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说的对”张维信支持道,“咱们现在的力量太弱了,许多事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等咱们什么时候能拥有一支足够强大的、真正近代化装备的武装力量,老八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了。”
徐绍安被三位兄长一番教训后,头脑也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想事太简单、太鲁莽,说道:“三位哥哥说的都对,兄弟我这不是着急嘛。”
王崤峻拍了拍徐绍安的肩膀,说道:“别急,越急越容易出错,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想不出办法来吗?”
徐绍安听了点点头,四个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过了半晌,就听张维信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先把这关过去,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冯程的认可。”
“不妨说来听听,好与不好咱们大家一起参详”王崤峻鼓励道。
“我是这么想的”张维信说道,“虽然冯程这次向老十提出的是要一对宫灯,可既然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那么就是说还给咱们留了讨价还价的余地。刚才咱们也分析了,这次如果再毫不犹豫的送他一对,很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采取折中的办法。他冯程不是说辽国皇帝的玻璃宫灯只打破了一盏吗,那咱们就另送他一盏一模一样的,让他能再凑成一对不就成了。这样既不会让冯程和留守府失了面子,又不会因为礼物价值过高而引起对方的怀疑。”
王崤峻听了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虽说一盏宫灯的成本在十万贯,但以冯程对玻璃制品成本以及咱们两家玻璃店铺利润的了解,还是会相信咱们为了巴结留守府,是舍得下这个本钱的。”
电台那头的李俊武也同意张维信这个建议,徐绍安更是没有异议。于是,王崤峻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大哥,你马上给老十发电报,让他答复冯程,就说宫灯献是可以献,但咱们能力有限,只能献上一只。待日后咱们的玻璃生意越做越红火,有了足够的财力,一定会再向辽国皇帝表达仰慕之情。当然,我这只是说个大概意思,具体应该如何表述,就要靠老十多费点心思了。不过,我相信以老十的能力,肯定能把事情办好。”
“好”李俊武说道,“那我这就给老十发电报,让他明天就给冯程答复。”
“大哥且慢,这么做不妥”张维信提醒道,“冯程今天才向老十提及此事,您让老十明天就答复他,这也太快了些。开封与幽州相隔一千多里,以这个时代的通讯手段,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取得联系呢。如果老十答复的太快,那他前边说的兄长不在家的话,就可能被冯程当成是敷衍之辞了。
我看不如这样,您让老十多等两天,等腊月二十二或者二十三再答复冯程,中间有三、四天的间隔,正好与派人快马传信的时间基本吻合。这样,既不会引起冯程的误会,又不会耽误了留守府给辽国皇帝送礼的时间。”
对此李俊武自然是没有意见,表示一定会把张维信的意思转达给赵大伟,并会及时向“代表团”通报此事的进展情况。
结束了与李俊武的无线电通讯,王崤峻等人正准备回房休息,结果才一出电台所在的房间,就见以谢天、林小雨为首,“代表团”的其他成员都等在房门外。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三位委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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