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的公车却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他们对医疗不重视,因为他们有高干病房。他们对教育不重视,因为他们的孩子留洋。他们对食品安全不重视,因为他们有
专供食品。他们对堵车不重视,因为他们有警车开道。他们对国家未来不重视,因为他们的妻儿早已移民国外。他们对维稳倒是很重视,因为他们怕失去官位!
这个帖子很快就被转发得铺天盖地,艾高也看到了。不过,当初看时并没什么感触,觉得似乎有些言过其实,现在看来,这帖子还真是说的不无道理。自己虽远还
没到有警车开道的级别,但也在实实在在地享受着很多这类特权。想到这里,艾高忽然觉得这事儿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官员不出出事儿的时候是“双轨”,出了事就
是“双规”,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艾高正在感概,奔过来一个发小广告的人,不由分说就往排在队尾的艾高手里塞进了一张广告彩页,艾高本能地接了过来,那人又手脚麻利地依次向前面的人手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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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艾高瞥了一眼那人硬塞在自己手里的广告,立时被上面醒目夸张的几个大字吸引住了:“还您男儿本色!——中外合资龙腾男科医院”。背景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腾
龙,不过这条龙被巧妙地变形和写意了,以至于艾高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条龙像极了男人亢奋状态下的那物件儿。他心一动,想起有段时间这家医院曾在电视台晚
间黄金时段连篇累牍地做过广告,引起了不少市民的反感,艾高分管新闻后,两位新闻部主任曾给他汇报过这事儿,这家医院成立之初,曾高薪挖走了一批昱城当地
医院有些名气的医生,听说还从外地的大医院引进了几位名医坐诊,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事儿当时在昱城还引起了很多议论,搞得几家当地医院紧张了好一阵子,及
至这家医院挂出男科医院的招牌,他们才稍微宽了心,觉得这不过是一家专科医院,对自己的业务与利润都不会有太大威胁。一些好事者还了解到,这家医院其实也
不是真正的中外合资医院,而是一家民资医院,这年头,好像大家都喜欢外资的东西,什么东西一沾了外资的边儿,就立马儿高人一等了似的。据说这家医院的医疗
条件还不错,但诊疗费却奇高无比,说宰人也不为过。这倒无所谓呀,能治好自己这做不成男人的餐行,多少钱都无所谓,艾高心想,何必在这儿劳神费力地等着
二次挂号,不如直接就去这家医院看看。
艾高搭眼扫了下广告内容,随即离开排队的人群,到楼侧的一个角落里,按照彩页上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遮遮掩掩地咨询了几个问题。挂断电话后,随手将那张花了八十元买来的挂号单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步履轻快地出了门诊楼。
车上候着的小路立刻迎了上来,“艾台,看好了?”
“嗯。”艾高含糊地应了一声,“你自己打个车先回去,我有点事儿,开车出去一趟,。”
小路答应一声,将车钥匙交给艾高,自个儿到门口打车去了。
龙腾男科医院在市北郊,距市中心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这儿的环境确实比市人民医院好多了,大约是因为收费高的缘故,前来就诊的患者并不多,艾高很容易就找到了泊车位,不像在人民医院,转好几圈都找不到地方泊车。
艾高很快就在门诊楼大厅办好了就诊卡,在自助挂号机上挂了号,随即就看到大厅内的电子显示屏显示出了就诊号码和诊室,一个愉悦的女声同步播报出了语音提示,整个过程不足五分钟。
艾高按照提示找到了自己的诊室,进到里面一看,接诊的竟然是个女医生,嘴上捂着一个大大的口罩,露出两只灵动妩媚的大眼睛。
“看眼睛倒像个美女,不知摘下口罩会是个什么样子。”艾高心想,又一转念,不对呀,这里不是男科医院吗,怎么冒出来了个女医生,而且看上去年岁好像也不是很大,这医生看病不是讲究个望闻问切嘛,女医生诊疗起自己下身这档子事儿来,那该多尴尬呀。
看到艾高进来,女医生指了指身侧的皮凳,示意艾高坐。
皮凳很是柔软舒适,艾高坐在上面,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丁玉芬身体的那种绵软,他叹了一口气,不知自己以后是不是还有能力享受那种蚀骨的绵软。
姑且不论这家医院是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合资,还是名符其实的真合资,至少就软、硬件设施来看,在昱城还是首屈一指的,院内环境洁净
优雅,连为患者预备的座位也是可升降的皮质圆凳,非常人性化,看上去也非常干净,应该每天都有人清理。不像别的医院千篇一律都是那种看上去年代十分久远
的、脏兮兮的方凳,坐上去硌人屁股,一不小心还容易被方凳的棱角碰疼。仅这一点就足以让艾高心生好感,觉得自己应该来对地方了。再加上这么一位看上去妩媚
可人的美女医生,恍惚间,艾高觉得自己这会儿并不是在医院,而是置身于一间清雅怡人的茶室里,与一位秀美典雅的女子相对而坐,侃侃而谈。
“怎
么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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