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精光的彪形大汉。
翟猛的手突然从卢敬希的掌心抽出,卢敬希苦涩地勾起唇角,又咳嗽起来,翟猛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敬希。”
原来又是他,会错了意。
路一鸣突然疯了似的冲到何畅身边,一把拽过明浩杨,明浩杨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路一鸣拖远,何畅根本不可能拉他,薛熠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浩杨怎么可能挣脱得了路一鸣,他一路跑一路挣扎,被路一鸣拽出去时,手腕渐渐发红,路一鸣个高腿长步伐相当大,面前十几个安保他也不放在眼里,一把推开就冲了出去,白西装男人不找他的麻烦,任由他推门远去。
毕竟见他拽的是店里的人,不加阻拦,以为不是跟卢敬希他们一起的。
但他冷笑地着看向翟猛和卢敬希,谁知翟猛见路一鸣拉着明浩杨出去,他的魂就丢了,立刻就想追出去,没想到十几个安保根本推不开,奋力地阻挡在他面前。
“想走?那先把钱给我赔了。”
“多少钱,我赔,老板,你先让你的人让开行不行?”
“那得把钱先付了。”
“那你说,要多少。”
卢敬希想走走不掉,就看翟猛焦急茫然,他知道薛熠没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可他再也不想回头看一眼。
他心尖上念着的人,已经犹如坠崖的鸟,永远死去。
一场梦,是该醒了。
路一鸣拿车钥匙解了锁,硬是把明浩杨从店门口拖到街对面,大马路上没多少人,他也从未注意到eros旁的店门口,还站着一个人,点着烟,静默地站着。
“路一鸣!你放开我!”
路一鸣打开后车车门,几乎是把明浩杨扔了进去,而后他也挤了进去。
逼仄紧窄的车后座根本容不下两个男人,明浩杨脸贴皮椅,疯狂地扭动着,他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路一鸣扒开他的西装外套,困住了他双手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身上还有股血液的气味,野性难驯充满危险地贴近他的侧脸,低喃着:
“你他妈怎么那么贱。”
“放开!!”
明浩杨嘶吼地摇晃身体,可始终抵不过路一鸣的力气,路一鸣狠狠地撕开他的裤子,自己那昂扬粗壮的性器抵着双臀,猛烈地刺入,一下进入最深。
明浩杨颤抖着身子,泪水屈辱地落下:“你他妈畜生!”
“对,畜生正干你呢。”
路一鸣没有做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这不像一场xìng_ài,更像是一场发泄,一场动物之间的交配,一方强硬地压着另一方,路一鸣顺着他的马甲从胸前抚到颈脖,捏着他的脸,指尖是明浩杨湿热的泪水,路一鸣压着他的身子,咬着他耳垂:
“哭,你他妈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两个人疯狂地颠动,还未结束,整个车被晃得吱呀乱响,明浩杨被路一鸣完全钳制,他衣服被路一鸣脱了个干净,扔在车座上,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路一鸣操得他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干抹净,前端勃起的性器猛烈地刮蹭在真皮座椅上,鼻息间都是崭新皮具的气味,他泪水濡湿皮椅,路一鸣还没释放,一下下如同铁锤击中最深处,这一场性事更像是单方面的刑罚,漫长无边。
“明浩杨,你喜欢被lún_jiān?”
“往薛熠手上跑,是还想被轮一次?”
明浩杨无意识地轻吟哭泣,我见犹怜地扭动腰肢,实则拒绝,在路一鸣看来却像是盛情邀请。
路一鸣两只手嵌入他的腰身,两人在闷热紧窄的车内热汗淋漓,两副火热的躯体交织在一起,路一鸣脑子里一片乱麻,脸上身上还有不少伤,可他从来没有想像这样躲入一个火热紧窄的甬道汲取温暖。
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卢敬希的笑,腰身催动地愈发猛烈,眼眸却死死地盯着身下的明浩杨:
“老子这么喜欢你,你又跟薛熠搞一起,操。”
“今天就把你这个sāo_huò操死。”
“砰——”
车门突然被打开,路一鸣头都没转,还在奋力地挺入,翟猛深深地望着路一鸣的侧脸,见他毫无反应,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脸色铁青地站在车旁,点了一根烟。
像是在等什么,耳边是明浩杨激昂的呻吟,他站在车边,冷风吹在身上,眼眸黯淡,手边的烟是唯一的火光,沉静地站在路一鸣的车边,还未过半分钟,他就抽不下去烟了,再一次拉开车门。
这一面谁也没见过,翟猛从来八面玲珑,也没跟谁红过眼,此时脸却阴沉地吓人。
如果翟猛现在是一捆鞭炮,只需一点星火就能原地爆炸,他眼神片刻不离路一鸣:
“你有那么喜欢明浩杨?”
被汗水打湿发丝的路一鸣,汗随着身体耸动滑过伤口,燃起刺辣的痛感,他连头都不转,仍旧一下下挺动腰身:
“我喜欢他个屁。”
“现在卢敬希就在街对面,我去跟他开房。”
路一鸣突然僵住不再动作,车门被重重地关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浩杨再次挣扎了起来,路一鸣这一挣扎带回了神,再次重重地压着明浩杨肏干起来。
路一鸣没去阻拦,他自始至终也没有看翟猛一眼。
翟猛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根本没有走,他以为欲擒故纵能让路一鸣挽留他。
没有,他一个字都没说。
翟猛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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