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懒得理会苏信,走过去道:“麦子,马上登机了,我们走吧。”大家都在看呢,至于吗?
麦妍抹把眼泪,看手表:“还两个小时呢。”
聂左叹气:“你也知道还有两个小时,干嘛搞的生离死别一样。”
苏信过来:“我们还是先进候机厅吧,野外生存还有一些知识我们还需要巩固。”
麦妍点头,抱抱余姿:“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看来还需要最少五分钟,聂左手机震动,到一边接电话:“魏岚。”
魏岚道:“聂左,远洋集团副总裁送来一份委托,远洋集团旗下有一家投资公司,一直是股市的主力和庄家,最近三个月发现,当他们囤货准备拉升某股票时候,有人大量购入此股票。当他们准备出货时,有人先出货。一共四次交易出现了同样情况,损失有些大,所以远洋集团请我们介入调查,委托费用是六十万人民币。”
“接了。”
“怎么入手?”
“你和这位副总裁商量一下,以某高管的亲戚名义进入投资公司上班,选择什么岗位你自己做主。”
“好。”
聂左补充:“工作期间,不得和他人上床。”
“……”魏岚反问:“我遇见喜欢的也不行吗?”
“不行。你先调查清楚,有多少人能知道主力动向,包括高层的人。”聂左道:“秦雅现在在考驾照,随身带着电脑,有需要技术支援就打电话给她。”
魏岚回答:“知道了,基本资料我放在你办公桌上。”
聂左道:“好,我送机后就回去。”
聂左挂电话,这是个不大的单子,六十万人民币不多。但是又是一个全新的商业领域。股票对人们来说,又陌生又熟悉,就算自己不炒股,身边的人也有不少是股民和曾经的股民。主力就是能基本掌控某股票涨跌的关键,他们手上有很多筹码和资金,要涨就可以用资金拉动股价,要跌可以用筹码打压股价。主力动作变幻莫测,一直是股民们重点研究的对象,什么时候囤货,什么时候出货。说白了,主力就是赌场的庄家,和一群筹码不如自己的人在赌博。不健康的投机型股市本身就是一个赌场。和普通赌场所不同的是,这里的庄家是有一定把握掌控牌面的大小,所以相对赌客来说,赢的机率还不如普通赌场。
半小时后,聂左终于是将麦妍带上了车,麦妍上车叹气:“余姿从来不懂照顾自己,记得一次去西北拍片,十天后回来那个惨,全身都是怪味。一问才知道,余姿连衣服都不会洗。”
“不会吧?”
“余姿的衣服用洗衣粉浸泡之后,然后冲洗,可是因为浸泡时间久,难以冲洗干净,衣服上残留了洗衣粉。如果没有大太阳,而是依靠风吹晾干,表面看没什么。但穿到身上,汗水浸泡,衣服就会发出非常恶心的味道。”麦妍道:“余姿生活很没有规律,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生物钟本来就非常混乱。加上她肠胃不太好……”
聂左道:“麦子,我接了一单远洋集团的委托。”
麦妍一愣:“我父亲?”
“是啊。”聂左回答:“调查对象是远洋集团旗下一家投资公司。”
麦妍哦了一声,看窗外风景,许久才道:“三天前,我妈打电话给我爸,两天前,我爸的老婆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打扰他们现在平静的生活。一天前,我妈直接去了远洋集团的董事会。”
聂左想了一会:“哦。”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麦妍道:“我爸因为常年沉迷……”
“酒色。”聂左补充。
“恩,身体每况愈下。今年才五十岁,有多种慢性疾病。听说他近期立了一份遗嘱,放在他的律师那里。我妈想看遗嘱,他不让。”麦妍叹气:“都是钱闹的,听我妈说,我爸和我妈刚结婚时候,感情很好,后来他有钱了,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真的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聂左问:“要不要我帮你先去看看遗嘱。”
“才不要呢。”麦妍道:“我对他们的钱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担心……”
“担心?”
“我担心你会不会变得和我爸一样。”
聂左笑:“傻姑娘,我又没你爸的基因,你才有。你应该担心,你有钱之后,会不会变得和你爸一样。”
麦妍当即脸涨的通红:“聂左,你太过分了,哼。”头一转看窗外,再也不理会聂左。
“……”聂左拿出巧克力:“巧克力?”
“……”
“你最喜欢的牌子。”
麦妍眼角瞄了一眼,坚持数秒后,伸手接了过来,聂左正准备逗逗麦妍,前面堵车了。聂左停车在车流后,出汽车,站起来朝远处看,只见机场到a市的高速公路有一个匝道,匝道是前往附近一个小镇,匝道上停着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
“干嘛了?”麦妍问。
“不知道。”聂左回来,发动汽车,汽车跟随前方车辆慢慢前进,有一半的公路已经被拉上警戒线,警察正在对地面拍照,寻找轮胎痕迹,这是导致这位置堵车的原因。快经过匝道时候,一辆汽车突然从右侧变道加塞,而后和一辆汽车追尾,聂左无奈道:“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了。”不怕驾驶员车技烂,就怕驾驶员素质差。
聂左已经确定这里发生了刑事案,刑事案最大,警方为了保护现场,不放开警戒线,宁可让这里发生堵车,也只有刑事案才有这样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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