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而他却哼都哼不出一声,做康复治疗时,他因胸前、大腿、背部、腰侧的伤处过多,每每痛得直接晕厥过去也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他蜷缩着身体,一遍遍告诉自己,比起那颗子弹,世上没有更痛苦的痛苦了!
对于那个人,明明已经恨得到了噬君骨饮其血的心如止水的地步,为何却在每一次想起那个名字时,还痛彻心扉?!
“喂,我是带你来找乐的,不是让你一个劲灌酒的。”
戏谑的话响起,回忆被打断,安然白了来人一眼,不加理睬。凌阳霄带着liè_yàn的痕迹回来,他一屁股坐下,抽了张纸揩了脸上的口红印后,伸手夺过他的被子一饮而尽。
安然眉头耸动,侧首对人道:“重新拿杯子来。”
他此言一出,立马引发了凌公子的严重不满,“我靠,你小子什么意思,嫌弃我的口水啊,别忘了当年我救……”
“就是嫌弃。”为了不让凌公子成为长篇大论的凌妈妈,安然果断打断,接过重新递过来的酒杯,顺手将桌上的酒瓶塞给他,“喝你自己的。”
凌阳霄不满的撇撇嘴,“没劲。”忽的,他揽人入怀,“你不是对黑发黑眼的美女来力么,走,别借酒消愁了,泡妞乐乐去。”
“喝酒,是最大的乐子。”安然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坐直身子。
怀里空空如也,凌阳霄莫名失落。
安然摇摇杯中的红酒,喝下,淡淡道,“喝醉了,忘掉一切,也就能享受乐子了。”
不待凌阳霄用话来炮击他,一个人快步走过来,是保镖里唯一的那名皮肤黑黝黝的亚洲人。他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给安然,安然拿起一看,倏地站了起来,眼中被彩灯迷离折射出魅惑的光芒消失殆尽,只剩无尽的虚无,他手中的酒瓶悄然滑落,砰地碎了一地……
“安然,怎么了?”凌阳霄不解的问道,但是半天得不到答案——安然已成木鸡状态。他深吸一口气,自己动手去拿纸条,指尖才刚碰到边,安然已经收回纸条捏在手心里。
ps:昨晚看完电影,天变冷下着雨,瑟瑟坐摩托回家,吹感冒了。本来就沙哑了的嗓子更痛了。对不起大家,昨天本来要更的。
该恨的人?
正文该恨的人?“信不信,这一次我要把你手中拥有的一切一样一样拿走。孽訫钺读读”安然没侧首,没回头,勾着一抹冷笑走过,“我要把我尝过的痛苦,全深深印在你的身上。”
与凌阳霄出了酒店,上车飞驰远去。
车子速度飞快,因而安然没看到马路对面一双紧紧追寻他的眼睛,直到他坐的车拐弯消失在远方,那人还是一动不动。
h城最豪华的酒吧里,霓虹灯交织,五光魅影;重金属音乐敲击耳膜,劲歌热舞的男男女女提臀扭腰贴在一块,在彩灯泻下的光线里,交织出一片暧昧的味道。
bar一角,安然端着酒杯,将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愀。
他长相英俊丰美,五彩的光流泻下来,浮在他发上、脸上,分外引人注目,可所有跃跃欲试的搭讪者都在两米的圈子外,被尽职尽责的黑衣保镖拦住。
安然一瓶酒接着一瓶往喉咙里倒。
眼前出现一些影像,有些记忆碎片慢慢拼凑成画面,模糊,清晰,清楚到身体每一根神经都能感觉到…嵴…
世界被红色染满,整个大海都清洗不干净,血液从身体里不住地涌出,连同痛苦、意识都被带进暗沉的大海。
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不知睡了多久,凭着人的本能,他不住想撑开眼睛醒来,而,微许的意识告诉他,不要醒过来,从此都不要再醒来,世界,除了没有穷尽的痛苦,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很快,他便不再纠结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转醒!
长长一段时间后,在恍恍惚惚中,他听见有人在不停地叫自己的名字,他想自己怕是死不成了,人生还要继续,痛苦…也得继续!活下来的感觉并不太好,身上多处痛苦折磨着他,痛从骨头起遍布整个感官,而他却哼都哼不出一声,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比起那颗子弹,世上没有更痛苦的痛苦了!
对于那个人,明明已经恨得到了噬君骨饮其血的心如止水的地步,为何却在每一次想起那个名字时,还痛彻心扉?!
“喂,我是带你来找乐的,不是让你一个劲灌酒的。”
戏谑的话响起,回忆被打断,安然白了来人一眼,不加理睬。凌阳霄带着liè_yàn的痕迹回来,他一屁股坐下,抽了张纸揩了脸上的口红印后,伸手夺过他的被子一饮而尽。
安然眉头耸动,侧首对人道:“重新拿杯子来。”
他此言一出,立马引发了凌公子的严重不满,“我靠,你小子什么意思,嫌弃我的口水啊,别忘了当年我救……”
“就是嫌弃。”为了不让凌公子成为长篇大论的凌妈妈,安然果断打断,接过重新递过来的酒杯,顺手将桌上的酒瓶塞给他,“喝你自己的。”
凌阳霄不满的撇撇嘴,“没劲。”忽的,他揽人入怀,“你不是对黑发黑眼的美女来力么,走,别借酒消愁了,泡妞乐乐去。”
“喝酒,是最大的乐子。”安然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坐直身子。
怀里空空如也,凌阳霄莫名失落。
安然摇摇杯中的红酒,喝下,淡淡道,“喝醉了,忘掉一切,也就能享受乐子了。”
不待凌阳霄用话来炮击他,一个人快步走过来,是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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