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淼露出错愕的表情,重新开审?!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且该说得已经说了,不管再怎么问,世昌王府的确与杨家一案没有任何关系啊!
林淼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虽说他不会武功,被侍卫们挟持后一直拖着走,可一路上他一点都不配合,他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的道:“就算从新调查跟我有什么关系?!谁人不知我已与世昌望都断绝关系!还有……也是你们大理寺少卿张大人让我大哥在厢房养伤的,你们就这样把我大哥弄出来,要是他伤口裂开,你们担当得起吗?!!”
林淼骂了一路,直到被拖进大理寺的大堂之上,他也没停下,“我告诉你们,你们敢惹我,小心我把……”
“淼儿!!”之前一直沉默的林焱忽然出声呵止,他向林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抬头向前面看。
林淼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只见坐在前方官位主座上的人并非张相戎,而是穿着一身明黄色的皇帝
!林淼顿时吓傻了,立刻跪在地上,惊恐的道:“草民不知……不知皇上来此,说话口无遮拦,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一眼堂下的林淼,侧头向坐在侧坐的张相戎,“人已到齐,爱卿开审吧。”
人已到齐?林淼微微一愣,立刻用余光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母亲,姨娘柳氏,林恩,看这节奏是圣上要亲自审问世昌王府了?可是犯事的不是杨家吗?最该审的应该是他们,世昌王府最多只是牵连吧。任是林淼想破头皮也想不出皇帝唱的是哪出戏。
皇上不是一人前来,还有皇甫云溪陪伴左右,就站在他的身后,自从林淼等人被带进来后,皇甫云溪便直溜溜的盯着下面,目光停留在林焱的身上从未离开过。
林淼的伤还没养好,因为长期卧床的缘故,整个人都单薄了不少,他颤颤巍巍的与家人一起跪在皇帝面前,面颊与双唇毫无血色。
事前张相戎已经从皇帝那边得知了世昌王府内部的事,但一切都是楼雪的片面之词,没有佐证,他需要做的就是证实这件事。
张相戎张口问道:“世昌王,林泉背后到底跟谁狼狈为奸?!”
堂下的林英之早就被问了百八十遍,该说的话他倒着都能背出来,“林泉与杨家之事我并不知情,还请皇上,请少卿大人明察!”
张相戎换个说法,道:“可本官最近听到一些关于你们世昌王府的传言。听说……你一点也不希望你的两个嫡子继承王府。”
林英之微微一怔,面色有些难堪,他硬着头皮道:“一派胡言!这是谁在一旁乱嚼舌根!而且这与杨家案件有何关系!”
“世昌王先别动怒,”说着张相戎将话题抛向了林淼,他问道:“林淼,世昌王对你好吗?”
林淼不知张相戎这问话的意义,但凭心而论,除了把他赶出王府时,其余时刻林英之对他很是溺爱,林淼就事论事的道:“父亲自然是疼我的。”
“是真的吗?疼你?”张相戎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早在皇帝的授意之下,他将世昌王府里的私事调查个清楚,没想到林英之这么狠,亲手毁了自己的儿子!“所谓疼你,就是当你不愿去私塾时,就给你请个半吊子教书师傅,当你惹是生非时,从不指证你的错误任由你嚣张跋扈,当你犯错误时,从不责问处罚你,所以你在帝都声名狼藉,是纨绔子弟败家子的典型代表,难道世昌王疼爱你就是捧杀你吗?”
随着张相戎的话说出口,林淼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一个外人和自己的父亲相比,很想然林淼更相信自己的父亲,他不允许其他人这么误解他,“你胡说!父亲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世昌王府的事岂能容你评头论足!”
“不,林淼你好好的想想吧,”张相戎说着,向他指了指跪在他身后的林恩,“本官记得你很讨厌这个庶出弟弟吧?你可知你不愿意念书时,你父亲把他送进了大楚国最好的书院,总是亲自教诲他的一言一行,做人道理,但凡他犯一点错误,你父亲会及时纠正,他清正,大气,待人和善,再有你这个顽劣的嫡子做比较,他不知好了多少倍啊。林淼,你还记得是谁第一个做主把你赶出府的吗?”
张相戎的这番话让林恩如跪针毡,连上如同灼烧一般,他不知张相戎是怎么查到这些事,而这些事与杨家又有什么关系?如今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你……你……”林淼说不出话来,林英之跪在他前方,他看不见林英之的表情,所以只能回过头去看林恩,他不是想一问究竟,更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只是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大声的提出质疑,告诉对方,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当林淼与林恩对视时,虽然只是一刹那,他从林恩的眼中看到了闪躲与心虚,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砰的一声,仿佛世界里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不同于林淼的震惊,林焱早就看出了林英之的偏心与捧杀,如今皇帝在场,又有张相戎挖世昌王府的老底,想必这些都是陈远陌在背后推波助澜,陈远陌答应过自己,会帮助杨家渡过难关,虽然不知道具体计划,但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林焱面上立刻露出愤慨的表情,就和林淼一样,不愿有人质疑自己的父亲,只见林焱抬起头,看向张相戎,辩解道:“少卿大人,圣上面前请你慎言!我们世昌王府的事不是你一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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