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的姑娘,她不仅骄纵跋扈,而且心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说她什么阮诺都可以忍了,就像无数次二舅妈在别的亲戚或者左邻右舍面前说她懒,说她丑,说她笨,阮诺都可以忍了,毕竟二舅妈见不得别人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嘛,但是唯有她把表哥的病搬出来挡箭牌,如果不是有外公外婆在场的话,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丫的那张贱嘴。
因为提到了杜谦表哥的病,外公的脸色也变得渐渐不好起来,但他却一直极力在控制着,因为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浮出水面,外公需要比任何人都要沉得住气。
他深吸了一口烟后,握着烟斗的那只手有些微微颤抖,阮诺怕外公是不是有些累了想过去扶一把的时候,外公却朝他轻轻摇了摇手,说“老骨头一把了,不碍事的”,继而转身继续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儿说道,“诺诺姐姐打碎了你的杯子是因为说了杜谦哥哥不好的话,既然这样你为何当时不去跟老师说呢,人证物证都在,比现在到爷爷这边讨个说法不是更有说服力一点?”
杜婷婷本来觉得她妈那脑袋瓜子不灵光她说什么她妈都信,她就觉得全世界人的脑子都跟她妈一样蠢,其实她错了,其实在这整个闹剧里,除了她那个妈还被蒙在鼓里,谁都是清醒的,她杜婷婷什么样的人,杜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撒谎成精,还是坑娘专业户,她妈好几次在亲戚面前的丢人现眼还不都是拜他所赐,眼看着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杜婷婷忽然有些慌乱地赶紧解释道,“呃……那还不是因为快要上课了嘛,我不想让老师知道因为我和我表姐之间的一些过节而影响了班级纪律,况且我又不像她,成绩狗屎的一塌糊涂,我还要在我们班主任跟前留个好印象好评上这个学期的三好学生呢!”
一听到“三好学生”这三个字,一直站在旁边就差嗑瓜子准备看好戏的二舅妈忽然洋洋得意地傲娇了起来道,“对对对,我们家婷婷还要得三好学生呢,不像某人,自己成绩一塌糊涂,还要拖个人下水,我们家婷婷才不傻呢……”
她说完自己就“咯咯”地笑了起来,阮诺的外公虽然脸上的神色是越来越严肃,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几分克制的隐忍,“先听孩子们说,你有话缓缓再说……”
先前阮诺就说过在整个杜家,二舅妈最忌惮的就是这个杜老爷子了,与其说忌惮,倒不如说是尊重,因为当初她娘家那边出了一桩子事,还是她求了自家这个公公,阮诺的外公二话不说就拖着人脉关系替她解决了,这是一份恩情,如果不是外公及时的出手相助,恐怕现在被关在牢里等着伏刑的就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了。
二舅妈看了一眼眼前略显得有些疲惫的老爷子,忽然就止住了嘴,在心里嘟囔着,阮诺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全然一副小人的嘴脸,得志就猖狂,这也是阮诺这么多年来最讨厌的一副嘴脸。
因着二舅妈笑声的戛然而止,整个屋子又瞬间恢复到了刚才的那份安静,外公深吸了一口烟,手指上的微微颤抖也稍微镇定了几分,他继续对自家的这个孙女儿说道,“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事情总归要求个真相出来,当时你们俩都在教室里,班里的很多同学应该都可以作证,但是考虑到这是家事,说出去难免不好听,这样吧……”
外公忽然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录音机,看样子好像是以前杜谦表哥玩过后丢下来的,外公将那小小的收音机攥在手中,然后正襟危坐地严肃道,“你们俩当时在教室里吵闹的声音已经有人录下来转交到了我的手上,就是怕这件事最后搞得不明不白,大家都难堪,至于当时具体情节是什么,我们一听便知。”
外公作势要按买个录音机的播放按钮的时候,杜婷婷忽然就有点慌乱了起来,毕竟撒谎的人到底有些心虚,她知道录音里的内容跟她自己所阐述的完全就是相反的,本来她想来个一石二鸟,不仅把讨人厌的阮诺给赶走了,而且能得到爷爷奶奶一致的夸赞,如意算盘在心里打得“噼里啪啦”响的时候,却没想到爷爷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她赶紧慌乱掩饰道,“那个爷爷,其实我当时太气愤了,可能有些话当时说的现在脑子里有点记不住了,那个您先别放,我再想想哈……”
爷爷继续严肃认真道,“那刚好,听一听更有助于记忆……”
杜婷婷眼看自己的奸计就要被揭穿了,她像舞台上的一只小丑般捂着肚子“哎哟”道,“爷爷,我忽然觉得我肚子有点疼,那个……那个录音咱们改天再听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妈的手往外直跑,直搞得她那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老妈一脸懵逼地抱怨道,“你这孩子,拉我干嘛呀?”
如果阮诺当时手里有一台录像机的话,她一定会录下这一对母女狼狈至极的丑态,不是复仇,而是她要让她们知道,她阮诺也不是好惹的。
自从这一对母女仓皇而逃后,阮诺瞬间觉得整个堂屋的空气都瞬间清新了不少,她有些疑惑地望着外公手里的那个小小录音机,一脸求知地问道,“外公,这难道真的是杜谦表哥录下来的然后交给你的吗?”
外公捻了捻自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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