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少帅哥的万赏今天五更!这是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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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走到了胸衣背后的搭扣,凭着感觉,轻轻的一捏、一推、一放,胸衣便整个放了下来;一对珠圆玉润饱满丰硕的玉球,闭着眼睛依旧能够通过与自己胸部的碰撞感觉到弹力十足。双手游走到腰部,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腰间一股柔软的滑肉,揉捏后紧绷而细嫩;在来到丰硕挺翘的臀部,一股燥热从下半身升起,五指深陷其中,轻轻地揉捏了两圈,身上的娇娃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唐天宇今天虽然酒喝得很多,脑海中晕乎乎的,但依旧还有三分理智,他并非不知道自己怀中抱了一个女人,但方才鬼使神差之下,一不小心犯浑,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上下其手一番之后,他才发现问题严重了,今天自己怀中的女人应该是老板娘王洁妮。他现在能怎么办呢?但如果突然松手之后,恐怕王洁妮会心生怀疑,认为自己故意是调戏她的。但如果不松手,他继续这么摸下去,这地,一不小心不收敛一番,恐怕立马就会变成滔天大祸。
他感觉自己现在是在宿舍,虽然平常宿舍住的人也并不多,如果闹出什么大声响,肯定会被人家知晓。于是乎,他这是一边摸着,一边在想,该如何让这场闹剧结束。
王洁妮既羞又臊,唐天宇一双手似乎有魔力,位置和力量恰到好处,几次三番下来,她只感觉自己身体全部瘫在了唐天宇的身上,至于下半身那峰回路转之处,则是水汪汪雾蒙蒙一片了。
咬了咬银牙,王洁妮努力地支撑自己的身体,这时候身下的唐天宇放水,双臂故意一松,她终于逃脱了魔掌。
喘着香气,爬到了床下,王洁妮也不顾打理身上的衣物,急冲冲地从宿舍里冲了出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唐天宇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走到了桌边,发现书本已经被人动过了,翻开了笔记本,发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暗道,酒精害人,恐怕被老板娘误会了,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
因为被县委副书记杜江点名,唐天宇在很多人的眼中已经站了杜江书记的队。
如今陵川县主要是凌安国和杜江两位正副书记在斗。
凌安国属于陵川县的老人,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已经呆了有五年,如今年龄已经撞线了,过了这一届之后,混到副厅就会退了,但是他在陵川县根深蒂固,在省城有背景,即使退了,手中也有着在陵川县不可动摇的实力;而杜江属于少壮派,以前是省委某个领导的秘书,在省里面也有着广泛的人脉关系。至于女县长谭林静在两人斗法的时候,起到缓冲作用。
女县长谭林静倒是一个传奇人物,现在年纪不过二十七岁,已经成为了正处级干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冲进市委班子指日可待,甚至不出意料的话,能很轻松的进入省委干部序列。据说这女县长不但能力出色,而且长得端庄清秀,是省军分区少将的儿媳妇,在县内公务员中有一批铁杆粉丝。
镇上的领导干部有时候都愿意来唐天宇的办公室里坐坐。在官场上就是这样,看一个人如今是不是吃得开,便要看他办公室的冷热程度。如今唐天宇受到县委领导的关注,下面的人便开始熟络关系,为后面的动作做铺垫。不过,再看前一段时间,唐天宇办公室就从来没有人来,因为那时候唐天宇在坐冷板凳,谁都怕被段超误以为跟唐天宇有什么特殊关系。
唐天宇知道这个时候适合守势,逐渐改变了最早的风格,开始逐渐变得沉稳起来,在常委会上发表意见的时候,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更加委婉有手段一些。这个改变让段超非常郁闷,他似乎也知道唐天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年轻人,论城府比起班子里其他人都要深。
这天下午开了一个常委会,主要是讨论裱画厂的承包问题。
唐天宇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暂时只是管理党建工作,镇上的经济工作,他虽然能够提出来,但难免会影响别人的看法,不能够随便的指手画脚。
主管工业经济的副镇长薛家明翻了翻手上的资料说,“裱画厂就算现在承包出去也只会变成一个包袱,我觉得还是直接拆掉比较好,反正现在裱画厂的工人早就失业了。如果早点拆掉的话,还能减少一些冲突,现在田岗村和段家村的矛盾越来越激烈,这样闹下去,恐怕以后会出人命。”
常务副镇长徐顺云摆了摆手道:“家明同志的看法我不赞成,这是典型破罐子破摔的方法,现在国家改制承包,遇到问题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散伙,这是一种消极怠工的做法,如果被县里的领导们知道,我们这种做法等于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唐天宇心中好笑,段超手下两名助力干将看来也是貌合神离,尽管围绕在段超的身边,但意见经常相左。薛家明想要往上爬,必须要踩掉徐顺云。而薛家明又是徐顺云的眼中钉。
田伯明见两个人争执得得厉害,立马走中间路线,做好人道:“顺云和家明同志都说得有道理,事情要分开来看,有商有量才会有正确的结果。”
田伯明一说话,众人都开始喝茶,看上去是尊敬田伯明,事实上,心中都在大骂,这二把手又在调浆糊了。
段超用手指点了点桌子,道:“家明提出的问题很好,之前我也有所耳闻,裱画厂差点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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