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说错话……
高天停下电击,温柔地抚摸许景逸的脸:“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沾在了高天的手套上,含泪的眼睛茫然又惶恐地看着高天。他被高天折磨怕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避免惩罚。
高天慢慢解开许景逸的上衣,露出白嫩的胸口。
电击的余韵还残留在许景逸的末梢神经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又麻木。他轻颤着任由高天解开他的衣服,羞耻的本能让他想要躲,恐惧却强迫他留在原地,像个乖巧的洋娃娃。
高天漫不经心地捏住许景逸粉嫩的rǔ_jiān。
许景逸轻轻呻吟了一声,又迅速闭紧嘴,不肯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高天捻着那颗rǔ_jiān,说:“景逸,我想听见你叫床的声音。”
许景逸更加羞耻,闭着嘴不肯出声。可紧接着,后穴中的按摩棒顶在花心开始释放电流。许景逸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发出痛苦又yín_dàng的哭声:“不……长官……停下……求求你……啊……停下……”
轻微的电流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楚,酥软的麻痒却让他更加备受煎熬。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想要把按摩棒吞得更深,以缓解后穴中的麻痒。
可按摩棒吞得越深,折磨人的麻痒却也更加剧烈。
许景逸抓着高天胸前的衣服,绝望地抽泣:“长官……”
高天把遥控器顺着许景逸的脊椎缓缓滑下去:“景逸,想要我做什么?”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沙哑地哽咽着:“长官……停下来……啊……放过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高天把小小的遥控器在许景逸臀缝间磨蹭:“停下?景逸,你真的想要我就此停下吗?”
许景逸已经说不出话,狼狈地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高天猛地把许景逸抱起来,分开双腿按在镜子前,咬着他的耳朵说:“景逸,你看看自己。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许景逸哭着摇头,紧紧闭着眼睛。
高天掰开他的臀肉,把殷红的穴口直接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看着自己的骚pì_yǎn被操成了什么样子!那么红,那么软,那么贪吃。贞操带上的链子都要被你的骚pì_yǎn吃下去了。”
许景逸艰难地放松穴口,想要把那一小截铁链吐出来。可他的穴口被按在镜子上,不管如何蠕动,都只会越吞越多。
许景逸紧紧闭着眼睛:“不要说……长官……不要再说了……不要……啊……”
按摩棒放电的地方猛地戳进了他的花心里,生殖腔剧烈收缩着吐出yín_shuǐ。他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
高潮的晕眩让许景逸暂时摆脱了这场酷刑,他虚软地躺在高天怀里,剧烈地喘息着,喘得肺里生疼。
高天把他放在床上,关掉了电流。
趴跪在床上的许景逸咬着枕头角呻吟一声。
今晚……结束了吗……
高天捏着贞操带上的铁链,把被许景逸的臀眼吞下去的那一截毫不温柔地抽出来。一点殷红的肠肉被带出来,翻在外面轻轻颤抖了两下,又缩了进去。
高天继续扯着细细的铁链,把整根按摩棒都抽了出来。
和yín_shuǐ一起涌出体外的,还有一小截艳红的肠肉,像是臀缝间开了一朵小小的花。
高天用指甲捏了捏那朵肉花,半昏迷中的许景逸身体颤抖,哭着哀求:“疼……”
高天把许景逸摆成侧卧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把自己粗大的yīn_jīng缓缓插进那朵肉花的花蕊里。
许景逸昏迷中哭着呻吟:“不……不要了……嗯啊……长官……长官……”
高天慢慢chōu_chā着湿热柔软的臀眼:“小dàng_fù的骚pì_yǎn受不了了?”
许景逸被折磨糊涂了,意识被高天带着走,迷迷糊糊说着不自知地浪话:“嗯……受不了……长官……小dàng_fù的骚pì_yǎn……受不了了……被电坏了……嗯……不能……不能再挨操了……”
高天看着怀里被操乖之后温柔似水的o,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想要杀人的妒火。
许景逸毕业那年,他把许景逸安排到了自以为危险系数最低的卫涛身边,明示暗示地向卫涛表达过自己的意图。
可卫涛却暗中占有了许景逸。
那个青涩单纯的许景逸,被卫涛拥吻,插入,标记。甚至……受孕。
怀里的o还在哀切地哭求,请求身后的a放过他,柔软沙哑的声音甜得不像话,一声一声颤抖着哽咽:“长官……”
高天下身一热,在许景逸身体里成结shè_jīng。
几经折磨的许景逸再也受不住,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微微鼓胀的小腹,那里装着他的jīng_yè,还有卫涛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军人标准的作息习惯让高天和许景逸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高天的yīn_jīng还插在许景逸的后穴里,晨勃的yīn_jīng粗大硬挺,丝毫没有这样就出来的意思。
许景逸难堪地闭上眼睛:“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不悦地挑眉。他十分确定,许景逸不是真的忙到了那种程度,就是想摆脱他的纠缠而已。
许景逸感觉后穴里的那根大yīn_jīng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越进越深,他咬着牙根做最后的挣扎:“长官……嗯……啊……”
粗大的yīn_jīng打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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