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如此对待,阮椋依旧觉得付效舟温柔得不像话。
从第一次见面,从付效舟对他说第一句话,拆穿他的一个个谎言开始,他就无可救药地被吸引。
他们是一类人。
被约束被规定,以完美面貌示众,好像生来就优秀,站在人群之中,站在光里。
而一旦退回阴影就默默腐烂。
“我想看着你……”泪腺过于脆弱,温热的液体不断往外流,顺着鼻尖一滴一滴滑落,阮椋的嗓子有点哑,拽着脖颈的项圈,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
付效舟还是听到了,沉默,然后把性器拔出来,带出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谁也不在意这些,阮椋躺下来,张开腿勾住付效舟的腰,伸手够挺立的yīn_jīng,试图把它塞进自己里面,笨拙中带着点渴望,急得几乎要哭了。他已经哭了,眼尾红润,睫毛都沾着水雾,足以让人心软。
付效舟拉开他的手,一点点顶入,被插得烂熟的肉穴很快包裹住yīn_jīng。
阮椋被操着,体内插着男人的yīn_jīng,身上痕迹斑驳,大腿内侧被掐得青紫,rǔ_tóu红肿,他像个婊子,没羞耻地被干,舒爽的发出làng_jiào。
他不需要谁救他,没人能救他。
阮椋伸手揽住付效舟的脖子,稍稍用力将自己投入付效舟的怀抱,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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