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谨就把炕火生了起来,等床上热了起来才抱着沈浅笙滚上去,压着他在床铺上亲了好一会儿,直把沈浅笙亲得腿都软了才松开他。
天儿太冷了,时谨tuō_guāng了沈浅笙的裤子,上身的长袍就让他披在身上免得受凉。跪坐在沈浅笙双腿之间,握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开在两侧,细细的打量着双腿间的秘处。
沈浅笙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这幅双腿大开的yín_dàng姿势了,明明应该马上把腿合上的,但那个地方被时谨这样灼灼的盯着竟有种奇异的快感。他撇开头去,双手紧张的拽着床单,声音细细嗡嗡的:“你、你别盯着看了,那里好丑的!”
“哪里丑了,我的笙儿不管哪里都很漂亮!”时谨在他大腿内侧咬了口,感觉他敏感的瑟缩了下,朝他笑笑,转头又盯着那处瞧。
沈浅笙的体毛较少,下体的性器周围稀疏的布着一些耻毛,中间粉色的性器因为兴奋兴致勃勃的挺立起来,因为身体特殊,性器的根部并没有精囊,而变成了女人才有的性器官。粉嫩的女穴正泛着水光,这会儿正因为主人敏感的反应而泌出黏腻的汁水。
欣赏够了下体风景,时谨抬起沈浅笙的腿分开到最大,低伏下去,对着粉嫩的花穴吹了口气。
沈浅笙看不到时谨的动作,只是被稍微刺激一下,温热的汁水猛的从穴口喷出,他难耐的撑起上半身,双腿缠上了时谨的肩膀,声音又娇又媚:“嗯……谨郎,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啊哈……你快帮帮我……”
时谨伸手揉了两把湿漉漉的花唇,沾了满手的淫液,他舔了舔手指,勾着唇对沈浅笙笑,“小淫猫,是这里痒吗,要不要给你舔舔?”
明明是非常羞耻的事,明明应该拒绝时谨的,沈浅笙却觉得花穴里更痒了,心里竟隐隐的期待着,yín_dàng的汁水淌得更欢。他收紧了双腿把时谨的头往自己股间拉,双腿敞开到最大,把最羞耻的地方送到时谨嘴边,“啊……痒,谨哥哥,笙儿的花穴里好痒,要舔,嗯……”
见他yín_shuǐ喷得欢,想是真的很难受了,时谨不再吊着他,双手捧着沈浅笙丰硕的臀肉,低头就亲上了水淋淋的肉缝,舌尖舔过中间的肉粒,稍稍一转动就把两片柔软的肉唇卷进嘴里用力一吮。
“啊啊……哈……”沈浅笙一个小处男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爽快,当下就尖叫起来,腰线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一般。
而时谨的舌头还在灵活的摆动,粗砺的舌头在穴口边缘打转,突然挺入那柔软的入口,在花穴里飞快的顶弄。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突然被这样对待,沈浅笙双手猛的失了力气倒在床上,双腿也松松垮垮的勾着时谨的脖子,整个人像濒死的鱼一般,张大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yín_shuǐ如同shī_jìn一般争相涌出,挺立的yáng_jù跟着射出一股清浊的精水。
时谨被喷了一嘴的汁液,慌忙之下全都咽了下去,抬头看着脸色潮红张着嘴喘息的沈浅笙,又低头舔干净花穴周围的淫液,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躺倒在沈浅笙身边抱住他,细细的亲吻着他的脸颊。
沈浅笙回过神来后往时谨怀里靠,倚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脸满足。
时谨的下巴在沈浅笙头顶蹭了蹭,低声问到:“舒服了吗?”
“嗯。”沈浅笙懒懒的应到,这几天身体感觉都不对劲,还总是做那种羞人的梦,现在被时谨弄几下只觉得身体通畅。
“笙儿是舒服……”时谨拉过沈浅笙的手按到他胀痛地方,轻轻摆动着腰在他手上摩擦,“我这处可是还难受得紧,笙儿不帮帮我吗?”
隔着衣物感受到那器物的灼热和巨大,沈浅笙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回到了高温状态,时谨的东西真是太大了,他就只是摸摸而已就能感受到那器物的壮观,至少比他自己的那个要大上两倍还多。
想起那些画本上交合的方式,要把时谨的插进他的花穴里,那么小的地方肯定会撑坏掉的……但是想到时谨的ròu_bàng会插进他体内,沈浅笙心里不由一荡,花穴翕动收缩几下又流出了汁水。
他的手不自觉的上下揉搓这时谨的性器,痴痴的看着时谨,眼角都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激出了眼泪,“不行的谨郎,你太大了,会把我插坏的。”
“我说过要等我们成婚了再chā_nǐ的xiǎo_xué的,现在嘛……”时谨凑到沈浅笙耳边低语几句,然后退回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
沈浅笙先是火烧了脸颊,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到:“真的吗?我那样做你就会舒服了吗?”
得到时谨肯定的答复,他咬着唇翻身坐到时谨腿上,撩开他的衣袍手伸进裤腰里握住粗大灼热的性器。
第3章差点被破瓜的小淫猫
沈浅笙照着时谨的话做,一手扶着时谨的肩膀,一手扶着滚烫的性器,羞怯的移动臀部把花穴跟ròu_bàng贴合在一起。
撇开头不敢去看那狰狞的性器,但手心的跳动的巨物却张牙舞爪的昭示着它的存在感,诱惑沈浅笙的视线,他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瞟了一眼,那深紫色的巨兽布满了青筋,抵着他粉嫩的花穴像是要行凶的可怕凶器,吓得沈浅笙赶紧撇开了视线。
摆好动作,沈浅笙头也不敢抬,羞羞答答的问时谨:“是、是这样吗?”
虽然没有插进去,但肿胀的肉根就这样贴着柔软濡湿的花瓣,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花唇给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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