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问阮椋在干嘛,阮椋在这时给了回答:[在和喜欢的人说话]。
阮椋一直这样,无论付效舟提出什么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统统接受。
他的笑容是甜的,说出的话也是甜的。
付效舟把手盖在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上,而后落下,近乎无奈道:“只许这一次。”
阮椋好像不明白,“什么?”
付效舟没有回答。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阮椋并不是一味听话,他的乖巧永远停留在表面。
比如打游戏,他并不热衷游戏,只是偶尔玩,但只要付效舟开口提醒他不能玩得太晚,他就会一直打到通宵。而一旦惹得付效舟真的发火生气,他又会立刻求饶,主动反省。
大四实习快要结束,导师突然跟阮椋说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问阮椋愿不愿意试一试,当然报名的人不止他一个。
付效舟时刻掌握着阮椋的信息,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付效舟主动提了进修的事,不等阮椋回答便告诉他:“不许去。”
阮椋怔了下,转了转手中的筷子,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凭什么,这些都没必要。
“如果我想去呢?”阮椋问,带着试探的口吻。
“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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