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个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者一根粗长的假yáng_jù,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有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的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的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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