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胯下之物正顶着银环的紧束叛逆地勃起,甚至在男人不经意的剐蹭中兴奋得湿润起来。
又一顿重击扎实地落于胸腹,真实的疼痛混着费洛蒙的引诱,让那紧绷的肌肉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茨木本能地松开抵挡的一瞬,酒吞一个膝击抵住他的脖颈,将茨木修长的脖子趁势锁在腿间。
茨木仰躺在地大口地喘息着,主人的双膝抵着他的要害,胯下狰狞的硬物就悬在咫尺间的上方,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他大口呼吸着男人肆意释放的信息素,那阵搏动的燥热已经快要冲破血管而出。那对沉着的紫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饱含着盘完掌中之物的戏谑与隐隐疯狂的占有欲,令他几乎想要献祭出喉头让这男人掐攥在掌中。
“本大爷可以视为你认输了么?”他的主人从上方卡着他的下颌,沉声问道。
“我从来就没赢过主人。”茨木咧出一个张扬的笑,毫不掩饰地回答。
“在某些方面,本大爷也从来没赢过你。”酒吞言罢扯去胯下的障碍,就着锁喉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径直送向茨木嘴边,命令道,“给本大爷好好含着你的杰作。”
茨木在这羞辱意味的惩罚中禁不住满面灼红,唇间被粗长的硬物侵占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兴奋得暗暗发抖。
酒吞毫不吝惜地顺着他的感受进一步推进,倾身调整了角度,朝着茨木喉口深处的软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搏击台有着些微弹性的地面将动作缓冲得更加激烈,喉口的软肉在主人的操干下不自禁地蠕动着,硕大的肉冠强行左右着他混乱的生理反射,主人铃口中滴落的清液却以浓烈的费洛蒙麻痹着他的感官,为强制深喉的痛苦混进无法抗拒的情欲色彩。
“茨木,你现在真是堕落得不成样子,”酒吞一边操干着他柔软的咽喉一边不忘调侃道,“拳台上都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主人了。”
茨木听着却无法作答,喉口淫靡的水声混着饱胀到极致的压迫,击溃了这具身体一切残余的抗拒与挣扎。他只能在主人ròu_tǐ与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以自己的身体诚实地反馈——起伏的胸口渡上一层绯红与薄汗,精致的乳首也悄悄站立起来,茎身则早已难耐地浸湿了顶端,在紧致的短裤上印出一块刺眼的斑驳。
酒吞从深处占有着他的喉腔,同时伸手抚摸着他的喉头,敏感之处被从内而外地搔弄,茨木打着颤难耐地呜咽起来,喉结深处的瘙痒令他想被主人的味道灌满,想释放出下体的冲动,想为身上的男人打开生殖腔被他使用,这些欲念逼得他近乎疯魔。
可男人的性器只是牢牢地将他钉在地上,使他只能蜷曲着十指搔刮着掌心。他还没被正式宣布回归宠物的身份,便已经将全部的情欲彻彻底底地回归到男人的掌控之中。
紧堵喉口的肉冠终于膨大的时候,茨木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只觉一根灵活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他的喉结,就着那阵qíng_sè的吞咽反射,的气息瞬间溢满他的口腔,将他混沌的精神世界尽数冲破,顶上无尽的极乐之巅。
“只靠吞下的jīng_yè就能爽到高潮,本大爷的小狗真是浪得出类拔萃。”酒吞从他恋恋不舍的唇间抽出自己的性器,俯下身凑近他的爱宠耳边“夸赞”道。
主人半软的灼热从下颌落入颈窝,擦过前胸与腹肌一线滑下,最后隔着布料摩擦着茨木自己束于环中饱受煎熬的茎身,温热紧实的贴着让他已经辨不清是宠溺的取悦还是无情的折磨。
而后失焦的瞳孔中映入那枚精致的皮革颈圈,仍弥留着主人jīng_yè味道的喉咙被再次束缚进熟悉的禁锢之中。
“欢迎回来,小狗。”酒吞牵着链条起身,扯去茨木的短裤,顺手拍了一把仍在快感中颤抖的臀肉,他看见原本收紧的穴口中竟汩汩流淌出昨夜吃进的白浊,半透明的液体淫靡地沾湿了大腿,看样子在交合结束后一直紧闭的生殖腔又在方才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打开了,“看起来你后面的‘锻炼’不需要热身了。”
酒吞所谓的“锻炼”自然是在健身房中就地取材,酒吞将他的爱宠牵向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下斜椅,只是茨木再天真也不会相信主人今天只是想让他做简单的卷腹训练。
果不其然,酒吞背靠着固定双腿的位置跨坐在椅面上,挑起跪在身边的爱宠的下颌吩咐道:“坐上来。”
茨木闻言已然猜及一二,不动声色地张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
“乖,自己把主人的ròu_bàng吃进生殖腔里。”酒吞附在茨木耳边哄骗道。茨木在主人魔咒般的话音里将两手悄悄探向身后的股间,手指伸进濡湿的穴口分开那圈紧绷的软肉,将主人被自己含弄勃起的肉冠缓缓嵌入其中。被粗长的性器顶进彼此熟悉的生殖腔,却仍勾起一阵沿脊柱攀上全身的颤抖,茎身也在银环中挣扎着跳动两下。茨木抬起头,迎上那双紫眸欣赏着自己胯间的目光,脸上骤然晕开一阵羞赧的绯红。
“躺下去,像你平常在健身房那样。”酒吞意外温柔的声音接着怂恿道。茨木想要不至于从倾斜的椅面上滑落,便只得用脚腕紧紧勾住主人的后腰,像极了主动邀欢的姿势。
仰躺下来的时候,含进腹中的茎身滑出寸许,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竟让茨木有些后悔方才没有一坐得更深一些——这个念头生起的时候,他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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