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马骏逸望着胡雪花的目光,真的感觉好像给电了似的,周身麻酥酥的。
“骏逸哥哥,不过……”胡雪花说着拍了拍他下面,“保重保重。”
马骏逸告辞了胡雪花,拿着两株高丽参回到旅店。到了旅店,他们找餐馆马上加工,然后,给高萍灌了进去。别说,到底是长白山老人参,喝了之后,高萍一下子就精神了,她望着马骏逸,好像知道自己这样精神,就是马骏逸的功劳。她也不管段学敏在,一把抱住马骏逸,将他压在身下。
段学敏说,妹子,你怎么这样迫不及待?
高萍说,怎么了,我难道不能走临别演出?
马骏逸说,要不,段姐姐也上来玩玩?
段学敏打了他一下,说该死,真是太——太下流了——
高萍娇嗔地打了她一下,说段部长你装什么装?你刚才还和这个小坏蛋绞缠呢,真是不要脸,屁屁白翻翻的,晃人眼睛呢。此刻,高萍已经抓住了马骏逸的挺拔,马骏逸也捉住了她的两只活泼泼的mī_mī。
段学敏伤感地说,看你们这样,我真的不能释怀。高萍姐姐,既然都这样了,索性我和老公送你一程。说着上床,将衣服tuō_guāng睡在马骏逸身边。她将衣服脱了,帮助高萍脱衣服。
高萍嘻嘻嘻地笑,说,好痒哇,真真不要脸的骚部长——
段学敏说,你呢,还不是一位骚市长哇。
高萍说,我不知道怎么这样怪,身边的男人千千万,就是没有一点儿感觉,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偏偏就是这个小坏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怎么就能勾了人的魂儿?说着,将马骏逸的挺拔塞了进去,套着抽动起来。嘴巴里却娇声娇气地呻吟起来。
段学敏叹了口气,说,姐儿,你也是要走的人了,可要给人留想头。你要爱惜东西哈,别贪占完全了。边说,捉着马骏逸的手,摸着她滋润泛滥着一汪春水的低洼地。抱着马骏逸,吱吱地亲吻。
马骏逸和高萍运动了一阵,见到段学敏在一边激动的样子,到底也舍不得,便从高萍身上下来,挺拔到了段学敏里面。段学敏嘻嘻笑着,说乖弟弟,你还没有洗涤呢,要得了病可怎么办了?
高萍啐了段学敏一口,说你才有病呢?说着,居然就趴在了马骏逸身上。
马骏逸背上驮着一个美女,身下压着一个,四肢只能挺着,不然全部压在段学敏身上她估计也受不了。两个女人都在浪笑,咯咯咯的好像潮水一般,段学敏感觉非常非常受用,她的手和高萍的手握在一起,好像互相鼓励着似的。段学敏说快快快快,我要你抽快点。
而高萍呢,则用脚踢着马骏逸的大腿,说快快快,我要你压死这个……
马骏逸因为手脚要用力,动力就有所分散。他的挺拔居然还是那么强硬,冲撞得段学敏那里啪啪地响。大约抽了数百抽,段学敏又昏厥了过去。高萍趴在马骏逸身上看的真切,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坏了坏了,马骏逸你看段学敏好像不行了。
马骏逸见她虽然双眼紧闭,脸色潮红,牙巴咬得铁紧,但是摸着心口那里还是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马骏逸胸有成竹地说,没有事,她就是过于激动,暂时激动过去了。
高萍一听大喜,连忙将马骏逸抱住,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她说坏蛋,你刚才和我出工不出力。
马骏逸道,我怎么不出力了,你们两人我都使劲了,使老力了,我都快要虚脱过去了呢。
高萍说,胡说,你是吃了伟哥一般,钢铁不败之身呢。我又不是没有和你做过,知道你是一个金刚。
马骏逸说,两个女人要我搞,我真的还要保持实力,不然,我要是被你们搞坏了,岂不是就废了我的武功?
高萍脸色一下子黑下来,她说,坏蛋,你知道吗,你这次搞我以后,也许很久很久,也许以后就再也搞不到我了——你也知道,我要进去了——在里面,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想你这里呢。说罢,摸着他滚烫的强硬,推开他,身子下去,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那里,亲吻着,轻轻啜泣着。
马骏逸心里很感动。
他看看段学敏,酣睡着,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便说,高市长——
高萍生气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是不是洗涮我?
马骏逸说,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高萍又和他抽了数百抽。
马骏逸可不敢射击,他还要保存实力,因为,他知道今儿和高萍几乎就是生离死别。
两人走出来,天色已经微微发亮。远山近壑,一片葱茏。这里是一个著名风景区,好在不是周末,现在几乎没有游人。空气真是好清新,雀鸟啭鸣,一派生机。
两人朝前走,青山间,散落着红色的亭子,和一条条碎瓷砖凝固的路。
竹,穿插在松间;人,行云在树旁;花,摇摆在冷翠中;鸟,翻滚在绿色波涛里。马骏逸和高萍依偎着朝前走,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在绿色的王国里云游,远见一方青石,隐现于青山中,好像一尊卧佛醉卧于上,酣然入睡。
高萍喃喃地说,马帅弟,我没有想到,我进去的最后一段时光,是你陪我度过的。
马骏逸也有些感动,说,姐呀,我们不是恋人?
高萍说是吗?
马骏逸说姐呀,你说呢?
高萍说,不是,我们只是一对性伴侣。
马骏逸感觉有些悲凉。
两人走着,青翠,在马骏逸眸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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