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转头冲常飞说道:“你不是想吗?正好我也想,你怎么不来了?”
常飞的脸变得扭曲,从地上捡起吴迪的衣物,递到吴迪手里,吴迪愣是不接,反倒紧紧搂住常飞,把常飞逼倒在沙发上,吴迪借去了常飞的裤腰带,很利索地剥光了常飞,兀自坐到了常飞身上,摆好体位,将常飞的把柄吞没了。常飞几乎哭丧着脸说道:“张迪,别这样好吗?我错了还不行?”
“你没错!你总以为男人应该是这种的主宰,所以你习惯了。”吴迪毫不容情地揭穿着常飞,身体剧烈地运动着,常飞伸手摁住了吴迪的肩膀,再次恳求道:“张迪,算我求你了。”
吴迪把常飞的手挪到了她的玉峰上,几乎是命令:“把手放这儿,这里也是你们流连忘返的地方。”
这是一个怎样的场面啊。吴迪始终占据着主动,常飞成了待宰的羔羊,随着吴迪的运动,常飞被动地达到了顶峰,一股热流喷入了吴迪体内,吴迪浑然不觉,依旧运动着,常飞的把柄在不知不觉间从瘫软又坚硬了起来。
这已经和男女的情事无关了,这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场对话,关于尊重与被尊重的对话。吴迪刻意这样做,是让常飞知道,女人虽然可以让男人睡,但女人更需要男人的尊重。
常飞自酿苦果,默默地承受着吴迪强有力的冲撞,待到第二次达到顶峰,常飞已经泪流满面。吴迪从常飞身上下来,幽然说道:“常飞,这下你满足了么?现在你也要了我两次,尽兴了么?如果尽兴了,你可以走了。”
常飞见吴迪犹在气头上,知道再怎么祈求也是没用,穿好衣物出门而去。常飞刚出门,吴迪顿时泪眼婆娑,光着身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竟也不觉得饿。
……
石敏其实什么地方也没去,这会儿在古华山庄的别墅里也是备受煎熬。张柱子果然贪得无厌,在挟持了石敏的第二天,他从石敏那里拿到了十万元,也没有作践石敏,拿了钱就扬长而去。石敏长舒了一口气,可是脸上还有被张柱子掌掴的印子,也没心情去上班,便呆在别墅里静养。可是没料到没几天,张柱子又找上门来,进来就把石敏剥了个精光,满嘴酒气地骂着:“还什么县长,都他娘的扯淡!你就是个霉女人,老子沾上了你算倒霉,玩一两回牌就把钱输光了。”边骂,边扯住了石敏米粒般大小的珠宝,石敏感到一阵疼痛,却又不敢叫出声。张柱子又骂:“连痛都不知道喊,还他娘的是人不?”
石敏天旋地转,这个无赖简直混蛋透顶,可是,石敏知道,一旦她真的喊出了声,必将会招来张柱子一顿痛打。石敏咬紧牙关,愣愣地看着张柱子。张柱子骂完,一门心思把玩起石敏来,一会让石敏仰卧,一会让石敏俯卧,尽可能地展露出石敏的私处。
“石县长,老子现在想当官了,你要在一个星期内把我的事搞定。老子想通了,有权就有钱,当了官,我就不再问你要钱,这对你有好处。”张柱子边干着石敏边说道,见石敏不说话,狠狠地给了石敏一巴掌,“说话啊!”
石敏举棋不定,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答应张柱子的要求。如果不答应,那张柱子必然还会问她要钱,如果答应,那么张柱子这样的德性,一定会是个贪污分子,铛锒入狱的日子不会太远,到时,或许会牵扯出石敏。石敏权衡了一番,觉得还是先答应了张柱子再说,又怕张柱子还要打她,便说道:“可以。”
张柱子喜出望外,亲了石敏一下,居然温柔地说道:“这才乖,听话,我好好弄,让你飞上天。”
果然,张柱子不再肆虐石敏,冲撞的节奏和力度都缓和了下来,但每一次都更深入,撩拨得石敏内心痒痒的,那种磨人的煎熬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人的身体常常是靠不住的。持续的时间一久,石敏的喘息声粗重了起来,膣腔的内壁蠕动着,紧紧地包裹着张柱子,张柱子笑道:“看来对女人要好点,这样才能体会到女人的妙处。”
夜渐深,张柱子连着要了石敏几次,昏昏地睡了过去。石敏觉得下面有些不适,去洗手间清洗了一番。梳妆镜里,石敏的眼皮有些浮肿,神情甚是疲惫。石敏脑子里空荡荡的,悻悻地出了洗手间,见张柱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那男人的象征物微微抖动着,黑簇簇的毛发散乱地分列着,石敏觉得恶心,猛然间看到了房间茶几上搁置着一把水果刀,便走了过去,将水果刀攥在了手里,一步一步靠近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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