买的,买回来之后洗了用吹风机吹干了,内裤也是,都是新的,不会不干净。”
陆年抿了抿唇,没说话。
怪不得衣服上都还带着温度。
商祺说完,见他没什么反感的表示,脸上的笑容又轻松了一些。他闭口不提电话的事,反而招呼陆年道:“我买了早餐,你要过来吃一点吗?”
陆年扫了一眼商祺身后的餐桌,就看见了两个大大的保温盒,显然是对方特意给他留的东西。
他慢慢走过去,没去看商祺主动打开的饭盒,反而问:“刚刚的电话怎么回事?”
商祺一开始还不想说,被陆年用冷冰冰的语调又问了一遍之后,才道:“是房东的亲戚要来……本来说好两个月后到期,结果他现在就让我搬出去。”
陆年皱了皱眉:“租赁合同呢?”
中途更改租赁期限是违约的。
商祺声音小了下来:“我当初没看好合同的条件……”
所以他也只能吃哑巴亏。陆年看着商祺眯了眯眼睛,突然道:“你多大?”
商祺愣了一下,还是道:“二十一。”
“……”陆年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小。
年轻人没经验,被骗也正常,吃一堑长一智。
也怪他之前被商祺的外貌迷惑,还以为对方是多成熟的精英人士。
陆年问:“他给了你几天时间?”
商祺道:“两天。”
他看起来有些忧虑,却没打算把这种事拿出来打扰别人。
“没事的,两天应该够我再找一个新住处了……”
陆年道:“这里是不是明山区?”
他从卧室窗户看到了熟悉的建筑。
商祺点了点头。
陆年问:“你知道明山区现在的租赁房源多抢手吗?”
商祺皱了皱眉,漂亮的蓝眼睛染上了一点忧郁。
陆年绕过他,坐到了桌子旁边的沙发上。
腿间残留的疼痛仍然让他有些不舒服,但这并不影响陆年严谨到近乎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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