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的身体棒的不得了,从没见他咳嗽过一声,想不到这一次竟发烧的这么厉害,班主任其实一开始跟她说的时候她还有点不相信,但听了阮诺的分析以后,她才想起来在竹林子里的那一次劝架,她很想让他知道当时她也是气急攻心才说了一些可能刺激到他的话,她也明白他对她所有的好,可是有时候很多关系就是这样,越是亲近就越容易扎伤彼此。
阮诺怕方柔多想,所以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半开玩笑地安慰道,\柔柔姐,你就不要太担心了,二狗子哥哥向来吉人自有天相,一点小小的发烧难不倒他……\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阮诺和方柔放学铃声一响起的时候往二狗子家赶去,其实今天是轮到阮诺打扫卫生的日子,但因为着实担心二狗子哥哥,阮诺和自己的同座位童瑶对调了一下值日生表,意思也就是今天童瑶帮她打扫了一下班里的卫生,那轮到童瑶值日的时候就得阮诺来打扫了。
阮诺和童瑶向来玩得最好,一般同座位都要划三八线什么的,但是阮诺和童瑶就从来没有划过,偶尔童瑶写作业越过了阮诺这边很多,阮诺都会主动腾出空间来给童瑶,那本身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相互的嘛,你对别人的好其实别人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所以童瑶每次有什么好东西带来都会第一个分享给阮诺。
阮诺性子好,除了她爸经常吐槽的固执和犟,她基本上在同学和老师的眼里就是一个乐于助人开朗活泼的可爱萌妹子,萌妹子的一点点小小的请求当然很快就会被应允,为了表示感谢,阮诺还特意给了童瑶一个飞吻,童瑶也是可爱的紧,她立马娇羞得捧着脸假装幸福地晕死过去。
而这一幕刚好落在了过来来找阮诺一起放学的方柔的眼里,其实她也渴望有阮诺这样非常好的人缘关系,奈何班里的女同学似乎都不大待见她,她能被推选为班长除了自身成绩本来就很优异以外,基本上也跟班里的男生比女生多有关,她知道她不太受班里女同学的欢迎,甚至偶尔她上厕所回来时不经意间也会听到有女同学围在一起讨论她,说她故意说话那么温柔那么嗲,说她不就是多收了几封情书嘛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小仙女啊,更有甚者拿她的家庭说事,说她爸跟她妈早离婚了,她妈其实在东莞那边卖,没脸在村子里待下去了就说是出去打工……
很多时候她都想冲上去为自己证个清白,但更多的时候她都是紧紧握着的拳头又忍了下来,她虽因为家境贫寒,早早逼着自己学会了懂事,但她到底不过是个十三四岁还处于豆蔻年纪的女孩子,她有苦只能咬破了舌头和着血一起吞到肚子里去,她不想把自己的烦恼倾诉给谁人听,所以在平时跟同学之间的相处交往上,除了阮诺和二狗子,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知心朋友。
对于阮诺,她虽然很羡慕这小丫头有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和一众亲戚,但却从来没有嫉妒,就像此刻她看到阮诺跟她的同桌之间的打打闹闹,她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和乞慕,如果她也能放下心中所有芥蒂,跟班里的女同学这样友好相处的话,是否她们会更容易接纳一点她?
不过这一切都是基于她的假设而已,现实中当你被排斥于一个团体以外以后,你基本上就已经是背叛了死刑,无论你是多么地努力……
而正当她眼睛里闪过那么一丝落寞和难过的时候,恰好阮诺从背后拍了一把她,阮诺一边袋子一边有点担心地看着她说道,“柔柔姐,怎么了?怎么眼眶子都有点红红的了……?”
方柔连忙收敛起了自己一丝不好的情绪,笑着回道,“没事,就是刚才起风了,吹了一点沙子到眼里来……”
她佯装着因为痒而使劲揉眼睛,其实阮诺心里比谁都明白,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沉静而内敛,即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也是自己一个人扛着,也许是长久以来她习惯了不去依赖谁,所以方柔虽然看起来恨是温柔,但骨子里却有一种不轻易被别人察觉的坚韧在里面。
阮诺当然知道她不是因为被风沙迷了眼,毕竟当时可是一点风都没起,不过她没有去拆穿,而是将同桌给她的一粒酒心巧克力塞到了方柔的手心里,笑着说道,“童瑶说,吃了她的这颗灵丹妙药,包管眼睛就不疼了……”
除了这颗酒心巧克力糖确实是童瑶给她的,下面的那些话就是她胡诌的了,不过她一本正经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把方柔给逗乐了,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嗔道,“就数你最会哄人。”
虽说是嗔怪,但语气里更多的是一个姐姐对一个妹妹满满的宠溺,阮诺调皮地冲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去车棚里推自行车出来。
阮诺的自行车虽然早上的时候被江寄北修好了,但因为没上机油的缘故一骑车还是有‘咔嗤咔嗤’链条响的声音,阮诺怕链条再次掉下来所以不敢骑快,不过因为学校离着不是很远,倒也没花多长时间就到了二狗子家。
那是阮诺第一次看到她的二狗子哥哥跟只小瘟鸡似的缩在薄薄的被服筒里,因为已是初夏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炎热起来,吴妈妈怕儿子闷坏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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