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昊学一下子就没憋住笑,敢情这两位天天床咚,还不想要孩子,避孕套用光了啊?
敢不敢不这么逗我!
“胡先生,以你的医术,难道开不出让女人不能怀胎的方子来?”
这对别人可能是个事儿,蝶谷医仙胡青牛不会避孕?这不是滑稽么!
胡青牛正色道:“是药三分毒,这类控制怀胎的药物,必然伤身!我岂能为了图一时之快,害了难姑的身体?”
昊学不禁凛然,这理论就算放到现代也是无误,一切避孕药物都对身体有害,很多男人为了不用小雨伞,直接让女朋友服药,然后口口声声说爱得死去活来。
和这位蝶谷医仙相比,岂不羞愧?
不过,这个事儿难住了胡青牛,却难不住昊学。应该说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不可能为此发愁。
羊肠子不够了?那玩意多不好用啊!
胡先生您知道超薄快感、浪漫凸点、激情螺纹等型号么,还有各种水果香型……
“这事儿交给我啦!”
大包大揽地把事情接下来,昊学满脸笑容地挂掉电话,觉得胡青牛真是太有意思了。
羊肠子不够用……啧啧,这是用了多少啊!
一出门回到客厅,昊学脸上的笑意倒是和仍然沉浸在悲恸当中的吴书振有些不协调。
这厮难道专门幸灾乐祸来的?
吴书振有些生气,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弄了个厉害曲子,不许我们弹琴,那也就罢了。今天莫名其妙地登门拜访,又是打电话,又是笑得开心,我女儿得了这个病,哪有心思陪你强颜欢笑!
可是昊学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吴书振整个身体从沙发里弹了起来,差点蹦到天花板上。
“雯雯的病,我或许能治……”
“你你你……”
可怜吴书振身为业界知名的大律师,嘴皮子功夫最厉害,这会儿却直接变成了严重口吃患者,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得是真的?”
王晓燕适时补了一句,“我父亲得了急性脑溢血,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就是被昊学治好,现在在家打麻将呢!”
啊,厉害!
吴书振不禁又多了几分指望,觉得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两手攥紧拳头抖了两下,竟然“扑通”一声,给昊学跪在地上。
“昊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昊学皱着眉头把这个年纪快要大他一倍的男人扶起来,有些为难地说道:“这病我也许能治,不过现在还不行。”
能治,现在不行?
吴书振一下子就会错了意,这分明是诊金还没谈妥的缘故嘛。
“昊先生您放心,我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也算有些资产。为了雯雯我什么都舍得,您说,要一百万、还是一千万,尽管开口!”
“不是那意思……”
昊学苦笑道:“给我一年的时间吧,一年之后,我应该就可以给雯雯治病了。”
修炼九阴真经,如果能有高人指点,再辅以一些著名的灵丹妙药,一年时间应当略有小成,起码施展那个以气御针不会有什么障碍。
这是什么怪规矩,一听还要等一年,吴书振心急如焚,却不能催促这位本事大的小神医。
“照这个方子给雯雯先吃,一年后我来为她针灸治疗。”
把胡青牛开的药方复写一遍,昊学和王晓燕就要告辞离开。
哪能就这么让医生白跑一趟!
吴书振毕竟也是几十年的社会阅历,这时候不拉近点关系,一年后人家认识你是谁啊?
“昊先生别急,您看现在也快到了饭点了,我做东咱们一起找地方吃顿便饭,也感谢您特意来诊治雯雯的病情。”
说是便饭,可这顿饭,吴书振哪里敢真的随便?
紫航大饭店,这在京都地面上也是数得着的五星级餐厅,虽然只有四个人,可吴书振还是点满了八个菜,山珍海味一应俱全,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昊先生,我这里有82年的茅台,咱喝一点?”
吴书振从包里拿出一瓶看上去很陈旧的酒瓶,笑问道。
困扰十年之久的难题,今天终于见到一点亮光,尽管还需要等一年,可吴书振已经是喜出望外,连珍藏多年的老酒都拿了出来。
82年的茅台?
昊学笑道:“可不要欺负我读书少!82年的不是拉菲吗?是因为那年日照条件好,成熟的葡萄适合酿酒。你这茅台也是葡萄酿造的?”
呃……
吴书振被打趣一句,不由得泛起苦笑,这算是巧合啊又没办法。这瓶茅台还是自己的老爸传下来的,很多重要场合都没舍得动用,今天毫不犹豫地拿出来招待昊学,却被昊学笑话了。
昊学虽然随口开玩笑,却也知道三十多年的陈年茅台难得,既然遇到了不妨尝尝味道。至于停在门口的车,找个代驾又不困难。
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茅台一开封,酒香四溢,即便是在紫航大饭店,也引得许多有见识的食客纷纷回头,好酒啊!
“哥!什么人让你把这酒都拿出来了?”
一个脖子上挂了手指粗金链子的男人猛劲抽了抽鼻子,回头一看竟然认识,连忙撇了自己的一桌客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
“书华?”
吴书振一看,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虽然老爸也一样给起了个很书卷的名字,却偏偏一路学渣,高中没年就出来混社会。令人无语的是,现在这小子混得比自己好,自己成立了个建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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