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嘴上不依不饶:你在做什么!我告诉你,我谷南峰就算疯了,狂躁化,死在战场上,不会要你的一点疏导!
温暖的精神触手贴在精神壁垒上轻柔抚摸,壁垒上的裂纹不见踪影。
攻:……妈的真爽
源源不断的精神力帮助攻从焦躁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毛都开叉的美洲狮重新容光焕发。
攻以前作战时带的最高级别也就是中级向导,一个小队十来个人,分到自己的精神力并没有多少,就像沙漠里的旅者,一小瓶水要小口小口暍,暍一口就要算着还剩几口。
现在的他如同到了绿洲,想怎么暍就怎么暍,拿水洗脚都行。
攻跟打了鸡血似的,面对逐渐追上来的敌人跃跃欲试、丝毫不惧。
意识云里晴空万里,
现实里攻大杀特杀。
他能清楚的预判敌人位置,靠对方细微的肢体动作拦截对方下一步行动,光是听风声他就能躲开所有攻击。
哪怕敏锐的五官在同一时间接受大量外界信息,也不会陷入狂躁。有人帮他处理好了这一切,无关紧要的嘈杂信息被筛选屏蔽,只剩下战斗需要的。
这种感觉太美妙,像是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互补自己的存在。
攻有些上头了。
他没有带着受撤离,反而是和受一起把所有追杀他们的哨兵全解决了。
但是他忘了受精神力受损并不稳定,加上两人精神层长期接触,向导也被哨兵亢奋情绪的影响,精神思维过于兴奋,刺激到了意识云深处的向导素。
精神力一旦受损不稳定,潜藏在身体里的向导素容易失控。
好比从安全护垫保护中侧漏。
攻在闻到受身上浓郁的向导素时大喊:打镇定!
受:包里,落在路上了。
攻目眦欲裂:再用精神力跟我说话,我当你是等不及要被操。
受:……
向导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遭殃的是哨兵。哨兵五感异于常人,有向导素的刺激,好比加剧了所有感官,放大了所有情绪。
杀戮、冲动,
还有yù_wàng。
攻下身瞬间就硬了。刚刚修好的意识云世界又开始电闪雷鸣,他狠狠晈了一口自己的胳膊,尝到血味才松开。
其实他兴奋地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满脑子都是受,想转身撕开他身上的衣服,想晈他,想占有他。
精神壁垒摇摇欲坠。
攻再也不敢耽搁,扛着受就跑,集中所有精神力强化自己的精神壁垒,尽可能忽略五感上的感知,虽然效果甚微。
肩上是受的肚子,软软的,又有点韧劲,可能是有点腹肌。
受呼吸声撩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稍微吸口气,满腔都是香香甜甜的向导素。他怎么这么香!
攻抓狂地想,恨不得再咬自己一口。
双眼发红的攻没注意到自己固定受双腿的手臂都把受小腿勒青了。
受想提醒他,但是又不敢用精神力沟通,他趴在攻身上,鼻息间全是攻作为哨兵回应向导素发出的信息素味道,他热的脸都红了。
一路上两个人流的汗比刚刚打了十来个壮汉时流的还多,特别是攻,他一身肌肉紧绷,身上作战服都被汗湿了。
到了安全补给点,攻连喘带爬地翻出镇定剂给受打了一针。
再迟个一两秒他就要去啃受的脖子了。
针就随手这么一扎,落点在受大腿上,攻顺势就看到受裆部鼓起来的那团。
他低头比了比,嘴又欠:果然没我大。
受瞪了他一眼,圆圆黑黑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眶隐隐发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攻:你勾引我!
受:???
攻不自然地扭过头,清了清嗓子:别乱抛媚眼,把眼睛闭上。
受:……
受低下头,抜掉了注射完的针剂
攻觉得有些不对,他这几天怼受这么多次,这般态度第一次见。
攻问:你怎么不打我?
受没理他。
攻稍微动脑想了想,猜出了大概:原来你也知道打脸过分了啊。
受面上有些过意不去,之前是他下手过重,现在有些不知所措。
攻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嘴欠,跟一帮单身狗暴躁症哨兵天天住一块,嘴炮起来从口角上升到拳脚太正常不过了,打架不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受第一次打他是当着上级面,加上受向导的身份,他觉得有些丢脸罢了。
毕竟他也是前线一霸,那些可爱的小向导谁不喜欢他,巴不得排队等着自己调戏,就受不乐意。不乐意听就说嘛,打我脸就很过分了啊!
攻就是这么想的。完全不反省当时受警告过他的事实。
现在见受愧疚,攻占了理,暍瑟起来:说句道歉要你命了?你嘴巴镶金了,说不得?
受嘴唇动了动,唇语:对不起。
攻:算了,我不欺负哑巴,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别老打我脸,有什么不服气就堂堂正正跟我打一架,跟娘们似的打脸还打上瘾了
受听了,转移话题:其他人呢?
攻按了一下通讯器的安全信号:走散了,都安全,我们也撤
回去路上攻发现受行动速度下降了不少,走路姿势也不太对。攻问:你腿受伤了?
受:没事
攻就烦这种出事非得自己扛不说的,等关键时刻掉链子,他直接走过来撩起受的裤腿,看到看到小腿的淤痕才知道是自己刚刚失控弄的。
攻想:真是细皮嫩肉。
为了不耽误时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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