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方才的行为着实懊恼不已,但她木木地坐在餐桌前,男孩子始终挥散不去的是他隐藏在额头里的那道烟灰的烫伤。
当时阮诺看到的第一眼的时候便觉得心惊肉跳,这不像是不小心烫上去的,因为在那一次江寄北的母亲找了她的外公来给儿子掐吓的时候,阮诺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外公外婆关于江家的一些事情,他确实如二狗子哥哥嘴里所说的一般,是随着他的母亲从另一个镇子改嫁过来的,听说亲生父亲是个豺狼一般的人,平时倒还看着挺正常,喝醉酒后便是眼珠子都红了谁也不认识,江寄北总是这般的郁郁寡欢应该和那样的父亲脱不了关系,而且阮诺也注意到了他们俩为数不多的谈话中,他确实过多地关注地是父亲这个话题。
她心里滑过一丝丝地难过,毕竟按照江寄北这样优秀的成绩和雕塑般俊朗的长相,就算不是生长在什么大富大贵有钱的人家,哪怕是个正常一点父母关系和谐的家庭里也不会是如今的这副样子,不过难过又有什么用呢,江寄北不太愿意和别人打交道,阮诺也是因为自己比较主动的缘故才跟他稍微能说上两句话,但是想亲近一点的话,阮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概率比她数学能考及格还难。
算了,想那么多别人的事做什么,她自己的语文作业和数学作业还没有做完呢,掰掰手指头算算日子,似乎还有一个多礼拜就要迎来期中考试了,虽然一向成绩就比较烂的她,老师都没对她报多大希望了,但好在爸爸妈妈在她学习上还是实行比较宽松的政策,每次开完家长会,阮诺一准以为的肯定遭爸爸一顿骂的她,没想到平时对她严格的父亲倒还挺乐观的,他说,我家娃儿要德智体全面发展,最重要的嘛是这个德和体,智嘛,这个可以慢慢练的……
阮诺还不晓得爸爸心里的那点弯弯肠子,他一直把阮诺往巾帼女英雄的方向发展,也就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将来可以念个军校什么的,好继承他年轻时没有完成的宏图大志。
不过阮诺的妈妈才不要女儿去念什么军校当什么兵,她也并不希望孩子在念书这上面念得太深念傻了,反正她崇尚的原则就是孩子学习成绩能搞上去自然是最好了,如果真的搞不上去,那也不能强求,这世上条条大道通罗马,她倒希望将来女儿能学个画画或是音乐什么的,培养一下女孩子温婉的气质。
阮诺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文化人,但阮诺的外公确实出自实实在在地书香门第,他不光会给人算命,还练得一手了不起的柳体,阮诺记得外公年轻的时候上门拜访的人可谓是踏破门槛,外公待人谦逊温和,自然是老少通吃,不过后来外公年岁渐渐大了,阮诺的母亲怕他太伤神,所以渐渐地拒绝了一些人的来访。
阮诺深信一个家庭的氛围对一个人的充当着怎样不可磨灭的影响,她总是能那么乐观开朗地看待一件事物,与阿爸妈妈对她时常的鼓励和赞美脱不了干系。
她想起先前外公在家宴上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果这次期中考数学能考到七十分,外公就送她一台小霸王学习机。
当然在阮诺的概念里学习机用来学习是扯淡,用来玩游戏才是真。
不过七十分对于她这个平常测验都考不及格的学渣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她当时就嘴一撅,猴到外公的怀里摇着外公的胳膊撒娇道,“外公,您为什么要我考七十分呀,就考六十分好不好,好不好嘛?!”
外公一脸的慈眉善目,阮诺深知,虽然她‘撒娇’的这个杀手锏对付老爸似乎不怎么管用,但在外公跟前那是百用百灵,就在外公几乎要缴械改口同意的时候,坐在阮诺席间对面的二舅妈忽然尖着嗓子轻笑了一声说道,“哟,果然外孙女就是不一样,我们家的这个嫡孙的孙女次次还得要考到九十分才能得一样礼物,偏她七十分就够了,爸,您可不能一碗水就这么端不平吧!”
二舅家生的也是一个闺女,年纪比阮诺要小一岁,但因为出生的月份大,如今跟阮诺是在一个班级里,表妹的成绩比她好这是众所周知的,况且阮诺的母亲也从来没想过要跟谁去比女儿的学习成绩,偏这个二嫂子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总觉得公公婆婆给了无限好处给了阮诺,然后只自己的女儿什么也没得到,她心里的那个恨呐!
本来是在外婆的生日宴,大家和和美美地给外婆过个生日,偏她这个搅事精喜欢在里面挑风波,二舅气不过,在旁边踢了一脚自家的这个嘴碎的老婆,小声地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来不踢还好,踢了一脚之后二舅妈忽然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似地蹦了起来,“杜新华,你窝囊难道要我跟咱们家婷婷一起窝囊吗?你说说,你看看,明明是个外姓,偏偏狗皮膏药的贴在咱们杜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杜家又多要了一个孩子……”
阮诺的母亲一共有三个哥哥,大哥忠厚老实是本地初中的一名人民教师,大嫂勤奋踏实会理家,三哥为人精明一点,但对自家人都是顶好的,从不论人是非好歹,三哥三嫂是自由恋爱,在那个年代恋爱长跑七年,三嫂自然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唯独二哥家的这个婆娘,真正是让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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