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后浑浊的脑浆混着飞溅的鲜血,纷飞地迸入夜色之中。青年舒心地叹了口气,招呼手下善后,转身大步没入暗处,脚步声消失于楼梯彼端的转角。
“理事长,尊主吩咐您去祖宅,说是有重要信息分享。”兼任司机的管家打开车门的时候传话道。
“主人这么晚还没休息吗?”青年敏锐地捕捉到那人在遥遥等待他的事实。
“尊主说,他照例在您事情办妥之后才会睡下。”
“那代我转达,请他今夜好好休息,天亮之后我想去温泉亲身侍奉他。”青年坐进车中,舒展身体靠进流线型的皮质座椅,说这话时目光放空了一瞬,像是被记忆中的某些画面牵入了另一个时空。
这数月来,每当他以主人的名义亲自出面这些场合,身后的男人不论昼夜永远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地守候着,像是怕他稍纵即逝。虽然他始终疑心“舵主本人的身份不宜公开”只是主人慷慨地将自己的光环赠与他的托词,可他不得不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满足感——主人将全部的权力与资源毫无猜忌地交于他手,将万人恐惧与敬仰的目光集于他一身,自己则如幕后的神明般驾驭着那些未知的风险,不容一人威胁到他的生命。
如此被那人攥握掌心的感觉奇妙而安然,看似偏离世间太远,却全然契合了他潜意识里对此生的憧憬。主人补全了他本性中唯独缺少的一分王气,慷慨地为他封疆,而他在人前的举手投足越来越有了主人昔日的气魄,这或许不尽出于他独当一面的实力,更多是那个男人的存在赋予他的底气。
车身划破温凉的夜风,无声地驶向远方。
清晨的第一声鸟鸣唤醒了林间沉睡的幽径,人迹罕至的石阶被一串舒畅的脚步声打破了寂寞。
苍松掩映的庭院背后,天然岩石的环抱下,水面飘动着袅袅白雾,酒吞借着天光估摸了一下时刻,斟满一碟清酒,展露出浴巾下完美的体格,坐入水中浅酌。
穿过竹帘的一瞬,茨木金色的瞳眸便锁在了那倚靠水中舒展双臂的身姿上,饱满的小麦色胸肌半掩水下,银白的发梢被泉水沾湿,散乱地垂落池壁,醇熟性感的信息素穿过十米开外的距离若隐若现地弥漫进嗅觉。
门边放置衣物的木凳上安静地躺着一根做工精致的教鞭,茨木心领神会地除去全身的衣物,鞭身叼于齿间,步步迈下石阶。
他朝着他的主人涉水而去。高束的红发垂于腰间,将白皙的臀部衬得紧实而丰润,那是主人数月抚弄、滋润与训诫之下变得愈发诱人的轮廓。纹于脚腕的蔷薇一路蔓延腿肚,胸前璀璨靡艳的乳钉上方也盛放着同样的图腾,那是为与主人共同的回忆留下的纪念。光滑的耻丘之下,银环束缚着半硬的茎身,人鱼线上方,有他亲手纹上的一句缩写:
“doz(请支配我).”
他搂着主人仰躺在池水浅处的宽岩上,精健的窄腰挺起挺,双腿打开,跪在主人腰胯两旁将股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呈现于他。
酒吞静静凝视着他的茨木驯顺而痴迷的眼神,伸手爱抚他的耻丘,将无法发泄的性器攥握掌中不着痕迹地盘完:
“今天只能用后面获得快感了。”他故意挤压着敏感的精囊,当茨木原本就在自我展示的羞耻与亢奋中微微瑟索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却骤然抽手,一掌掴在紧实的臀肉上,口中直白地命令道,“用你的身体服侍本大爷。”
茨木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从下腹一寸寸贴着主人的身体亲合上去,直到锁骨与脸颊都相贴,将齿间的教鞭轻轻渡进主人口中。
束缚环中的下体开始贴着主人同样的部位摩挲,使那根用于侵犯自己的性器在他放荡的挑逗之下一点点硬起。挺硬的肉冠坚实地回应着他的摩擦,主动献身的ròu_bàng被气势盛于自己的同类顶得流出清泪,快感却被银环禁于囹圄。随快意升温的束缚感令他整个下腹焦渴地抖了起来,但主人透着怂恿的紫眸看得他难以自拔,仿佛身体的一切痛苦也都是主人的恩赏,或者说,是他坦然接下自己的献祭,因而纵容着自己为之承受代价。
暖于体温的水流打在二人的胴体上,水面的高度恰好润泽过彼此贴合的地方。乳钉肆意搔刮着主人胸口的红色,穿入自己肤下的摩擦则更为残忍地挑逗着茨木的神经,阵阵电流穿过宽阔的胸腹狠狠击打在胯下,茨木隐忍地觑起双眼,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动作却没有分毫懈怠,反而在两颊灼烫的红晕里更加狂热起来。
酒吞衔着爱宠递进他口中的教鞭,一言不发地掴打着茨木的臀部,掌下由轻至重,他知道宠物敏感的后穴会在这羞耻的责罚中空虚地收缩,迎接更进一步的侵占与堕落。
“可以放进去了。”待到那对臀肉通红地覆满掌印的时候,他凑近茨木耳边含糊暧昧地吐息道。
茨木被撩拨得浑身一激,眸中魂魄不守地失了焦距。他软着身子趴倒在主人怀中,冰凉的机械臂缓缓探向身后,与另一只手冰火两重地插进自己的穴口。茨木忍着内壁摩擦的快感,喘息呻吟着插弄自己,为主人的侵入与使用铺就序章。
傲人的茎身被一寸寸坐进温暖的生殖腔中,前方禁制的茎身濒临崩溃的快感瞬间引入xiǎo_xué,茨木顶着腰身的酸软支起身来,想要上下套弄主人的ròu_bàng,酒吞却揽住他的背脊,将他的身体紧紧锁进怀中。
欲求不满的宠物胡乱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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