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戴金花自报家门,张劲松这才粗声粗气道:“戴姐,你好,有什么指示?”
戴金花听出张劲松貌似酒喝得有点多了,便笑着道:“我就是问下你,看看茶几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随便,啊,你怎么安排怎么好。”张劲松走完楼梯,眼睛一眨一眨的硬顶着睡意道,“戴姐啊,感谢你的关心,晚上我请你吃饭,啊,就紫霞会所。啊,你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戴金花笑着答应,也没再和张劲松多说,便挂断了电话。
等到张劲松这通电话结束后,武云就冷哼一声道:“你姐姐还真多啊。”
张劲松一下就站定脚步,扭头看着武云,一脸不爽地说:“丫头,我就不明白了,我没得罪你吧?你怎么老是这么怀疑我?你有意思吗?你说。啊?”
武云冷笑道:“我怀疑你什么?你不会是心虚了吧?”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张劲松情绪显得微微有点激动了起来,一下摆脱武云的搀扶,两眼因为喝酒太多不舒服而一眯一眯地看着她道,“丫头,我告诉你,我,是你姑父,啊,不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你,你管得太宽了吧?”
“小姑没在这儿,我不管你谁管你?”武云理直气壮道,“你今天喝多了,我不和你说!”
这话一出口,她也懒得去管张劲松能不能够认得清房门,更不去理会他嘴里喊着什么,一转身,相当潇洒地下楼而去。
张劲松本还想和她好好理论一番的,但见她下了楼,也就没办法了,只能哼哼着摸向自己和武玲以前住的那个房间,但推了推却发现门是锁着的,推不开。他也没叫服务员,摸到旁边那间房的房门,推了一下,推开了,摇摇晃晃走了进去,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中午一餐酒,时间喝得长,张劲松虽然没有烂醉如泥,可等戴金花到了紫霞会所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直想继续睡觉。要不然他心里还保持着一份清明,要不是身在体制中即便是喝醉了也知道尊重领导团结同事的重要性,他真的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啊。
伸手在脸上揉了揉,张劲松这才发现房间里的布置不怎么像自己和武玲住的那间。果然喝酒误事啊,自己先前不是认准了门的吗?唔,自己不会钻到武云那丫头的房间了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还迷糊着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啧,玩笑开大了啊,这要让武云知道了,那可有得自己头痛的了。张劲松赶紧站起来,目光在房间里粗略地扫过,还好,还好,貌似自己进来后就直接到床上睡下了,并没有乱动她的东西,只要把床单再抹平一下就没问题了,神不知鬼不觉啊!
想到就做,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张劲松很轻易地便把床单给抹平了,至于床上的被子,他并没有乱动,只是睡着了之后压了压,看得出来原本叠成的形状,只要把压下去的部位恢复原样就行了。
将被子恢复了原状后,他又不由得庆幸自己睡觉的习惯好,不怎么乱动,要不然真要把这床上的被子给扯开了,这会儿可就没办法了啊。
带着这份庆幸的心情,张劲松见到了戴金花。
“戴局,不好意思啊,等久了吧。”张劲松面带微笑打了个招呼,然后伸手道,“走吧,今天晚上要吃好喝好玩好,不急着回去吧?”
这里不比单位,他觉得还是称呼职务比较好。
“那敢情好。”戴金花呵呵笑了起来,边走边说,“到你这儿来了就随你安排,我今天只管过来吃大户。”
到包厢之后,张劲松就对戴金花道:“戴局,喝点,红酒?还是来点白的?”
“两个人就不喝白酒了吧?”戴金花摆摆手道,“还是红酒吧,养人,不伤身。”
张劲松从善如流,他巴不得喝红酒呢,今天中午实在是喝得太多了,这时候他要再闻到白酒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咽。
等着上菜的时间,二人聊了些生活中的趣事,可谓是笑声不绝。等到菜上来后,张劲松挥挥手让服务员出去了,举起杯,换了称呼道:“戴姐,我敬你一杯,以后姐姐你可得多关照关照我啊。”
戴金花听着张劲松的奉承话,心里相当舒服,也举起了杯,笑着道:“你可别拿姐姐寻开心了,姐姐还希望你多多关照呢。”
张劲松心里就是一颤,这戴金花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拿你寻开心啊,拜托,咱俩只是同事,不是情人好不好?我就算要寻开心,也不至于会寻到你头上啊。
越看越觉得这个戴金花可能有着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张劲松肚子里许多话就不敢冒出来了,喝了酒之后便就自己办公室明天重新布置的问题对她表达了诚挚的谢意,然后便聊起了工作。当然,他也不主动去涉及局里各领导之间的关系,只是单纯地就目前紫霞山开发的问题,私下里请戴姐姐帮着出出主意。
戴金花的主意毫无新意,就是在会上提出来的出去考察,到外面多走走。张劲松知道她的目的不是考察,而是想公款旅游,毕竟旅游局以前实在是太清水了。一个正处级单位,居然只有一把手有台专门的座驾,其余的人,都得由办公室派车才行,而那车,副处级领导坐着出去,真的很掉价啊。这么样一个单位,虽说不会穷到领导,但想要像别的好单位那么明目张胆一而再再而三地到处去玩,实在是太不现实了一点。
现在好了,市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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