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贝海一直睡到了大天亮,醒来打理了一下自己直接坐到了电脑前面,搜了一下明珠古玩市场,一点回车之后,东台路的名字就跳了出来。找到了地方,贝海直接告别的杜合跳上了q5杀将而去。
到了古玩街找了个停车位停下了车子,贝海开始手插口袋慢慢的进行逛街之旅起来。
整条街上也不见有多少人,给人的感觉是店员都比街上的行人都多,而且不少的店员还一付懒洋洋的,不是坐在口门嗑瓜子就是凑在一起聊天什么的,偶而其中有这么一两个人看到贝海,直接就把目光移到了别处,觉得贝海这身打扮也不是能玩的起古玩的。
这些人的眼睛毒着呢,把贝海口袋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转了好几家铺面儿,都没人出声招呼贝海。
转了小半条街,贝海这才踏进了一家店。
“您这是想看什么?我们这里货挺全的,而且全都保准是真货”看着贝海进来,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立刻脸上挂起了笑容和贝活打着招呼。
“你们这里收东西不?我有几个小元宝?”说完贝海就把一个元宝托在了手上。
面前的男人拿起来看了几眼之后说道:“要是当金子你愿出手我就收着,当古玩这东西不行!这东西就是俗称的金裸子,除了是金子的就没什么价值”。
“哦!”贝海听了以后拿出了手机,把红缨枪的图调了出来:“那您看看这个”。
“这东西我们不收!”男人仔细的看了一眼贝海手机上的图,立刻摇着头说道。
听人家这么说贝海只得笑着说了一声抱欠,转身出了店铺。
又进了两家之后,得到了差不多的回答贝海就有点儿泄气了,准备到下一家还是这样的说法就把手中的金元宝出手,至于红缨枪没人要就放着吧。
想着出手贝海自然的就找了一家看起来门面很大的店。
进去一说,金元宝都是差不多的回答,就是当成金子收。不过这家店的店员对贝海照片上的红缨枪很有兴趣,看了快五分钟。
“您能等一等么?我去给坐堂的老师傅递个消息!”三十多岁的店员把手机还给了贝海,面带微笑的说道。
“行啊!”贝海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那您稍等”店员伸手示意贝海坐下来,然后自己转身就去了后堂,这位走了没一分钟,一个托着茶盘的小姑娘就走出来,给贝海上了杯茶。
贝海道了声谢,也没喝茶就这和坐着四下里打量着店。这店能用四个字形容,古色古香!除了这个以贝海的见识也看不出什么好孬来。
“久等了,贝先生!这是我们傅师傅”店员很快的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六十多岁脑门顶上的头发己经下岗的老头,下巴留着花白的胡子,白色的对襟短衫和宽松的裤子,看起来很有几分大师风彩。
贝海冲着老师傅笑了一下:“傅师傅您好!”说完就把手中的图片递了过去。
老头儿接了过来,戴上了胸前的眼镜,拿着手机仔细的看了起来,开始的神色还带着点儿淡然,不过两三分钟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贝海拍的几个细部,这才对着贝海问道。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
“您说这红缨枪啊?”贝海说道
听说红缨枪,傅老头不可查觉的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的又恢复了过来。
“也算是家传的吧”贝海胡扯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要是说自己从道观旧址里得来的,万一说是国家文物怎么办,自己是交还是不交?
“你打算什么价出手?”傅老头对着贝海问了一句。
贝海一听这是有人要了?琢磨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看价格合适就出手”。价格多少是合适呢?贝海没说,现在要是说昨天的五六千,贝海心里觉得这价格现在来看是不合时宜的。
傅老头听了贝海的话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小伙子,这东西叫做马槊,不是红缨枪!你要是想出手的话,可以把这根马槊带来,要是我真的没看走眼的话,我给你这个数!”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听说这东西叫做马槊,贝海想着该是骑马使的东西,反正也不是自己能弄明白的,还是关注价格吧。
“一万块?”贝海张口问了一句。
“嗯!这东西收的人少,虽说你这杆槊保存的品相很好,也就是这个价”傅老头对着贝海淡然的说道。
嘴上这么说,傅老头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别看老头一脸的淡然,可是这小心儿己经跳的扑腾扑腾的了。
一杆宋代的马槊,而且保存的相当完好,按着比例来看,光是这槊首长就快有八十公分了,而且槊首的下半部还有一圈儿配重钉,打造的相当有水准,一看就是出自大匠之手。最关健的是槊首两边一边有个字:云中嗣长,另一边有个折字。这就是表明了槊主的身份。
在古代能用的起马槊的那都不是一般人,这东西光是造就要花上整整三年,而且还只有一半不到的成功率卡着,拿着这东西的不是将门世家子弟,就是军中豪客,小门小户的根本就玩不起这东西。
而且傅老头一看之下就己经料定,这柄槊的主人出自宋代的折家,评书演义中牛之特牛的杨家将在史书上记载的反而不多,多的是折家和种家这两大将门世家。而折家就在云中,正好印证了云中这两字,那么嗣长应该是槊主的字。
虽说傅老头不知道这柄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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