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了乔颖的疑问,又亲热地刮了下她鼻子,呵呵轻笑道,“你呀,还真是个书呆子。这事情要是你想象得这么简单可就好了,为师的遄春痛汗庖簿筒恢劣诼涞侥阏庑∈榇糇拥难劾锪恕!
其实,老板最初也是这样想的。
对于妻子这个近乎疯狂的提议,老板开始还是很抵触的,只想着如何搪塞过关,赶紧交差了事。依照他的意思,二人就应该如乔颖所说,找个月黑风高之夜,摸进
庵堂,尝试上那么一次也就得了。如果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坚强,就当是进行了一次野战。如果抵御不了庵堂里那种肃穆庄严的氛围和鳞次栉比的神佛鬼怪的觑
视,做不成事儿,那就说明自己最初的揣测没有错,那些古典艳情小说纯粹就是在扯淡,妻子也就死心了,自己这小白鼠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板借研究之名,仔细观察了庵内一干女尼的起居作息规律,很快就摸了个一清二楚。这些女尼通常都会在正堂大殿诵经诵至晚上十点左右,然后就关了庵门,回到最后一进院落就寝。这之后,庵堂之上,就算是天翻地覆她们恐怕都不会知晓。
庵门是那种老式的木栓门,只需在外面用薄刀片轻轻一拨就可以打开或者关上门栓,基本上形同虚设。
老板回家将自己的打算跟妻子一讲,不料妻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你这是想敷衍塞责,草草打发了我了事吧。”
被妻子这么一针见血地点到软肋,对于老板来说,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有个搞心理学的神童出身的妻子,这种事儿显然是家常便饭,老板倒也不觉得十分尴尬,只是嗫喏道,“我这不是在替你想辙嘛。那你说怎么办?”
妻子似乎早有成竹,又似是不屑地哼了声,“按你说的试一次倒也无妨,不过,我觉得第一次肯定不行,但这不意味着实验结束,也不意味着你小白鼠使命的终结。”
老板闻言,苦着一张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妻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倒被逗笑了,“这又不是什么苦差事儿,你至于这个样子吗?不愿干你就吱声,不是早跟你说过,眼馋这美差儿的小白鼠多的是!”
“愿干、愿干,我愿干!”老板赶忙换了副笑脸,忙不迭地回应,他可不想别的小白鼠跟着搀和这事儿!
妻子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
庵堂大殿之上,面对神童妻子火热诱人的,作为小白鼠的老板确实无能为力,做不了男人。这也怪不得他,黑黢黢的庵堂大殿里,仅有供桌上几支即将燃
尽的蜡烛透出微弱的光亮,摇曳的烛影映在正面高大威严的神佛和四面怒目的金刚与蓝幽幽的鬼怪塑像上,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萧杀肃穆的气场,如果不是学医或是
胆子特别大的人,这会儿恐怕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更别说要行云布雨了。
二人折腾了半晚,最终无功而返。临走时,他们小心地关好了庵门,拨上了门栓。
翌日,庵内女尼根本就没有觉察出任何异样。更不会知道,昨晚在这庄严的庵堂大殿之上,在她们虔心供奉的神佛眼皮底下,竟然曾发生过一场未遂的云雨之欢。
后来,二人又瞅机会实验了几次,可一次也没有成功。
老板苦笑着说,“可别实验没成功,俺小白鼠的这功能先给废掉了。”
正埋首于一本大部头文献里的妻子头也不抬,满不在乎地回答,“放心,真要废掉了,也不会是器质性的,纯粹就是心理问题,有我,你怕什么!”
听到这里,乔颖不仅哑然失笑,对于师娘,她就只想到了两个字——
疯狂!
神(童)级的疯狂!
“最后,你们……”乔颖一时竟觉得不知如何发问了,这事情也太离谱了!完全超乎了她最大胆的想象。
好在老板明白她的意思,继续将后面的事儿娓娓道来。
“你师娘后来就对我说,‘看来你一时半会儿也是克服不了这种心理障碍的了,这种试验我看也没必要继续了,再继续下去,恐怕你真要成废人了。’我一听,大喜过望,顿感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要放弃实验了?”乔颖问,不对呀,这要是放弃了,哪来的后面望远镜筒里春光四溢的一出。
“哪里呀!我那口长气还没出完呢,你师娘接着又冒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离谱的想法。”
“她要去削发为尼?”这回乔颖猜倒是猜对了,可为什么?
“是啊,她说这样有助于更真切地体验僧尼的心理,也有助于下一步的实验。”
“你就真的听任她去剃度,学校那边怎么交代?”乔颖没有意识到,她已悄悄将师娘的称呼换作了“她”这个人称代词。
“其实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剃度,她没有在庵里举行剃度仪式,只是理了个光头,扮作云游挂单尼姑的样子,轻易就住了进去。松竹庵本就缺少人手,有人来入伙,
她们自然求之不得。学校那边就更不是问题了,做课题研究,本就有很多自由支配的时间。而且,你也知道的,校方对她一向是比较照顾的。”
“难道她就不怕被熟人辨认出来吗?”乔颖想到了那几个一窝蜂跑去看新来的漂亮女尼的师兄弟,难道他们就没认出来,那个漂亮的女尼就是他们的师娘?
“别忘了你师娘是搞什么的!她巧妙利用了一把人的心理错觉,进庵前,特意将自己化妆得脸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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